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见顾惊寒身后仙侍走来,她面色微变,起身便溜,未料人声清冷,将她脚步止在半路,她打着哈哈,凑近了去,支支吾吾了半晌,终是缴械先认了输。
:唔……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把那嘴欠的小仙揍了一顿,这或许是他爹来讨债了罢——
她简言意骇,就是挨打的小仙爹爹她打不过,得把顾惊寒搬出来压压,又恐他不同意,于是她飞速地环上其脖颈,稳稳地在唇上盖了个戳,这举动她时常做,然而对方的耳朵仍不可避免的烫热起来,她明白自己得了逞,遂又覆于耳侧,落下轻柔邀请。
:待会再细细答谢师兄。
袖带香风,她离了顾惊寒的怀,又像只翩飞的蝶轻盈远离战场。
夜深露华浓,定是好眠夜。
北临州城悬空,天梯尽头剑墟现。
魔气纵横剑光冲天,残肢四散尸体积堆。撑着剑勉强起身环视四周确认再无任何生灵,一抹嘴角鲜血放生大笑起来。
“呵呵…..想不到最后是由我守护了剑墟。”
乘着上一代弟子飞升上界或者隐世逍遥下一代弟子还未成长的断层来侵犯剑墟?谁能想到那一直在大乘无法突破的剑墟真传灵子静居然是一个渡劫巅峰期的魔修?
脚步声愈发接近熟悉的气息传来,回头望去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者,也是灵子静最不愿意面对的一个人,剑墟五长老灵子静的恩师。
“师尊……”
不等二人说些什么,数道遁光闪来其他宗派的援军终是到了,怎么样是不是看到剑墟基本无恙很是失望?
先前就利用身份的便利在白玉京那边得到了消息,提前做好了准备先以一个假洞天的消息将剑墟的绝大部分战力和精英弟子支开,留下的多数是一些无望进阶的老弟子顽固派以及一些家族中的纨绔,靠着他们组成剑阵和自己不惜暴露魔修身份冠绝修真界的实力和护宗大阵的加持下应该是够了。
是了确实是赢了,不过是惨胜除却自己几乎没有活口了。不过这样一来剑墟整体实力虽然下降但留下的都是精英,更多的资源更多的发展空间,对于日后剑墟的强盛这些代价完全是值得的。剑吟声响起一白衣中年持剑从侧方向自己袭来,看起腰间令牌是九霄的人,但透过本质以神识观看灵子静却能看到他丹田藏匿的魔气。
微微侧身就怎么看着那中年向自己冲来,剑尖只指咽喉距颈部一寸距离时两指一夹捏住了剑锋。嘴角微微上弧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掌上金光闪烁一丝剑气顺着刺来的长剑反击回去,那中年来不及反应被剑气湮灭,连神识也被震碎。
“荧阳剑墟已经如此不堪,灵某留在这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告辞!”
不等他们发难,先一步与自己与剑墟撇开关系,魔修的身份依旧敏感,何况自己刚刚出手斩杀一人更是说不清了,留下来不过是给师门添堵。
当风轻借力,一举入高空。翼龙展开双翼翱翔在高空,落日的余晖还在天边映射。
“所以你就这样离开剑墟了?”
“是啊,离开了。”
偏头过去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肆伶露出一丝宠溺的笑。
“不会,不甘心吗?”
“哼哼,反正该做的都做了。说起来我之前还以剑墟长老的身份向白玉京借了一大批资源呢,现在总算是不用还了。”
“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对吧肆伶前辈?”
肆伶轻轻扯了扯灵子静的衣袍一指怀中襁褓。
“对了,还有子小静。”
魔修动荡修仙界一事终于是告了一段落。她的修为也是达到了这个世界的顶峰,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中洲的一处隐匿的小山丘上,一座孤坟,一两根火烛,三炷清香,四盘贡品,还有她。“娘,孩儿现在可厉害了,别人见了我都是一口一个仙子仙子地叫。当神仙可威风了,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孩儿了,嘿嘿!”她跪在那座孤坟前,像孩子邀功一样憨笑着。随即对着那座坟说着自己得道成仙的点点滴滴。
“最近魔修横行,现在局面才稳定下来,孩儿隔了这么久才有机会能来看您,您,不会生气吧?”
“1…2…3…”
“娘果然原谅孩儿了。嘿嘿…嘿嘿…呜…呜呜…其实当神仙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憨笑变成了哽咽,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她开始说胡话了。
待三炷香燃完,她整顿了一下,又上了一些,走前又重重地在坟前磕了几个响头。
东洲茶馆成了她天天去的地方。
“唉~听说原来那个说书的老先生病逝了,换了一个新来的小生。”
“啊?我还等着那个老先生说完《西厢记》的后半段呢。可惜了。”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那个新来的小生讲的如何。”
其实她也是众多听客中的一员。但是没有流露出太大的感情波动,只是戴着斗笠坐在台下静静听着每个人的看法,不禁感叹人的生老病死,天道无情嘛。她又联想到了一个问题。“何为天?”算了,她才懒得想这么哲理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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