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疫苗,白月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愈合喷剂不愧是丰饶产物,这恢复能力,无与伦比啊!
不过,正因如此,愈合喷剂的价格才十分昂贵。平常人受伤了都不一定舍得用这个,无名客们受伤之后更喜欢去靠着界域定锚休息一会儿。
所以阿基维利不可能把愈合喷剂给狗用。
伤口虽然好了,但是白月不急着拆纱布:“接下来是列车刚刚为什么会摇晃这个问题吧?走,我们去观景车厢。”
三人换下防护服,带着小狗朝观景车厢走去。
观景车厢的门被缓缓推开,阿基维利刚一踏入车厢,便目光如炬,锐利的视线锁定了车厢内的一处。
朵莉可不禁发出了一声惊疑:“咦?怎么好像多了个人?”
车厢内,一个英俊的青年映入眼帘,他有着深红色的头发,衣着时尚而精致,此时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尴尬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面带歉意地说:“真是抱歉,我造成的追尾事故给大家带来了麻烦,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白月的目光也投向了这位青年,她注意到他头上戴着一顶马戏团式的假笑面具,虽然并未戴在脸上,但面具斜扣在头上的模样让她感到有些熟悉。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挂着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这时,一个无名客向朵莉可解释道:“朵莉可小姐,这位先生自称是酒馆的人,他买了票去泰科铵大球馆看比赛,因为担心迟到,所以驾驶飞船时速度过快,不小心与列车发生了追尾。”
朵莉可懂了,刚刚列车剧烈的晃动也是他造成的。啧啧啧……这群假面愚者,真不让人省心。
她例行询问:“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我姓科斯基。”深红帅哥橙红色的眼珠戏谑地看向朵莉可,或者说是看向朵莉可身边另外的两个人,一本正经的回答。
白月的心猛地一跳,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卧槽,这不是阿哈吗!
白月心中一紧,脚步不自觉地挪动,迅速躲到了阿基维利的身后。
惹不起惹不起。
阿基维利磨着后槽牙:“既然你愿意承担全部责任,那请你赔偿一下列车的维修费,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
阿哈·科斯基却不以为意,他耸了耸肩,笑得与头顶上的假笑面具如出一辙:“哎呀,别这样嘛,一开口就谈钱,多伤感情呀~酒馆和列车向来交情匪浅,何必如此见外呢?”他顿了顿,继续道:“何况,要赔偿也得先定损不是?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听着这个语气,白月在心中暗暗吐槽。
来了来了,这个说话语调一波三折,宛如带着波浪线一般的语气,肯定是阿哈本神没错了!
祂为什么会追来这里呀!
白月躲在阿基维利身后不想说话。
“那精神损失费总该结一下吧!因为你追尾,害得她都受伤了。”
阿基维利把白月从背后拽出来,少女素白手腕上缠着渗着血的纱布让人挪不开视线。
白月适时地配合阿基维利,眼中闪烁着委屈的泪光,轻轻抽泣着:“呜呜,好痛。”
阿哈暗叫不妙。
祂可没想伤害到这只柔弱的小美人啊!
不过,聪明如阿哈,怎么会不明白,她这伤口其实已经好了?眼前这对男女这是演给祂看呢。
太乐了。
阿哈不禁觉得这一幕颇为有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既然如此,我有个提议。”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狡黠,“泰科铵星正好就在附近,我邀请你们去看一场机动球赛,所有的吃喝住宿费用都由我来承担。此外,列车可以在泰科铵航空港进行检修,费用我也一并包了。这就算作是我的赔偿,你们觉得如何?”
白月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之前帕姆数落阿基维利的事。
好像是不是就是阿基维利跟阿哈一起,开着雪地车把泰科铵大球馆的外立面撞塌了?
还有还有,之前玩游戏的时候,丹恒也说过,和三月七一起去泰科铵大球馆时,愣是把人家天花板的玻璃幕顶撞了个大洞。
无名客是跟泰科铵球馆一定是八字不合吧!?
白月扫了一眼车厢,粗略的数了数,车内一共有十五个无名客。
她心里涌现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阿基维利不想答应,但是,去过泰科铵大球馆的列车是001号,朵莉可领航的这一辆列车还没有看过球赛,车上的无名客们对此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奋和期待,纷纷七嘴八舌地表达着他们想去凑热闹的愿望。
阿基维利拗不过这么多人,只好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那就迁跃到泰科铵星吧。这次是整辆列车停靠,请在入港前提前和泰科铵地面塔台对接好泊入申请。”
阿基维利这次是不想再在泰科铵上闹出什么事来了。
若是只有祂和阿哈,那倒是无所谓。但是现在小月月在,祂想维持一下自己成熟稳重可靠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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