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用过膳?我去寻些吃食吧。”
沈之言几乎是一天都躲在斋院不敢出去,席九蘅知晓他定然空了一整天肚子,也不必等人回应了,让人好生躺着,他去一趟膳堂。
转身,但没成功离开。
是身后的人拉住了他。
“你为何……愿意帮我?”
书生终于是后知后觉到自己的这位同窗对他未免过分好了些。
因为他在这里独自承受了一整天的煎熬,并没有等来温束钰。
不是说整个学府只有他愿意与自己来往吗?
那为何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又消失不见了,书生当时缩在卧房内听着院外众人的议论声,这样迷茫失神想着。
反而是他曾误解过的席九蘅,总是……
总是什么,书生说不上来,他浑身都透着股说不清的别扭之感。
性子使然,沈之言对情感极为敏感,之前的膳食事件是如此,此番席九蘅尽心安抚,他亦是有所察觉。
总隐约懂了些什么,书生又不敢深想,只深吸一口气憋出话:“文会仅有五日,席兄若分神帮我处理这事,便不能安心温书了。”
旁人不知,在这个书生眼里,课业功名一向占有重要地位。
他这何尝不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探寻一个他都觉得极为荒谬的答案。
一声无奈轻笑落入沈之言耳中。
“果然在沈弟眼中,少一天看书便如天塌了。”
沈之言眼眸还浸着泪光,难道不是吗?
怔怔看着席九蘅步步走近他,然后用他理解的方式来揭晓这个答案。
“但于我而言,温书却不如你的事重要。”
温书不比他的事重要。
也就是……他重要。
席九蘅心意昭然。
沈之言曾说,席九蘅在辩经论道方面与他是最合拍的对手。
可直到席九蘅离去,书生都无法启唇反驳对手这番话。
……人走后,床榻上的人还呆呆坐着。
许久,才抬起手抹去眼角滑落的眼泪,神色似是无尽哀伤。
然而,意识海里,垂死病中惊坐起。
[他怎么就那么卑鄙,那么自私!给我制造这么大一个灾难!不知道对我的打击很大吗?!]
朝白掏掏耳朵:[也不想想你之前是怎么刺激的他,又是桃花酥又是婉拒人家的盛情邀请的]
沈之言轻咳一声,不说话了。
这次刺激到什么程度?
被取消资格这个事,是席九蘅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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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九蘅出来,回忆起书生听到自己回答后那耳尖骤烫、神色又慌又乱的模样,他无声弯起唇角。
既报复了仇人,又掌控仇人心绪的这种感觉显然让他感到十分愉悦畅然。
桃花酥掉地,满地碎屑,还剩几个完好的尚在石桌上。
席九蘅猜书生当时正要装盒时,听闻自己丑事被公之于众,情绪失控一时错手将其打翻了。
席九蘅看了看,忽而捻起一块凉透的桃花酥,放入口中。
好吃。
席九蘅想,他才应当是那第一个吃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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