原来,之前凤歌溜入房间,乜封躲在一旁,却不想被隐藏在暗处的武者给敲晕擒住。
他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一醒过来,却是发现自己几乎被断枝残木给活埋。
好不容易爬了出来,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到处一片狼藉,原本恢弘堂皇的建筑化为了废墟。
循着动静,在县伯府转悠了半天,却发现周围死寂得可怕,倒是远处火光冲天,霞光阵阵,更不时有黑影自天上、树林、道旁往那边赶。
他六神无主,却是下意识往人多的地方跑,无意间碰到了妻儿。
一番诉苦,询问良久,问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乜封心微微一松的同时,对隐藏在暗处、用心歹毒的,想发灾难财的势力痛恨万分,也是为凤歌暗暗担心。
原来,那平民区的居民的确是被赶走的,但却不是县伯府的人,却是某些想喝民血、吃民脂的势力指派唆使的地痞帮派所为。
县伯府看似是兵强马壮,更名正言顺地总理地方民政,但上头不仅有位强势的城主和不靠谱的郡守,左右更是各宗门、帮派、组织和家族等等群雄环伺。
有心救百姓于水火,却又不断被干扰,被侵袭。
文宗集也是无奈,被各方势力逼得没了办法,只能憋屈地想着办法安置难民,和失去居所的百姓。
这般,也就有了凤歌所见的到处拆除建筑,搭建帐篷的景象。
也因为文宗集太过正直,不通变化,不识大势,阻碍了不少修界、庙堂之人的利益,这县伯府时长就有刺客前来。
更因县伯府有价值千金的赈灾物资,有南昭国皇室送来的无数连城之璧。莫说荒城的帮会、家族和宗门,就算是其它地方的修界势力也眼红,故而这里时常就有夜行人前来。
凤歌也是会挑时候,偏在县伯府风声鹤唳之时前来,加上这货的先入为主之念,那肯定是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接连引发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大战。
“诶,这是嫂嫂和侄儿?”凤歌瞅着乜封带来的温婉妇女,和有些惧怯的孩童。
“啊,是,快叫风叔叔。”乜封推了推儿子。
“叫个什,回来。”却不想,那看似斯文的妇女却是拉过孩童,瞥了凤歌一眼,根本不给好脸色。
她可是见到了凤歌挟持文家少爷和夫人的全过程,现在都恨得牙痒痒的,没骂娘就算有涵养了。
这妇人本也是良善持家之人,但更是嫉恶如仇之辈,虽是妇孺,却也是知好识歹之人。
谁把她们这些小老百姓放在心头,谁又不管黎民的死活,都清楚着呢。
“呃,这个,咳咳。”乜封有些尴尬。说白了,他还真是有那么一丢丢惧内。咳咳,就一丢丢。
“这是?”他瞅着周围的情况,纳闷道。
光顾着和妻儿家长里短了,他媳妇田淑也没与他讲,却不知道,他所见的支离破碎的县伯府,就是眼前的家伙干的。
在他想来,自己捡的家伙是有些厉害,可在高手如云的县伯府,那还不是被秒的货。
“啊,这个嘛,那就说来话长了。”
凤歌抬头望天,抓了抓光头,一脸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一会儿又在胸口、后背摸着,只觉的手脚都无处方。
“咳咳,说来话长,那就先不说了。”他憋了半天,在乜封好奇的神色里,在众军士咬牙切齿的神情中,吐出了一句让人崩溃的话。
“哼,是我也没脸说。”
“靠,这算什么事儿!”
“不能这么算了!”
……
一旁,众县伯府军士七嘴八舌,指着凤歌一阵儿喷,恨不得将其扒皮剔骨给炖了。
然而,他们也只能神情激愤地说着,却是不敢上前。
一是这光头太凶残,太诡异,也是因为烈衍没有发话,文宗集又是情绪不稳。
“你不知道,这家伙……”
见罪魁祸首一脸的无地自容,吞吞吐吐间就是不想认错,更似不愿意为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担责,自有忍无可忍的军士揭发了凤歌的老底。
“你,我,啊!”乜封越听脸色越差,指着凤歌,一脸见鬼了似的不可置信,浑身颤抖着,脸色铁青。
“嘎嘣~”
乜封捏得拳头蹦蹦直响,咬得牙齿咯嘣乱跳,却是没想到自己救了这么大一个祸害。
天啦,那可是百万人流民的救命钱,那可是千万人口的安置费用,更有皇家的宝物在内,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啪~
砰!
忍无可忍,到最后,怒火攻心的乜封羞愧、气急之下,先是给自己恨恨一耳光,接着在众人惊恐的神情里,一拳砸在凤歌的脸上。
死寂,除了众人艰难的呼吸声,这石厅里安静得可怕。
天,这一个练气境武者,竟敢打这凶神的脸!
打完人,看着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凤歌,乜封自己也是一愣,脸色微微一变,嗫嚅了半天,却没有说任何话。
“你……”看着乜封,凤歌脸色变了又变,倒是没有仇恨,却是倍觉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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