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这两字!”
高俅一脸傲然之色,说出的话么,硬梆梆的,掷地有声。
“……”
望着硬气无比的高俅,萧奉先的面上,一阵青,一阵白,显然他的内心,正在剧烈挣扎。
毕竟真把那事说出来,丢脸的,可不止是高俅,还有整个大辽的皇室。
而且……
这才几个月,毕竟还有着变数……
不等到瓜熟蒂落的那一天,只怕是……
还有,是男,是女,这里面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
不过,很快,高俅无耻的嘴脸,彻底的激怒了萧奉先。
“兰陵郡王,天色也不早了,某,还想见识见识大辽王都的风月之地!”
高俅刻意摆出一副急吼吼的样子,像极了正事谈完,着急要去寻欢作乐的样子,看得萧奉先心中的无名怒火,噌的一下,就窜到了天灵盖。
无耻狗贼,我大辽见眼着就要连盐巴都吃不上了,你特娘的,居然还想着去青楼妓馆!
无耻之尤,无耻之尤啊!
不管了!
日子都过不下去了,面子值几个钱!
萧奉先将心一横,作出了一个,让他在很长时间内,都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悔的决定。
当然了,此刻么,他完全没想那么多。
现在的他,只想看到,这无耻的高俅,在听到那个惊天秘闻的后,那张连他都打心眼里妒忌的帅脸上,表情有多么的,丰富多彩!
这么有趣的事,他,可要好好的欣赏一番。
“高太尉,今年贵庚呐?”
心中有了计较,萧奉先也不着恼了,而是幽幽的,说了一句看似不着边际的废话。
“某,三十有六!”
不明所以的高俅,也没多想,随口应了一句。
“三十六……那应是属狗的!”
萧奉先对于中原的风俗习惯,还是很精通的,一下就说准了高俅的属相。
“……”
这下,轮到高俅有些难受了。
他垮着脸,有些郁闷的,望着一脸平静的萧奉先,心中骂起了娘。
直娘贼!
这是变着花的,骂老子是狗啊!
娘的,斗心眼斗不过老子,改玩嘴皮子了,是吧?
萧奉先,啐!
你也只剩这么点出息了!
告诉你,玩嘴皮子,你更不是老子的对手!
“属狗,属狗好哇!”
不明真相的高俅,还真以为萧奉先是找个借口在骂他,于是打起精神,决定在嘴皮子上,再压过对方一头。
“荣儿呐,狗与狼,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高俅冲着身后的花荣,一使眼色,父子俩假模假式的唱起了双簧。
“孩儿不知,还望义父赐教!”
得了自家义父的提醒,花荣很是醒目的打起了配合。
“忠诚!是忠诚哇!”
高俅故作恨铁不成钢,大声的诫勉道:“为父常常教导你们,出来混,呸,出来做事,最重要的,是忠诚!而狗,是世间百兽之中,最忠诚的!”
“是!”
花荣一躬身,作惶恐状,连声道:“义父莫怪,义父莫怪,孩儿受教了!”
“嗯!孺子,可教也!”
满意的点点头,高俅又扭过头,冲着萧奉先一龇牙,得意道:“做狗,有什么不好?自某而下,有一个算一个,高家一门,甘做大宋官家的,门下走狗!”
高俅这话吧,说的那是一个慷慨激昂,大义凛然,但看在萧奉先眼里,却是无比的腻歪。
狗东西,本王是在跟你争做狗的事么?
你要做狗,随你!
哼!
看你待会,还乐不乐得出来!
萧奉先揉了揉又有些发胀的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三十有六,却无子嗣,放在你汉人一族,可算是不孝呐!”
“……”
萧奉先听着没甚气力的话,却似一记闷棍,重重的击中了高俅,让他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这年头的大宋,可是极重礼数的。
百善,孝为先!
这可不是只在嘴上说说的,那是贯彻到生活里的点点滴滴上去的。
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以高俅人至中年,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的情况,萧奉先说高俅是不孝,倒是一点也没错。
“这个么……”
被戳中痛脚的高俅,眉头微皱,颇有些难以启齿。
不错,他高俅今年三十有六,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同僚,有不少,都已经当上爷爷辈了,他却还是颗粒无收。
可是,没有子孙后代,能怪到他头上么?
满打满算,他来到这个时代,不过才几个月而已。
而且,就是这几个月,除了刚来的那几天,他哪天不是奔波在路上!
出使辽国、救杨志、收宋江、阳谷县扫黑除恶、东南治钱法、大名府除梁中书,这一桩桩,一件件,又何曾懈怠过半日?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哪有功夫,想着去造人啊!
淦!
与你们这些天天花天酒地的蠹虫比起来,老子已经不是狗了,老子就是,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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