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两个啊，一个是做细支，当然不用像绿摩那么细那么长。”
“对于烟厂来说，细支意味着烟叶填充的更少；对于消费者来说，细支，意味着吸入口中的尼古丁和焦油更少。如果你真的戒不了烟的话，你觉得嫂子会让你吸新的细支的，还是吸原来这种？”
“还有啊，在汉字中，细、小，代表着精致、精美、精良···”
“还代表着能力不行···”
“卧槽，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嗯，骚瑞，骚瑞，你继续。”
江南被谢进忽然间的开车弄得无语，见谢进道歉，才继续说道。
“有些人，特别是那些小布尔乔亚，如果单让他选，他可能没什么方向，但是两下放一起对比，他一定会选细支的。你们把细支做出来以后，在本地卖的如何我不敢肯定，但是京城、魔都、甚至绿城这一类的一类二类城市，一定卖的不错！”
“嗯”，谢进点了点头，“还有么？”
“还有，就是在过滤嘴里面加爆珠！”
“爆珠？”
“对，一种轻轻一捏就会破开的小珠子，里面灌上含有各种口感的液体，比如说薄荷味道。想抽薄荷味儿的，就把它捏爆，想抽烟草原味儿的不捏就是···”
“嗯。”
谢进歪着脑袋盘算了盘算，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江南的建议。
“说说你那三个项目的情况吧···”
“项目本身没什么，但是现在建设中却暴露了一些问题···”
江南把在速冻食品厂见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包括戴雨萌受辱的情况。
“地方黑恶势力这么嚣张，我估计就算将来项目建好以后，正常运转也会比较困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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