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西瓜。”陆之樾将其中一片递到她面前,温迎顺嘴啃了一口。
“等我一下,我要再去洗一遍手。”温迎含糊不清地说道,将沾满狗毛的手展示给他看,回到水池边。
她拧上水龙头,再次经过门口,被水珠洒了满脸的人变成了陆之樾。
不过他只轻飘飘看了她一眼,就无动于衷地将缺了半个角的西瓜递给她。
吃完西瓜,一群人接着跑出去玩闹,其他人都没有戴帽子,温迎也将限制行动的草帽摘下来。
疯玩到傍晚回家,一群鸭子也摇摇摆摆地进了院落,温迎突发奇想,戳了戳陆之樾的手臂:“你能认出哪一只是夏天吗?”
陆之樾看向她。
温迎蹲下身子,也把他往下拽:“你蹲在这里,拍拍手,我要测试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看看你能不能把它唤过来。”
陆之樾说了声“好”,望向那群扭来扭去的鸭子。
丁一然站在后面举手:“那个……”似乎有话要说,温迎立马起身,捂住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许念也咳了咳,极具自觉性地遮住自己的嘴巴,弯腰摸狗。
“可以开始了吗?”陆之樾问。
温迎说“可以”,他转过来,视线落在她紧紧捂住丁一然半张脸的手背上,又落回她脸上,忽而扬起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笑。
温迎被他笑得愣了一下,陆之樾重新面向那群鸭子,拍了拍手。
可口中唤出的名字却不是“夏天”,而是轻描淡写的:“知知,过来。”
白白胖胖的鸭子哒哒走来,温迎呆住,听见身后许念的爆笑,反应过来,松开手道:“啊!”
“你怎么……就这么告诉他了!”她晃着丁一然的肩膀。
“因为你平时也不叫它夏天啊,都是叫的知知,我以为你们商量好了,给它取两个名字的呢。”丁一然委屈叫道,“再说了,你们俩不是号称没有秘密的嘛,怎么可以怪我!”
话虽如此……但她是真的没有心理准备啊!温迎用力晃了晃他,又在许念的“嘿嘿嘿哈哈哈”中也用力晃了她几下。
她转过身,陆之樾还蹲在原处,轻轻抚摸知知的羽毛,仰头看她。
温迎不晃荡他了,捋了捋被帽子压得很平的头发,又扯掉黏在脸颊的发丝,咕哝了一句:“晚上要洗头发了。”
“我也要洗,下午在树底下沾到了颜料。”陆之樾低头,揉着小鸭子的脑袋说。
房屋里很快冒出香气,温迎的好友到访,爷爷奶奶特意准备了一桌极为丰盛的晚餐,他们吃饱喝足,又到池塘边散步,找到了吃起来更为清甜的莲蓬。
来荷溪村之前,丁一然他们和家长已经打过招呼,准备住上几天再回宁县,所以散完步到家之后,几个人一边勤勤恳恳地烧起热水,一边去整理地铺。
温迎的爷爷奶奶家原本有三间卧房,后来其中一间被改成了放锄头种子之类的杂物间,便只剩下两间屋子能住。
她和许念把放在饭桌旁边的风扇搬回去,往地上铺了层凉席,奶奶送来被子和床单:“晒过的枕头就剩一个了,两个小伙子枕一只枕头,可以吧?”
“没事的,他们关系好着呢。”温迎替守在外面的两个人答道。
两个男生先洗了澡,温迎和许念约好轮流洗头发,因此排到了最后,等她弄干头发出来的时候,爷爷奶奶房间的灯已经暗了。
她也关好灯,绕过地铺,枕着同一个枕头的两个人直挺挺躺在一起。
许念把被单披在身上假装龙袍,朝她张开手臂:“爱妃,快上炕!”
“来了!”温迎迅速地爬上床,也投入许念的怀抱,几个人在黑暗里聊起天来,学校,补课班,八卦,什么都讲。
甚至还聊起了对于温迎来说等同于“小时候”的过往,和丁一然冷战的那段时间。
许念提议把丁一然提起来暴打一顿,她觉得不可思议:“你跟郑鑫怎么能玩得到一块去的?我亲眼见到过他在教学楼后面,往一个男生脸上扇巴掌,很吓人的。”
“这是有原因的……”丁一然挠头,在追问之下叹了口气,“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老老实实跟他们待在一起,他们就要来针对迎迎,我很害怕啊,我觉得我一个男生,他们又不会拿我怎么办,迎迎就不一样了,她是女生。哎……我那时候还小,什么也不懂就去当人质,现在看来真是傻透了。”
“我也是个傻瓜。”温迎面朝着天花板,忽然站起身,郑重地向他道歉,“我还责怪过你,对不起丁一然。”
丁一然被她的九十度鞠躬吓了一跳,连忙说:“没关系啊,你后来不是救了我吗。”
“你没有被他们怎么样吧?”陆之樾偏过头,问道。
“没有,就是被当空气而已,不过我也不想跟他们说话。”丁一然说,“跟他们一起玩真的特没意思,我还是觉得你们一起玩比较开心——早知道就早点去学跆拳道了!”
“早知道就早点去学跆拳道了!”温迎也小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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