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称呼[天]境，有人称呼[祖]境，有人称呼[源]境。”
“有一个名字，得到了大部分超越真神的认同。”她展颜一笑：“他们将这个境界命名为【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辰渊轻吟，眼中精光一闪：“倒是贴切。”
焰灵姬继续道：“再说三千寰宇。”
“有一位不可触及的存在。”焰灵姬望向远方：“他创造了三千寰宇，创造了天外天，创造了我们，创造了……永恒古塔。”
辰渊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云海中若隐若现的巨塔。
只听她继续说：“三千寰宇每更迭一次，就能变得更加坚固，直至不需要更迭，三千寰宇就会融合成一座永恒祖界。”
“这是没有生死轮回，即便是凡人，只要不被外力所灭，都可永世长存。”
“当然，对于我等而言，这些都微不足道。”
焰灵姬的话锋突然一转：“永恒祖界需要一位主宰，我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存在，就是候选人。”
“如今的天外天，算上道友，共有五十一位无法无法的存在。”
“等三千位无法无天聚集，那座塔……就会开启。”
她目光再次投向远方巨塔，眸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塔中有一颗无源珠，蕴含无穷伟力，谁得到，谁能超越无法无天，成为永恒祖界的主宰。”
她的声音逐渐变冷：“到时，我们都是敌人，输的人……将成为无源珠的养料。”
“换句话说，永恒祖界主宰的诞生，需要吞噬另外的两千九百九十九位无法无天。”
辰渊把玩茶盏：“五十位无法无天，存在了多久？”
“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量劫。”焰灵姬轻声开口：“一个量劫，相当于三千寰宇全更迭一遍。”
“对了。”焰灵姬忽然起身：“下一位无法无天到来，还请道友告知对方这些。”
话音未落，她已经准备离去。
辰渊起身握住她的手腕。
焰灵姬回首，眸中寒意升腾：“道友这是何意？”
“朕，欲战天。”辰渊的语气平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落下，掌中凝聚一掌直击焰灵姬面门。
焰灵姬瞳孔收缩，仓促反击。
三招过后，她面露骇然之色：“不可能，你初入无法无天，怎会如此强大。”
“朕，同境无敌。”辰渊的帝袍猎猎作响，声音平静得可怕。
不久。
云海翻涌。
开始还能听到激烈的交锋声。
渐渐地，声音急转……。
不久。
云海归于平静。
焰灵姬发丝散乱地躺在辰渊怀里。
原本凌厉的凤眸已经染上迷离，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晕。
她咬着朱唇，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你这个疯子。”
辰渊把玩着她的一缕赤发，笑而不语。
不久之后。
辰渊带着焰灵姬回到终极黑域。
他抬手轻挥，十大神庭的亿万将士烟云消散，大渊神庭陨落的将士尽皆复活。
“该回去了。”辰渊轻声道。
他带着大渊亿万将士无声无息回到了诸天鸿蒙宇宙。
他没有在向外征战。
想要下一位无法无天诞生，就不能压制寰宇生灵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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