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大惊,就感觉到肚皮一阵剧痛,老头的短剑已经划开了他的肚皮!
还没等他下一步动作,老三的铁锤扫下,已经将他的左腿小腿扫断!杨易仰面就倒!
杨易本能地回刀,刷地一下削掉了老三的一条手臂!
老二的枪杆也啪地折断,铜笛砸在他的肩膀上,咔擦一声,锁骨应声而断!
但是下一刻,杨易呆住了,一股血箭喷到了他的脸上!老头已经用长剑自刎了!几乎将自己的头切了下来!血噗地喷涌出来,一股脑灌进杨易的肚子里去!
“前辈!”
杨易大叫,只一瞬间,这三人就这样全部毁了!
“大哥!”另外两人嚎啕大哭!
杨易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使枪的老二咬着牙“少主,大哥是将他的血给了你,否则你无法发挥冥殇笛真正的威力!”
“他,他,他......”杨易惊骇得说不出话来,要给自己输血也不用这样啊!
“他必须死的时候,血才有用。”老二说道。
“啊,啊,哎......”杨易只晓得张开嘴,无意义地叫着,伤心和震惊让他心如乱麻。
“少主,大哥说了,留下他的尸身,写上那行字。有些东西在塔顶。”说完,他们两个互相搀扶着,很快消失在黎明的黑暗中。
雾气开始从天而降,很快就将中国塔隐没,杨易怔怔地落下泪来。
杨易躺在庄园的床上,愣愣的,久久仍然无法从塔下的事情中走出来。父亲命令那个老头就这样牺牲自己的性命,只是为了增加自己的本事么?
老头叫徐在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名。
塔上的东西,除了那卷画,还有一把三棱钢锥,钢锥的另外一头是一个铜制的佛手,应该就是那个霍顿秘书的武器了。
从徐在春那,杨易知道了自己同时也是杨家将的后代,父亲还在世间,但是心中的疑问一点都没有少,反而更乱了。
徐在春让杨易将他的尸身留下,就是在最坏的情况下,万一查到是杨易跟他们动手,那他们也会被认为是敌人。这应该是父亲的意思,父亲处心积虑,显然本事不小,但是他怎么不去救母亲呢?
母亲那边的富察家显然是敌人,但是父亲这边......
杨易冥想中又回到了承德的那个荒园,向母亲伸出了无助的手臂......
“母亲!”杨易从冥想中失声喊了出来。
“小易,没事,我在呢。”一旁的张流开口了,在这个时候,他自然就成了杨易的护法。
“前辈,我......”杨易说不下去,怔怔地掉下泪来。
“唉,老汉不知道你心中的苦,不过,这么多年来,我只是想做个好人,也是难啊!我常常在想,如果我能够重新活一次,我就不去学什么武功,只去弹琴,那多好。”
“前辈,你记得你母亲么?”
“不记得了,一点点都不记得了,我在襁褓中就被人抱走了。”
杨易心中稍安,自己起码知道母亲还在,还记得她有一头乌云般的秀发。
“前辈,你的孙女呢?”
“我托付给一个朋友了,他们没有孩子,她不应该跟我一起过着这种日子。”
“咱陕西的汉子硬气,枪林弹雨也敢闯。
可一想到俺娘的模样,铁打的心也软了肠。
哎嗨哟,那渭水河畔的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俺娘在家门口等,望眼欲穿泪两行......”
张流弹起琵琶,唱起了信天游,粗犷沧桑的嗓音,在这异国他乡的庄园回荡。
杨易突然感到了压在自己生命上的重量,他已经命中注定不能只为自己而活了。
伊森少爷终于肯见客了,他那晚被吓坏了,据说是躲了起来。
刑警弗兰克好不容易约到了,一番客套后,他委婉地讲述了那晚的案情。
“弗兰克警官,我可能得改一改这个演唱会的主题了,匪徒实在太猖獗了。”
“对,我们警察厅也是这个意思,那句话,怎么说呢,有点不祥。”
“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实在没有想到会这样。”伊森少爷一再道歉,还主动提出给伦敦的警察局捐款,为因公受伤和殉职的警察基金会捐款,大笔一挥,100万英镑出去了。
“哦,对了,我还有一些演唱会的门票,也请您安排把。”
为了堵住弗兰克的嘴,杨易也是不惜代价,虽然那天晚上不是完全按照那些偷看的文件来弄,不过多数还是。
“那太感谢了,伊森少爷!对了,想不到您破案也是一把好手,下次如果有机会,我们遇到难弄的案子,能不能再请你出马指教?”
“当然,我们是朋友,不过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
“明白!先谢谢了!”
弗兰克告辞了,伊森少爷送他出门的时候,没有走下路基。杨易穿着几乎拖地的长袍,要是雪地上只留下一个脚印,那就不美了。
弗兰克刚想上车,一个手下匆匆赶来,“头,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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