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一直埋在席九蘅怀里的沈之言身体,正随着席九蘅手下的轻抚而微微发抖。
温束钰一时间便愣了,反应过来登时面皮一热。
这声音实在太……
然只有当事人沈之言知道席九蘅掐他腰的力道有多重。
感受到怀里人在暗中剧烈挣扎,席九蘅神色半点未变,只垂眸淡淡瞥了一眼。
对方脸被迫埋在他怀里,因而瞧不见神情,可身子却在轻轻发抖。
席九蘅心里门儿清,是自己方才掐得狠了,把人弄疼了。
他神色依旧淡淡的,倒也没再继续折腾,手下卸了力道,算是勉强发了回慈悲。
而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早把一旁的温束钰给气得心口发闷,他只觉这辈子都没受过这般委屈。
往日里,沈之言何曾对他这般冷淡过?别说像此刻这样半句话没有,从前便是他皱个眉,沈之言都要巴巴凑上来。
可眼下呢?他站在这里半晌了,沈之言竟始终埋在席九蘅怀里,半分回应都不肯给他。
温束钰胸口憋着的委屈忽地争先翻涌上来,又想拿出平日里使唤人的劲:“沈之言,你、你给我起来说话……”
他不知情对方苦于被席九蘅“制裁”回不了话,见人依旧无动于衷,自个是越发觉得委屈。
“你为何不说话?你当真……当真要如此待我?”
受冷落的温束钰肩膀微微发颤,圆圆的眼睛里嗜满泪水,装出几分无措可怜,当即放下绝情的话:“好、好!我要同你恩断义绝!”
朝白鄙视:[他就只会说恩断义绝]
沈之言:[但原主就吃这套不是?]
沈之言故作心神一震,猛地攒劲挣扎起身。
席九蘅很轻的瞥了他一眼,眸色幽深,或许是没想到对方仅因温束钰的一句话,就连死都不怕了。
席九蘅极快收敛了视线,伸手扣住人肩膀往怀里死按,不让他有机会抬头。
“我这就走!”这边的温束钰咬紧唇,往后退几步作势欲走,尾音还带着刻意压出来的委屈。
他太懂得用什么方式能调控眼前这个书生的情绪。他知道,这招对沈之言一向管用。
然而,事与愿违,温束钰都退到了门口,也不见席九蘅怀里的人有任何反应。反倒是席九蘅迫不及待般,忽而将人揽得更紧。
总之在他视角看过去,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紧紧拥在一起。
温束钰再没脸没皮,也无法站在原地观看即将要发生的……,他心梗塞要死,这下是头也不回的跑了。
直到温束钰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外,席九蘅脸上的表情瞬间敛尽,一秒都不带停顿将怀里的人给撂到地上。
温束钰虽被打发走了,席九蘅却清楚,眼下他是不能再对沈之言动手了。
如若第二日传出沈之言死讯,唯一见过两人共处一室的温束钰,定会猜疑是他所为。
何况这位温家小公子今晚被沈之言折了面子,今后指不定要怎样一通胡闹了。
沈之言,还不能杀。
至少今夜不能。
席九蘅抬脚,毫无征兆地踩在了地上之人后背,微微俯身,语气幽冷:“我不是说了让你配合我吗?”
他可没忘此人方才不断挣扎试图出声。
沈之言死不了,他心里不悦,脚上稍稍施力。
刚爬起来的沈之言又被压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许是因药效,情欲仍在体内翻涌,那声闷哼竟染了几分黏腻的意味。
席九蘅眼皮跳了两下,同温束钰周旋了太久,他差点都忘了此人身中药物。
还硬生生一直忍到了现在。
这么久得不到纾解,席九蘅猜他难受极了。
定力倒是足……
不知在想什么,他突然蹲下来,凝视着眼前人神志恍惚又绷着脸极力忍耐的模样,突然道:“你应当是没有解药吧。”
沈之言猜不透这人心思,这种眼神也让他发怵,下意识往后缩:“你、你要做什么?”
沈之言被他近乎粗暴地拖到身前,然后听到对方意味不明朝他慢悠悠吐字:“做我想做的事。”
沈之言脑袋嗡地一下,半晌没有缓过来,有些懵住,下意识道:“什么……”
什么想做的事……
席九蘅没回答,短促轻笑,指尖沿着书生的侧脸慢慢下划。
刻意显露出暧昧,忽而又不由分说抓住人手臂,将人一把拉起。
沈之言被强势拽着,席九蘅就要带他往前走。
“席九蘅!!”沈之言急得胡乱推搡,“不……不,你!席、席九蘅!你要干什么?!”
他慌了,几乎是全身都在使劲挣扎,这绝对是他最惊惶的一次,连被温束钰单方面误解他都没这么崩溃过。
“你若是敢……你若是敢胡来,我会禀明夫子!”
“既如此,那便留些力气,好让你明日去告状。”席九蘅轻笑,力道却丝毫不松。
沈之言抖着身子,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今夜的席九蘅完全不像他,阴邪得不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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