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竹答道:“用投石机就可以做到这点。”
“什么!”尹昇平和道河三郎再次叫了出来。
听到这句话的顺子向陆风竹投来钦佩的目光。
陆风竹继续解释:“我在离开海岸十几丈远的海上发现了一块只高出海面一些的礁石,这块礁石三丈见方,十分平整,在上面摆一个投石机完全没有问题。剑鬼杀死清子之后立刻将她的头砍了下来,然后两人将船开到礁石附近,用投石机将清子的人头投了出去,而此刻在观礼台上的山顶上也有一个他们早就安排好的人在等着,这个人接住了飞过来的人头,就这样,人头瞬移就完成了。”
尹昇平喃喃道:“这真的能做到吗?两地之间起码有六十丈远,就算投石机能将人头投这么远,真的有人能接住吗?”他说这话时看着道河三郎。
道河三郎沉默了一会,道:“假如是个训练有素,会武功的人,应该能够接住,当然真要做到需要反复练习。”
陆风竹继续:“我猜想火舞祭典原本的安排是当高台烧毁后野力和尚率领海滩上的众人朝着山顶方向跪拜,这个提前待在山顶上的人穿着和清子一模一样的衣服跳一段舞,吸引大家的目光,这时候坐船靠岸的清子再趁机混入人群,再之后山顶上的人消失,我为什么做这样的猜测呢?因为这个人后来从后山的小路下山,衣服不小心被树枝刮下来一块,我仔细看过,布料的颜色与花纹都与清子那天所穿的衣服很像。这个事先在山顶等着的人弄晕了我们的一个弟兄,把清子的人头放在了他怀里。这应该就是清子被杀,人头瞬移到山顶的真相。”
听完他这番话,尹昇平和道河三郎都沉默了,他们不得不承认,陆风竹的这番推断符合众人看到的现象,又能解释种种不合理的地方,应该就是事情的真相。
过了一会,道河三郎道:“说说野力和尚的事吧。”
“有些人不敬神佛,早晚必遭报应。”陆风竹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令两人都愣住了,他继续解释:“这句话是野力和尚常说的,那天晚上清子出事后,他也说了,就是这句话要了他的命。野力和尚主持火舞祭典,当然对里面的把戏非常清楚,他或许没能识破人头瞬移的方法,却一定猜到了杀死清子的凶手就是顺子。他这句话就是说给顺子听的,假如不乖乖听话,他就要揭露罪行,于是,顺子决定杀了他以绝后患,顺子我没说错吧?”
顺子冷笑道:“野力和尚确实是个很讨厌的人。”
陆风竹继续:“那天晚上在丰乐园的宴会,野力和尚吃到一半就说要去泡温泉,我记得他临走时让你等一会去给他送葡萄酒,还说有事要跟你说,我想他是想趁机和你谈条件吧。然后,你就利用给他送葡萄酒的机会杀死了他。”
尹昇平道:“不对吧,我记得命案发生时老板娘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嘛,当时先是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听到了野力和尚的惨叫声,赶到汤池的时候发现他被陨石给砸死了。”
陆风竹苦笑:“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陨石砸死人这种巧事发生呢。其实,野力在发生那声巨响之前就已经死了。”
尹昇平道:“我还是不懂,那么发出惨叫的人是谁呢?”
陆风竹道:“汤池传来了一声巨响,应该是有重物落到里面,后院方向有人发出了惨叫,跟着发现了野力被砸死在汤池中,而在汤池里又发现了一块陨石,这一切串起来很容易让人觉得是陨石从空中落入汤池将野力给砸死了。因为通向汤池只有一条小路,其他三面都是陡峭湿滑的山壁,假如有人行凶,凶手是不可能逃跑的,然而,”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假如,这三件事根本就是独立的,彼此之间并没有因果关系的话,就能解释的通了。也就是说,将陨石扔进汤池的是一个人,在后院方向发出惨叫的是一个人,而真正杀死野力的是又是一个人,这样就能将疑点都解释通了。”
尹昇平喃喃道:“三个人,三件事,三件事。”
道河三郎这时对陆风竹已十分佩服,他用恭敬的语气说:“请阁下继续说下去。”
陆风竹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顺子趁着送葡萄酒的机会,砸死了野力和尚,到了时间,她特意领着我们来到后院,这时有人从汤池北面的山上抛下来陨石,陨石落进汤池中发生了巨响,跟着在后院的某个屋子里有人发出一声惨叫,于是我们大家一起赶往汤池,看到了被砸死的野力和尚。”
尹昇平问:“汤池后面的山我爬上去过,山顶离开汤池可有不远的距离,那块陨石挺重的吧,人怎么可能扔的这么远呢?”
陆风竹道:“你忘记了可以用投石机啊,凶手既然可以在杀死清子后用投石机投掷人头,那么也可以用来投掷陨石啊。我和柳姑娘上到山顶去查看过,那里有一块凸出山崖边的平整大石板,上面有架设过投石机的痕迹。”
尹昇平悟道:“原来如此,那么真的砸死野力和尚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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