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朝白对于两人那番对话,他直呼攻略对象有阴谋。
[怎么一夜之间又变了副面孔,一下子就和善了]
还不计较04给他下药的事,表示让这事翻篇了,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沈之言当时是表情严肃,为席九蘅辩白:[小白,我们这样恶意揣测人是不对的]
朝白:啊?
沈之言点头:[他真的只是想让我好好学习,把重心放在接下来的讲会上]
然后,在他即将接近成功的时候,给他一个沉重打击罢了。
……日子就这么消逝而过,书生起初还有些惊疑不定。
每每散学回斋,他就立即躲进卧房,连平日那个早起在院中晨读的习惯也丢却了。
但连着两日过去了,席九蘅都没再来找过他麻烦,他提着的心便放下大半。
似乎正如席九蘅那日在夫子堂所言,他不过是为那下药之事出一口气。
如今气消了,亦让沈之言吃了苦头,自然就不再与此人有任何纠葛。
甚至有些时候,两人在院中不巧碰见。
当对上视线时,较之沈之言的拘谨慌乱之态,席九蘅却还能朝沈之言礼节性微微颔首。
而后神色清淡,翩然离开。
这般情形,就让这位书生恍惚心想,他那位待人接物疏离客气的同斋室友,似乎又回来了。
心头有种“一切总算回归正轨”的踏实感,书生自然不再多想,开始一门心思扑在课业上。
毕竟,于他而言,除温束钰的事上心外,其余的,便是两月之后的文会了。
埋首书卷的书生丝毫不自知自己这是处于一种由席九蘅刻意营造出来的“和谐”氛围之中。
表面上,二人的关系似有缓解之态后,这个仅有两人居住的斋舍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而这边,没想到的是,两人受罚一事传着传着,很快传到温束钰耳中了。
但传到他那里的时候味道就有点变味了——成了两人夜半私会被夫子当场抓获。
于是,从那晚道心破碎赌气离去就再没出现在沈之言面前的主角受,终于在五日后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来找茬了。
-
今日午间散学,众人结对离开,独坐角落里的沈之言在慢吞吞收拾东西。
“咕噜咕噜——”
一个疑似滚球掉落在他脚边。
沈之言正低头看过去时,已经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滑铲过来,把东西捞回去。
沈之言顺着视线移过去,是之前那个带头嘲弄他的纨绔子弟宋易。
宋易正宝贝地检查手头的东西,抬头就见这位酸儒做派的学府瘟神视线扫过来。
他立马警觉起来。
怕这个行事拘泥古板的人又开始没事找事了,宋易立即警惕把手里的东西藏自身后:“看什么看!这不是蛐蛐儿罐!”
朝白:[啧]
沈之言:[啧]
那看来就是蛐蛐儿罐了。
宋易末了还此地无银三百两,恶声警告沈之言不许找夫子告状。
然后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把“滚球”藏起来,提步往外走。
一个手指头都没动的沈之言表示自己很冤。他是不记仇,但原主这性子势必得念叨几句不是?
他可不能崩人设。
宋易还没走出去,身后那个食古不化的书生念叨声就这么像鬼一样追了上来。
“宋易,此为学堂,夫子早有严令,非学堂所需之物一概不得擅入!你怎能无视夫子所言?”
宋易头疼扶额,又来了又来了,此人又开始他的说教了。
“你这般行事实在不妥,违了夫子之命,万万不……”
“停停停!”宋易不耐烦打断:“你就当没看到不就成了!”
沈之言露出一副“岂能如此”的严肃表情,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道:“宋易,你玩物丧志,明日我会如实将此事告之夫子。”
刚打算把桌案里的蛐蛐儿罐给拿出来的其他公子哥一激灵,又悄摸推了回去。
暗道还好不是他们的东西摔出去。
他们纷纷徘腹:沈之言这厮简直就是夫子安插在学子中的眼线,一点小事儿都要管。
“你这莫不是无理了些!一点小事都要去夫子那!我到底哪儿惹着你了,我家蛐蛐儿又哪惹着你了!”
“我!我咒你走路被人套麻袋丢湖里!你晚上小心点,最好——”
沈之言幽幽开口:“你威胁同窗,这些话,我也一并禀明夫子。”
宋易顿时噎在原地,心里一度怀疑他这位同窗是告状精转世。
好了,这下沈之言更加讨人嫌了。
而这位“讨人嫌”的主儿在拉满一波又一波仇恨后,又慢悠悠前往书阁了。
既然说了要全身心投入治学,沈之言自然得做得像模像样。
再者,也得让席九蘅满意看到他为了文会有多刻苦才行。
其实还有个原因便是,朝白早向沈之言汇报宋易此刻正拿着麻袋,打算在他回斋舍的必经之路堵他呢。
04这是把人都给气到不想等夜黑风高的时候下手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快穿演绎:我的每次出场都很炸裂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快穿演绎:我的每次出场都很炸裂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