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氏从梦中醒来,觉得太过离奇,便将此事告诉了丈夫陈彦亨。陈彦亨听罢,决定一探究竟,果真在南禅寺查到有一位从昆山来的陈彦武提举,正是为他18岁早逝的女儿举办水陆法会。次日,边氏顺利诞下一名男婴,这孩子的出生,无疑给陈家带来了无尽的惊喜与思考,也让那个红衣女子的梦中预言显得越发神秘莫测。
于是,陈家的新生命与昆山陈提举的女儿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引发了街坊四邻的好奇与议论,而陈彦亨夫妇也以轻松幽默的心态,接纳了这一段看似荒诞实则玄妙的人生际遇,成为了无锡民间流传的又一段趣味盎然的悬疑故事。
在南宋绍兴十三年,毗陵人士张维济(字汝楫)荣任明州奉化县的父母官,生活过得安稳宁静。此时,他的儿媳李氏怀胎十月,即将临盆。有一天,张维济做了一个离奇的梦,梦见故友陈郁文卿(字文卿)来找他,笑眯眯地说:“老朋友,我们分别都已经十六年了,现在我有个主意,不如我来做你的孙子怎么样?”张维济听了,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这是个吉祥的好兆头。
第二天,他兴冲冲地找到寺庙里的智者和尚,分享了这个梦,并自豪地说:“文卿可是个优秀的人才,看来我一定能得到一个杰出的孙子,你们可得祝贺我呀!”然而,李氏分娩的结果却是个女娃,张维济并未因此失望,反而给孙女取名“梦孙”,以此纪念这个神奇的梦境。
随着梦孙慢慢长大,一次在祖父张维济身边玩耍时,无意间看到了陈郁文卿生前的书法作品,小女孩竟然拿起字帖,认真地看着,口中喃喃自语:“这是我写的字!”这一幕让全家人大吃一惊,毕竟陈郁文卿,这位无锡才子,与张维济当年同为沈元用榜的进士,曾任扬州司理参军,建炎年间,在抵抗敌人侵犯淮甸时英勇牺牲。
于是,关于梦孙与陈郁文卿的奇妙缘分,以及她对前世书法的记忆,犹如一部悬疑小说一般,在明州奉化县传为奇谈,让人们在欢笑声中揣测着轮回转世的奥秘。
在美丽的姑苏城,有一位翟秀才,家里有个乳婢叫王氏,此女生性顽劣,对人虔诚念佛的行为嗤之以鼻,常常嘲笑讽刺。到了四十岁那年,她的生活中出现了一桩离奇的事儿:臀部莫名其妙长出一颗赘生物,每日剧痛难忍,贴上膏药不但无效,反而长得更大,竟然变成了一条尺余长的狗尾巴!
这下可好,王氏行走困难,只能双手撑地,像动物那样爬行挪动。更令人瞠目的是,她竟然开始模仿狗猪进食,见到猪狗吃的糟糠剩食,便趋之若鹜,夜晚更是与家里的狗同眠共枕。就这样过了半年,王氏离奇去世。
无独有偶,城中还有一位名叫徐忠的节级,他也遭遇了类似的怪事,屁股上也长出了一条尾巴。徐忠对家人坦白,说自己是因为浪费食物,梦中被城隍老爷召唤去立案供词,被告知今后只能吃糠饼,不得再享用人类的食物。于是,他听从梦中指引,每天都蹲在地上,和狗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糠饼。
徐家上下为了消除这一诡异诅咒,专门为他设立了佛塔供奉,全家人诚心悔过祈福。经过十来天的忏悔,徐忠最终也离开了人世。这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件发生在绍兴三十年五月,一度成为街头巷尾的热门话题,让人们不禁对因果报应有了新的理解和敬畏。
滕恺,字南夫,婺源人氏,绍兴五年科举及第,任职信州司户。赴任前夜,他做了一个离奇的梦,梦见自己来到了另一座城市,游览一座名叫承天寺的庙宇。寺内建筑宏伟壮观,却空无僧人,只有一位老态龙钟的头陀出来接待,告诉他这座寺是其师傅所建,完成后因未了心愿出游,至今已逾期27年未归,众僧也都离散,只剩下他留守,因年老体弱,无力打理寺内事务。梦中老人还告诉他,今年他便会回来,而当时滕恺正好27岁。
意识到梦境可能预示不祥,滕恺心有不安。巧合的是,同年他赴南康军参加秋试,途中小憩之时,被村民指引至一所寺庙投宿,寺庙的名字正是“承天寺”。进入寺庙,一切都如同梦境再现,寂静无声,尘埃遍布,只剩一位老僧接待他,对话内容与梦中情景丝毫不差。滕恺半开玩笑地爬上禅床,模仿长老说法,认为梦境已然应验,不会有事。然而,当僧人引导他进入一间上房,房内的一切器具、法器都历历在目,他感到极度不安,当晚未能在寺内住宿,而是勉强在旁边的房间过夜。
自此以后,滕恺精神萎靡不振,食欲锐减,夜不能寐,与同僚交往时笑容全无,只因心中恐惧。他将梦境之事告诉了同僚,大家试图安慰他,但都无法解除他的忧虑。考试结束后,他立刻踏上归途。在途径乐平驿站时,一位道士突然来访,声称要见滕恺,告诉他三天后还能与家人诀别,否则来不及了。道士说完不告而别,这让滕恺愈发恐慌,他紧急派人通知家人,自己也感觉身体不适,紧接着便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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