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了!”
“那晚是席……”
“住嘴!你竟还敢详细展开说与我听你们那些诨事!”
沈之言无奈摊手:[呐呐呐,是他自己不乐意听我狡辩的,这不能怪我了吧]
朝白不信邪了:[事不过三,你再来一次!]
沈之言依言往前一步:“那晚是……”
温束钰狠狠一把推开他。
朝白举手投降了:[……好吧]
冷不防被这么一推,没防备的书生摔在地,抬起眼眸一脸惊愕。
“沈之言,你且记着,你这条命是我救的!没了我,你当初早就死了!”
温束钰走前深深看了地上的人一眼,神色怅然阴郁。
朝白嚷道:[这货真精,推倒了人就跑,不用负责]
沈之言站起来。
[他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
主角受今日精神状态堪忧,一上来就对着他发疯,连cpu原主的那份精明劲都没了。
但即便那天晚上目睹他和席九蘅抱在一起,也没见人情绪那么不稳定啊。
沈之言突然很想知道这几天主角受那边的剧情情况。
朝白得令,立马倒腾出那边的剧情。
很快冒出一句话:[天噜啦,主角受屁屁这几天应该疼疼的吧!]
沈之言:?
他的统现在说话也挺糙的。
其实也没多大复杂,就是温束钰偷鸡不成蚀把米。他给别的男人下药这事不知怎地被攻二给发现了,紧接着剩下那几个人也全知道了。
这原剧情设定本来就很不正经了,结局可想而知,主角受完球了。
屁股要保不住了。
过多的冥场面就不详细描述了,总之沈之言算是见识到席九蘅的可怕之处了。
是的,让温束钰这几日郁气横生,正是席九蘅的手笔。
说起来前世原主能将矛头指向席九蘅,皆因温束钰。
原主是毒杀席九蘅的罪魁祸首没错,但温束钰也不无辜。
席九蘅显然是记仇的。
朝白呔一声:[他盗取我思路!]
席九蘅干的事与朝白有异曲同工之妙。
席九蘅将那晚沈之言身上掉落下来的药粉黄纸给捡起来,第二天转头丢在攻二必经的路上。
要知道这药粉可是攻二独家秘制,对方显然是看了一眼便认了出来,脸色也陡然阴沉下来。
因为这药可是只有被用在身上的人才能接触得到。
这位攻二显然已经成功往席九蘅刻意引导的方向猜去了。很快,他疾步迈向主角受斋舍。
不管结果如何,温束钰都免不了吃苦头了。
事实也是如此,攻二阴恻恻找上门来,又在温束钰房间里搜出来好几包药粉,当即发疯发狂了。
这都不算,后来席九蘅又设计让其他几个攻也掺和进来。温束钰这几日过得那叫一个凄惨无比啊。
看到这里,沈之言和朝白倒吸一口凉气:席九蘅这么阴险。
用最歹毒的方式报复了间接杀害他的凶手。
朝白作思考状:[那么问题来了,直接导致他死亡的你会是什么下场呢?]
对于这个严肃问题沈之言并不想猜,表示今晚必须要大醉一场。
沈之言掩面,看着温束钰刚才离去的方向,故作一副神情哀切的模样。
[好了,现在该轮到我道心破碎了]
-
今夜无风,树影沉沉地压在墙头,纹丝不动。
席九蘅正往斋舍走,此刻没旁人,他脸上那点清淡平和的伪装便卸得干干净净。
不过眉眼间的冷冽以及紧抿的唇似乎表明席九蘅今日心情极为不佳。
生人勿近,就这样一路低气压回到斋所。
然刚一踏进院内,鼻尖就萦绕着被空气稀释的淡淡酒香味。
席九蘅往前走的脚步忽然停下。
他缓缓抬眼,视线落在不远处那个伏在石桌前黯然神伤自顾饮酒的人。
看清是谁后,席九蘅面色透着阴沉二字,又想起了白日里自己听到的那起莫须有谣言。
席九蘅这些日刻意表现出一副不与沈之言再计较任何的漠然态度,沈之言确实卸下了些许防备之心,只是仍隐隐有些惧他。
平日里是能避则避,一回来便躲进那卧房里,已经很久没出现在席九蘅面前了。
席九蘅对此毫不在意,他本就不屑与沈之言多有交集。
他要的不过是沈之言卸下所有防备,在最志得意满的时刻,迎上一场为他量身定做的报应。
至于此人是否惧他,席九蘅漠不关心。
只是今夜沈之言倒是难得出现在院里,且还有闲心饮酒,席九蘅有些意外。
石桌上搁着个空了大半的酒壶,席九蘅走近瞧着,料到沈之言已经饮了不少,已是酩酊大醉。
毕竟席九蘅人都站在书生面前了,书生都还一副无所知的模样,神色混沌。
这是完全一副醉态了。
偏还执着酒杯,颤巍巍地要往嘴边送。
席九蘅目光掠过书生神情悲切的脸上,眉心微蹙。
这模样像是在……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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