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售的股份被重新赎回,也是从那一年起,专攻阿尔茨海默病的实验室取得进展,爷爷去往国外,决定接受治疗。
与此同时,一支有些神秘的新兴力量悄然成立,而被抹去的新闻里,徐鹤白开始频繁地周游世界,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那些在温迎十七岁就凝滞在地图上的星星,再一次被另一个人点亮。
它一遍遍地亮起,又在拖着疲惫躯体,风尘仆仆归往墓地的旅人的眼睛里重新变得黯淡,如同瞬间熄灭的烟火。
无言地注视着墓碑,那时候他在想什么?
徐鹤白把房子买在毗邻墓地的地方,传闻那片区域总是闹鬼,那个被众人所惧怕,以至于让房价掉到谷底都没有人愿意购买的爱哭鬼,是她么。
难怪,他接她回家的那一晚,车程是那样的快。
耳畔传来声音,温迎抬起视线,徐鹤白从外面抬进来一架金属梯。
新的秋千已经运过来,正躺在地板上,卖家本承诺帮他们安装,因为临时有事,又约了下次。
不过徐鹤白看起来,似乎更想亲自动手,毕竟他都不嫌费事,让人购买一架崭新的梯子送到门口,还有工具。
他端详安装手册的目光专注而认真,片刻后,拿着工具,站起身。
温迎也随着起身,帮他扶住梯子。
徐鹤白眼底浮现讶然,唇角微弯地说:“这架梯子很稳的。”
“我知道,但这样比较方便看着你。”温迎说。
徐鹤白笑了笑,转过身,叮叮当当的动静响起,不吵,和温迎心跳的节奏一致。
虽然她早已从眼前人的种种反应中,推测出了大概,但当拼图完全地拼好,她还是会有一时间的束手无措。
徐鹤白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隐瞒她什么,如果他想要隐藏自己的身份,温迎的调查不会这么轻易而草率。
但他总是不说,帮助不说,像慈善家一样慷慨,渴望也不说,自始至终,他对温迎说过的最不加掩饰的话是那句想属于她。
那么他自己呢,他就没有真真切切想要抓在手中,无论如何也不松开的事物么,拥有这两个字对他来说仿佛有万般沉重,无法述之于口。
好像不可望,不可求。
于是她忍不住反思了,是因为她给的安全感实在太少,才导致徐鹤白直到如今也不能坦荡,还是因为,她未曾亲身体验他的人生,或许他已经习惯了云淡风轻的伪装,不习惯讲述,只等着别人去发现。
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温迎回过神,身体就忽地一轻。
她后背抵着温热的手臂,徐鹤白将袖子卷到手肘上方,垂眼看她:“在想什么?”
温迎摇摇头,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秋千已经装好了吗?”
“嗯。”徐鹤白却把她的脑袋托正,让她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姐姐不是说要看着我?”
温迎便细致地注视他几秒钟,抬手抚过他眼尾的那颗痣:“小白,你二十二岁了。”
徐鹤白似是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
“马上就要到你的生日了,我送你个礼物好不好?”温迎摸摸他的脸颊,继续道。
徐鹤白弯起眼眸,笑着说“好”,没有追问礼物究竟是什么,仿佛只要听见这句话,就算是得到了。
“我已经检查过了,秋千很结实。”他把她抱到秋千上,自己则是站在她身旁,轻轻地晃了晃。
秋千被推动,连带着花香。
雪花还在外面簌簌飘落,这场雪未免也太久。
答应了给徐鹤白送礼物,温迎从当天晚上就着手准备。
他出生的日期在冬季,在过完元旦之后,那天似乎是工作日,离现在还有段时间,不过温迎想快一些做完。
次日一早,温迎进到办公室,就收到权特助递过来的照片。
她回归众人视野后,又有媒体跃跃欲试地想要拿她的名字大做文章,有人拍下了她站在“seventeen”的台阶下和徐鹤白说话的照片。
“他们原本想要放出去的消息是什么?”温迎转着笔,目光落在徐鹤白的侧脸。
“豪门虐恋,复合成功,今非昔比,身份差距,博人眼球的新闻只有这几套。”权特助面无表情地道,“比起一个身患重病的人康复后重新带着企业走向蒸蒸日上,大部分人更想知道她是如何在男友的声泪俱下中动摇心软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她语气连贯地讲出一长串话,温迎抬起头,不由得笑了出来。
“权特助,你安慰人的方式好特别。”温迎笑着说。
权特助:“所以,您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
“我记得,温氏旗下有专门的新闻社,他们写的东西应该更专业。”温迎说,“这几张照片的角度选的很不好,我是因为背着光才显得没有表情,并不是因为我不爱笑,到时候让他们重新拍几张吧。”
权特助点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她转过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了,忘记对您说,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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