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菁菁!”侯宽咬牙切齿,大步往家走去。
侯宽对此不以为耻,反得意道:“如今我便是老财主孔东家,你们都归我了。好比买母驴得个驴驹,买一送一,岂非好事?莫非你要插手?”
苏菁菁眼中寒光一闪,唇角浮起冷笑。她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似踩在侯宽心弦上,逼得他不由后退。“侯宽,你以为世间万事皆可如你这般肮脏交易,以权钱衡量?你所谓‘买一送一’,不过暴露贪婪嘴脸。今日我便让你明白,有些底线碰不得。”
她话锋一转,声调决绝:“你所谓‘好事’,是践踏他人痛苦的罪恶。我虽不能翻云覆雨,但此事上誓卫正义公理。休想再仗势践踏他人尊严幸福!”
侯宽脸色微变,未料苏菁菁如此强硬。他心念电转,知今日难善了,遂扮出无辜状,欲以言语软化其立场。
“苏小姐言重了。不过玩笑罢了,何必当真?世间哪来绝对对错,不过立场不同。你我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如何?”
苏菁菁冷嗤一声,满是不屑。“侯宽,休以花言巧语惑我。我苏菁菁虽非铁石,却辨得清是非黑白。今日不仅要揭你真面,更要为受害者讨还公道!”
她转身欲走,忽又停步回眸,眼中锐光逼人。“记住,你终将为此付出代价。而我,会亲眼见证你的堕落。”
言毕,苏菁菁头也不回地离去。侯宽独留原地,面色阴晴不定,暗骂她不识时务,心底却莫名泛起一丝不安,似预感到好日子将至尽头。
苏菁菁自恃聪慧,洞察敏锐,很快察觉侯宽对徐大凤的图谋——欲借徐大凤谋孔家之利。她虽自信,却未看透侯宽对孔家财产的深层贪欲。
按常理,苏菁菁作为早入孔家的姨太太,本该是女主人,比徐大凤更有资格主持家务。她不满徐大凤高傲任性、冲动易怒的做派,计划借侯宽之手将其驱逐,自己名正言顺掌家。此计已酝酿多时,只待时机。
她对侯宽道:“女子各有所好。有的重金帛,有的慕情爱。譬如我家少爷,身薄如纸,夹不住三只烧饼,熬油也炸不出两个油馍。而徐大凤早如三年旱地,干得起碱。”
侯宽轻佻拍胸,戏谑调侃:“我一身油脂丰足,何以她视而不见?”苏菁菁蔑然嗤笑:“你不过是涮锅污水,岂能润泽徐大凤的盐碱地?若真要得她,不如让朱杰骗她上床,待熄灯闭户,你暗中顶替,岂不遂愿?”
侯宽连连摇头慨叹:女人狠心之时,其破坏力竟可摧家灭世,令人震撼。
侯宽连连碰壁,恶念陡生。“你既装正经,我便先臭你名声,看你在村里如何立足!”
侯宽隔窗窥望孔院,见朱杰正挑水,徐大凤颇有兴味地在旁观看,顿时警醒:“徐大凤,你的末日到了。”
朱杰是工作组最年轻的成员,二十出头的战士,容貌清秀,气质不俗。他未婚无约,性情温和,笑颜迎人,尤善以甜言哄慰女子,其人畜无害的气质颇得女性欢心。
某日午后,朱杰饭后被侯宽笑吟吟留下:“小朱,来我办公室一趟,有话跟你说。”朱杰不敢怠慢,随他入内。侯宽斟茶递烟,摆出兄长慈父之态,关怀其个人生活。“年纪不小了,该谈婚论嫁了,家里可曾定亲?”
朱杰声柔而坚定,满怀憧憬:“侯保长,我还年轻,想再等几年。”
侯宽宽慰一笑:“不小了。我十八便订亲成家,你这年纪孩子都满地跑了。”见朱杰信了,他趁势道:“我这儿有个好媒茬,那姑娘容貌如皇后娘娘般出众,莫说男人,过路狗都看痴。你若有意,我愿为你牵线。”
“她家世如何?我家可是贫农。”朱杰羞赧如少女,摆弄衣角。
“她同样出身贫寒,不过舅舅是资本家。你对外尽可宣称划清界限,至于实际如何,全看你表现。”
“那便寻机见见,且看她态度。”
“不必在意她态度。只要你真心喜欢,她同不同意都不打紧。若同意最好,尽力满足她;若不同意……”侯宽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你一个堂堂武装男子,还对付不了柔弱女子?”
朱杰微微一笑,默许之意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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