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扇门的掌门现在也下落不明,他是铁猛师父的哥哥。
江湖中人啊,都是流落四方。
”哥,你说的贵人是什么样的?是姓贵么?”
“我只知道问人家贵姓,还真没有遇到姓贵的人啊!”杨易跟无双相处也越来越轻松。
“哈哈哈,哥,你说,我是不是你的贵人?”
“那肯定是,你是我最宝贵的人。“杨易话一出口,就觉得这话有点暧昧,忙兜回来,“下次遇到师父,我还需要你来当挡箭牌呢!”
但是无双已经自动忽略了他的后半句,心中甜滋滋的。
很快,他们回到了招待所,小泽很是惊讶,这主人就是流弊,出门一趟,就领回来个妹妹,而且瞎子都看得出,这个妹妹两个字要打上大大的引号。
一撮毛最是会察言观色,别看他是一只猴子,立即过来跟铁无双邀宠,又是拱手又是作揖,妈蛋,肉麻死了。小泽在一旁看着直冒火。
铁无双对小猴子自然非常喜爱,很快就被他萌萌的样子俘虏了。
麦香过来相见,她也知道自己的位置,但是显然铁无双把她当成了姐姐,两个女人很自然的操持起所有的杂务,有说有笑,居然好像一对妯娌。
孟凡宇这个理工直男被自动忽略了。
第二天,杨易他们又买了一辆驴车,再买了两头驴子,接着嘎吱嘎吱地赶路了。
这往西宁的路上,多了一些行路的人,还有驼队,在东面并不多见。
五个人赶了两辆车,每辆车上的负重都不大,他们也很是轻松。于是就常常有在路上走不动道的人被他们好心地捎上,都不会太远,杨易也得以更加真切地感受这西北的风土人情。
“小哥,来一段!”一个大叔敲了敲铜烟杆。
杨易就扯开嗓子唱了起来。
“走头头的那个骡子呦哦
三盏盏的那个灯
哎呀带上的那个铃子儿呦
噢哇哇的那个声
白脖子的那个哈巴呦
朝南的那个咬
哎呀赶牲灵的那人呦
噢过呀来了
你若是我的妹妹儿呦
你就招一招手
哎呦你不是我那妹妹呦
哦朝南走你的路
哎呦你不是我那妹妹呦
哦朝南走你的路......”
杨易唱的是着名的信天游《赶牲灵》,他的声音嘹亮高亢,有金属一般的质感,特别的好听。他唱到“哎呦你不是我那妹妹呦”那句,所有的人都跟着唱,有将妹妹改成哥哥的,还有将妹妹改成爹爹的,优美的旋律表达着每个人不同的心情,各有各的故事。
其中感触最深的是小泽夕弥,他每个字都能听懂,但是一开始他并不能领会信天游表达的情感。听了多次,特别是听到麦香漏着风低吟婉转的《兰花花》的歌声,他突然懂了。
麦香唱道,
“青线线(那个)蓝线线,蓝格英英(的)彩,
生下一个兰花花,实实的爱死人。
五谷里(那个)田苗子,数上高粱高,
一十三省的女儿(呦),就数(那个)兰花花好。
正月里(那个)那个说媒,二月里订,
三月里交大钱,四月里迎。
三班子(那个)吹来,两班子打,
撇下我的情哥哥,抬进了周家。
兰花花我下轿来,东望西照,
照见周家的猴老子,好像一座坟。
你要死来你早早的死,前晌你死来后晌我兰花花走。
手提上(那个)羊肉怀里揣上糕,
拼上性命我往哥哥家里跑。
我见到我的情哥哥有说不完的话,
咱们俩死活呦长在一搭......”
中国人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对生活中不幸的抗争,都揉进了一首首的信天游中。这种情感是那么真挚,那么质朴。
信天游的曲调相对固定,这坐车的人还能现编歌词,唱出各自想说的话语。
麦香唱到”咱们俩死活呦长在一搭“的时候,朦胧的泪眼望向了前车的小泽,而小泽鬼使神差地也转头望向了她,就是麦香的这个眼神彻底打动了小泽,他突然懂了。
无双是赶车的好把式,驴车赶得那是又快又稳,那是,人家是耍长鞭的嘛。她的车在前头,坐了一车的妇女。
“大姐,你这是要去西宁走亲呢?”无双问。
“是啊,大妹子,家里穷的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想着去西宁亲戚家寻摹一点嚼谷。”这个大姐刚上车,还拉着一个小姑娘,瘦的很,头发枯黄,是真正意义上的黄毛丫头。
正所谓救急不救穷,杨易也不可能见一个就救一个,只能尽量让这些人搭车。中途吃饭也不会大鱼大肉,一顿稀饭配窝头或者杂粮粥配咸菜就打发了。要真有点肉腥,这搭车的人能一路跟到天涯海角,大不了再自己腿着回来!
那个小姑娘怯生生地偎依在母亲的怀中,嘴巴里面砸吧不停,赶车的大姐姐偷偷塞给她一颗好吃到无法形容的糖,奶香十足,发大白兔的技能无双已经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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