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按落云头,随三人降落于闫重门外。
虽是清晨,却不是懒惰之家,只见院内已有洒扫的家仆匆匆。闫重却是难得得清闲,在院内耍着拳脚。
刘衍见状,急忙道:“闫重,家师及师伯到此,还不速速来迎!”
闫重回过神来,打了个手势,急忙整顿衣襟,抹去额头汗渍,小跑出门躬身行礼。道:“小子闫重,在此恭迎二位仙长,未能及时远迎,万望恕罪。”
闫重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知道刘衍已有造化,其师傅师伯岂是平凡之人。
青柳与王仲受了一礼,眉间有丝丝喜意。
青柳笑道:“且起身来,此来受徒儿之托,前来看看你家孩儿,到底有怎个不凡。”
闫重慢起身,道:“劳驾两位仙长,小人这边去,还请劳烦兄长招待。”说完,便急忙朝着屋里跑去,边跑边喊道:“茹茹,快带孩儿出来,速速来见仙长。”
刘衍看着闫重的背影,无奈笑道:“万望师傅师伯见谅,我这妹婿便是如此,还请移驾室内,稍作歇息。”
随即三人移步,不多时,闫重带着妻子刘心茹及婴儿到来。
刘心茹平日处于深宅大院,哪里见的过仙人,急忙便要躬身礼拜,那只怀中孩儿却是不安分的躁动起来,使得刘心茹颇为尴尬,羞得脸颊通红。
青柳与王仲见此,相视一眼,心中已有计较。
青柳道:“我且于不老城南山成道,故得一不老仙之称,道友如今转世重修,看似已破胎中之秘,我二人却是扰了道友,万望原谅则个。”
这一番话,直惊得众人惶恐不已,皆目瞪结舌,不知所措。却是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婴儿身上。
闫不予听到青柳说,心中也是惊骇不已,急忙挤眉弄眼,左右而顾其他。
还是闫重先出声到:“仙长,此事当不得真,当不得真。我孩儿乃九月怀胎而降,亦无奇异之兆,断断无此造化。”
青柳笑而不语,王仲道:“你且别不信,我且问你,你孩儿何时落地?”
闫重道:“回仙长,神州七千二十正光一十一月二十八日申时。”
王仲接着问道:“受孕期间可有异常?”
闫重回道:“起初一月茹茹时常食欲不振,常有干呕之征兆,且三月有余,无异常也。”
王仲再问道:“此子降生后,周围可有何变故?”
闫重思索了一会,道:“孩儿降生后,周遭大山里得猛兽多了起来,且大都变得暴戾,却是不知为何,村子周遭却是比平日里安全的许多。”
王仲没有再问,却是双目微微闭合,双手打了个起手势,口中念念有词,运起测命之术。
青柳在旁看道:“昔日的生死算术,今日可算的亲眼目睹了。”
且看王仲,本在堂中,众人除青柳之外,无一感受不到其存在。只不过王中越是运法,越是心中惊骇不已,明明只是算人,却有种算尽神州天地之感,心中陡然升起大恐怖,急忙撤了法术,暂且封了自身修为,而后满脸庆幸,轻吐一口气。
青柳见状,急忙递过一颗丹药,王仲眼中异色一闪,也顾不得其他,一口吞了下去。
半晌,王仲才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青柳挥手间将其打撒,道:“如何?”
王仲道:“不可算,不能算,不敢算也。”接着转头对这闫不予道:“今日若是惊扰了道友,是我王仲的不是,他日如有因果,自是自家事,与其他人等无关。只得道友成道时,方可帝都隐仙阁一去,我自等候接待。”
“好。”清脆之声回荡在众人耳畔,一个个再次把目光聚集在闫不予身上。
青柳见状,起身问询道:“敢问道友名讳?”
“此同上世,亦同我父,姓闫名不予。”
“闫不予...”刘心茹低头看着怀中孩儿,说到:“我自是不管你前世如何神通,我与重哥相知相恋,诞生于你,你便是我儿,闫家之子,势必要行的人伦,如若不成,我此刻便弃了你。”说完,便转头哭了起来。
青柳与王仲皆暗暗佩服,闫重不言语,却也是朝着刘心茹点点头。
闫不予在刘心茹怀中动了下,道:“娘亲。”刘心茹浑身抖了一下,却未转过头来,她此时虽然满心的不舍与难过,但却深知再世为人的恐怖,无情的修士还算万幸,只怕前世宿怨不休,品性恶劣,为祸人世。
闫不予见此,道:“爹爹, 娘亲。孩儿虽二世为人,却只有一世双亲。前世身似浮萍,大限来临之际方才得知有一女,为人父母,深为愧疚。辛而小有造化,托胎成人不亡。我亦知九月间父亲之辛劳,亦感娘亲之苦痛,日日爱护,深爱似海。两世为人,才知父母之爱,父母之所恶,亦如我所恶也。今日我自取为不予,父母亦可改之。我必听娘亲话,切莫抛弃。”
刘心茹此刻心中涌起万千,紧紧抱住闫不予,喃喃道:“怎会抛弃,即使你恶贯世间,却也是我的儿,血脉所在,心之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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