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人是祁泽栋,年轻人自然就是伍宗权了。他今天终于得了个近战接敌的活儿,非常地兴奋。
很快,从村外驶来了一辆军车,下来一个班的士兵,将灵堂里面的人不管男女都塞进车厢,很快就开走了。
这边的事情告一个段落,外围的狙击手报告,并没有发现人走脱,祁泽栋才松了一口气。秦小年安排他们突袭这个丐帮的高层,他们也很感激。原来是没有准备让他们参加的,不过里面有两个毒贩,他们好容易才争取到任务。
“小伍,你出手怎么那么狠?”祁泽栋不禁问道。
“领导,你是不知道,秦小年对这些丐帮恨得牙痒,我不狠一点,怕他不高兴啊!”伍宗权笑呵呵地说道,将手中非常趁手的武器转了转。
其实伍宗权也恨,多少战友牺牲在禁毒战线上了,这次算是让他逮着机会了。秦小年特意给他们准备了武器,两根非常精致的狼牙棒。不长,也就一米多,头上是一个拳头大一点的棒头。棒头上有一圈一圈突起的尖锥,这些金锥还是金色的!看起来更像一个艺术品。杨易的强迫症终于在这两根狼牙棒上得到了缓解。
狄寨塘村那边也发动了。就在吃席的高潮,莫继昌将那三麻袋的钱拉到院子中央,兴致勃勃地打开麻袋的瞬间,嘭的一声,三个麻袋同时都炸开了,里面飞溅出大量红色的液体,整个院子好像下了一场红色的雨。
这些人在红雾中一个个软倒,院外也响起了几声枪声。接着三辆卡车开了过来,里面坐满了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把整个村子的所有出入口都封锁了。
对付这些杂毛,杨易丝毫不敢怠慢,大王甚至请求了部队的支援。
一辆开往临潼的客车慢慢地在路上行驶,刚刚驶出西安不久,车子停了下来,车头冒出大量的蒸汽,真是倒霉,车坏在了半道上。
“同志们,没有办法,车坏了!”司机打开了发动机盖,“水箱烧穿了,估计没有办法那么快弄好,最快要到下午了!给你们退票吧,实在是抱歉了。”司机挠了挠头,用手擦了一下汗水,脸上立时几道油污。
车上的乘客有急事的只能下车步行,更多的是在车厢里面等。
又等了一阵,“师傅,几时能够修好啊?”不断有心急的客人下车问。这八月的天气正午非常炎热,车厢好像烤炉一样,根本坐不住人。
这里离开西安只是5公里左右,很多人选择了回去,或者重新坐车,或者干脆不去了,售票员也给他们一一退了票。
“爷爷,好热,我们下车等吧?”一个精致的小丫头问道。
老人点了点头,牵着女孩下了车,站到了路边的树下,旁边是金黄色的麦子,风吹麦浪,一派丰收的景象。
过了一会儿,那个年轻的司机走了过来,从工具包里面掏出几块糖,递给小丫头。
“小妹妹,吃糖!”
小丫头看了看爷爷,见他点头,她才接过来,撕开糖纸,第一颗却送到了爷爷的嘴边。
“爷爷,大白兔,好吃!”
老人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含住了那颗奶糖。
“老人家,我们去田里面走走?”满脸油污的司机发出了奇怪的邀请。
那个老人却没有拒绝,让小丫头跟着售票员,自己就背着个包袱跟着那个司机走下了田埂。
两人在窄小的田埂上行走,看似不快,但是很迅速走出去了1公里。这里有个小平地,司机站住了,回头一拱手,“小子杨易,见过张帮主。”
“年轻人好胆识,走在我前面。”
“帮主好气量,敢吃糖。”
“我解散丐帮,回归田园可否?”张流说道。
“我要把那些被拐卖的孩子都解救出来,手上有血的都必须死,帮主能做到么?”杨易也不客气。
“我手上也有血啊!”张流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除外。”杨易也不是个死心眼。
张流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年轻人,心中踌躇。他本身就有心要隐退,但是就这样认栽,他又不甘心。
“为什么我除外?”张流问。
“我想知道卤猪头的秘密。”杨易也不隐瞒。
“你有把握胜我?”张流看得出,此人武艺非凡,但是毕竟太年轻了。
"邪不压正。" 杨易说道,他清楚地知道,一场激烈的战斗已经不可避免。同时,他也对老头那号称 "蟾蜍印" 的绝招充满了浓厚的好奇心,难道说这个老头竟然是西毒欧阳锋的传人不成?
张流此时却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解开身后的包袱,然后猛地一甩手,包袱布如同一片轻盈的云彩般飘然而出,露出了他手中紧握着的兵器--一把铁制的琵琶。这种奇门兵器极为罕见,一般来说,只有那些身具绝世武功之人方才会使用它。
只见张流双手轻轻托起琵琶,单脚稳稳地立于地上,整个人的气质在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那个干枯瘦弱的老头子仿佛转眼间变成了一位正在翩翩起舞的仙子,就连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娇媚而灵动起来。这无疑是武功修炼到登峰造极境界的体现,正所谓形随意转、神随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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