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吃饱了,看看手机,大概6点左右。
她见时间还早,提议道:“既然说到了反派,大家来玩一下我跟其他编辑曾经玩过的一个游戏吧!”
“好啊!好啊!”林婉儿兴奋道,“什么游戏?”
高传龙和雷小燕都点了点头。
花花继续道:“就是我们每个人说一个网络小说中印象最深刻的反派,并谈谈感受。”
众人都不说话,开始回忆。
花花率先开口道:“我先说吧!
我印象深刻反派是薛洋。
薛洋是《魔道祖师》义城篇的核心反派,其形象复杂矛盾,兼具残忍与痴情。
幼年因常慈安哄骗送信,左手小指被碾成血泥,仇恨的种子自此深埋。
他手段狠辣,屠尽常家、废宋岚双目,更利用晓星尘的善良设局,使其亲手屠杀无辜村民与挚友,最终导致晓星尘自刎魂散。
薛洋的恶行源于童年创伤与人性扭曲,却因晓星尘的一颗糖而短暂流露温情:
他嗜甜如命,将晓星尘赠予的糖视若珍宝,甚至临死仍紧握发黑的糖块,掌心血痕与糖碎交融,成为其悲剧的具象化符号。
薛洋的魅力在于其‘可恨之人的可怜之处’。
他聪慧狡黠,能复原阴虎符、操控走尸,却将才华用于复仇;
他渴望温暖,却因偏执与恶行将唯一的光推向深渊。
晓星尘的死成为其执念的转折点:他试图炼尸复活爱人,失败后假扮晓星尘八年,模仿其言行举止,甚至因阿箐的告密而剜其双目。
这种疯狂的执念,既是对晓星尘的占有,亦是对自我救赎的绝望挣扎。
薛洋的悲剧性在于其‘求而不得’的宿命。
他试图用恶行填补童年空洞,却因晓星尘的善意而动摇,最终因身份暴露将一切推向毁灭。
其角色塑造令人震撼之处,在于展现了人性中善恶交织的复杂性:
他既可因仇恨屠城,亦可因一颗糖而流露脆弱。
他的结局是注定的:左手紧握的糖块象征其未被救赎的灵魂,断臂与破碎的糖块,暗示其一生在黑暗中沉沦的必然性。
薛洋的存在,是对‘恶之根源’的深刻探讨,亦是对人性复杂性的极致呈现,令人痛恨之余,更添唏嘘。”
然后,雷小燕小声接话道:“我印象深刻的反派是苏照雪。
女频小说中的反派常有扁平之弊,而《凤阙沉香》的苏照雪却如淬毒匕首,以‘纯粹之恶’刺穿传统叙事:
她并非为衬托主角而生的纸片人,而是以血肉之躯演绎人性深渊的怪物。
她杀人不眨眼,却杀得充满仪式感。
将政敌悬于城楼时,会命人用朱砂在其额间描金线,美其名曰‘替阎罗勾生死簿’;
给敌国质子下蛊时,偏要配一曲《广陵散》,称‘毒发时的抽搐当与琴弦共振’。
这种将暴行升华为艺术的疯狂,让她成为宫廷中最危险的‘行为艺术家’。
当主角团怒斥她‘丧心病狂’,她只会轻笑:‘你们在演忠孝仁义,我在丈量人性的弹性极限。’
苏照雪的恶从不蒙昧。
她洞悉皇权本质,故而扶持傀儡皇帝时,会逼其日日临摹《韩非子》,笑言‘教你做个明白鬼’;
她深谙情爱虚妄,便在男女主大婚夜送去合卺酒,却在杯底刻下‘君心非石,妾命如萍’。她以作恶为镜,照见所有人在权力与情感中的伪善,却也因此成为最孤独的清醒者:
当她将族中幼子秘密送往漠北时,竟在族谱上写下‘吾族之恶,止于吾身’。
她的死亡如行为艺术终章:
主动踏入自己设计的连环机关,启动密码却是女主幼时在冷宫教她的童谣。
机关启动刹那,她将淬毒匕首换作金错刀,割断束缚女主的铁链,却在对方颈间留下一道血痕:‘记住,这是你欠我的善。’
那一刻,读者才惊觉:
她毕生作恶,只为等一个能斩断她作恶之手的‘善’。
苏照雪的魅力在于,她撕碎了‘反派必须被消灭’的叙事铁律。”
雷小燕说完,高传龙和林婉儿并没有马上接话。
高传龙感到汗颜:花花和小燕所说反派,自己一无所知,看来自己的阅读量还是太少了。
他悠悠道:“我讲得这个反派虽然不是网络小说,但也是曾经武侠小说最经典的反派。”
高传龙的开场白一下子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她们目光齐刷刷看向了他。
高传龙娓娓道来:“我印象最深刻的反派是东方不败。
金庸武侠世界中,东方不败是《笑傲江湖》中最具颠覆性的反派角色。
他以‘日月神教教主’身份登场,表面是权倾江湖的枭雄,实则被《葵花宝典》的武学禁术彻底异化,成为人性与权力欲望撕裂的悲剧符号。
东方不败的成长轨迹充满矛盾。
幼时家贫,得日月神教长老童百熊接济入教,后凭借智谋从风雷堂副香主升至光明左使,最终囚禁任我行篡夺教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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