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对南阳王那边为何如此决绝倒是不清楚,不过哀家很理解你的所作所为,毕竟如果你不行违逆之举,那么如今入住皇城的说不定就是南阳王,到时候他立储肯定是立好拿捏的二公子,而非你这个已经羽翼渐丰的世子。”
见赵时洲气息平缓,她继续道:“殿下从始至终都在想求一条生路,可为何如今却要向死路而行?此去前功尽弃,殿下不怨吗?”
“江绾。”赵时洲打断道,“我与你不同,声望于我等而言比命都重要,纵使此去会死于父亲之手,我也心甘情愿。”
这话刺痛了江绾,她的脸色立即黑沉了下来,牙关下意识的渐渐收紧。
赵时洲的话一语双关,一面婉拒了她之前向他暗示的弑父提议,一面告诉她:南阳王亦是‘我等’,他们这些皇亲贵族把声望看得极重,他不可能弑父亦如南阳王不可能杀子。
他们,绝对不可能像她一样,风轻云淡的去做这种令世人口诛笔伐的事情。
毕竟都城中多设赌局,赌的就是赵栗能在她这名克亲之人的手中活多少年岁。
“想走可以。”
话已至此,江绾不再多费口舌,她缓步向后退去,周围的弩箭手也不再隐藏,纷纷从灌木丛中现身。
他们手上寒光尽显,每一块儿紧绷的肌肉都在诉说着不容抗拒。
“把兵符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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