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竹道:“你要赌什么?”
顾庭月道:“你跟我来。”
两人出了韵珠楼,来到湘湖边。
顾庭月指着湖面上的花船道:“看到这些船了吧,左边这五艘归你,右边五艘归我,我们比比看,谁先把船上的灯笼都打灭,就算谁赢。”
陆风竹道:“顾姑娘,我们还是赌些别的吧。”
顾庭月道:“要玩就快点,不然就一边凉快去,就这几盏灯笼还不够本姑娘一个人打的呢。”
说罢,她捡起两块石子扔了出去,两盏灯笼应声而灭。
顾庭月道:“陆捕头,你不是可以后发先至的吗?怎么不去打飞我的石子呢?”
说话间她又打灭了三盏灯笼。
这时船上已有人发觉灯笼灭了来到船头查看,顾庭月见有人出来,更兴奋了,出手越来越快。
陆风竹叹了口气,从地上抓起一把石子扔了出去,他这一手天女散花用的纯熟无比,只一掷就把一艘船上的五只灯笼一起打灭了。
顾庭月吐了吐舌头,道:“我的个乖乖,高手啊!”
只见陆风竹手下不停,不过片刻功夫就将自己这边船上的灯笼全给打灭了。
这时船上的人开始大声骂了起来,有三艘船直接向岸边驶过来,要过来看看到底是谁在干这缺德事。
顾庭月拍手笑道:“陆捕头,你要是敢站在这里不躲不避,那才叫做真英雄。我看你没这个…”
话音未落,陆风竹就一把拽住她开始狂奔,顾庭月想要挣脱,却发现陆风竹的手像一把铁钳将自己牢牢地夹住了。
“疼,疼,疼.....”顾庭月不停地叫喊着。
陆风竹却不管不顾,直到回到韵珠楼,才将她放脱。
顾庭月一边喘气,一边笑道:“陆捕头,你功夫不错,不过胆子太小,船上那些人又不会武功,就算一涌而上也不是你的对手,你跑什么?”
陆风竹道:“你输了,就要兑现诺言。”
顾庭月笑弯了腰,道:“是是,我输了,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陆风竹把需要潜龙卫帮忙找人的事说了一遍,顾庭月道:“画像呢?”
陆风竹道:“唐姑娘还在画,我等等就去取来给你。”
顾庭月道:“有件事我想问你,你得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想不想加入潜龙卫?”
陆风竹不明白她为何忽然问这事:“我进不进潜龙卫与你有何相干?”
顾庭月道:“你只需要回答想还是不想。”
陆风竹道:“我不想。”
顾庭月笑道:“你走吧,再在这儿待下去就该收你茶钱了。对了,明晚挖祈香山墓的事你可别忘了。”
陆风竹一拍脑袋,自己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到那时自己不就能见到潜龙卫了,早想到这点,何必费劲来求顾庭月呢?
…………………
第二天上午,陆风竹来到刘振嵩府上拜访,双方先是客套一番,刘振嵩将陆风竹在苍兰镇救野都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好似自己亲眼所见一般。
陆风竹道:“只是可惜,任谁也不会想到巴曲禅师居然会是敌国派来的细作。”
刘振嵩面色微变:“陆捕头,老夫虽然和巴曲有旧,可也只不过是酒肉朋友,他做的那些勾当我一概不知。”
陆风竹笑道:“刘老板你别误会,我今天不是为了巴曲的事来的。最近都在传祈香山原来还有一个身份是画家寒蝉子,我查到这个寒蝉子本名叫刘寄蝉,不知刘老板你是否认识他?”
刘振嵩道:“不认识,陆捕头你莫不是认为他和老夫都姓刘,所以有什么瓜葛,没有的事。老夫是个生意人,对于作诗,绘画这些事其实并无多大兴趣,以前结交吕宗伯也只是因为有些生意上的朋友喜欢附庸风雅,我投其所好罢了。”
陆风竹道:“寒蝉子的画如今值不少钱,不知刘老板府上有没有他的画?若是有,我想看一看。”
刘振嵩道:“我收藏的书画倒是有不少,但都是名家之作,应该没有你讲的这个寒蝉子的画。”
言下之意就是寒蝉子的画入不了他的眼。
陆风竹又问:“刘老板,听闻你有个儿子英年早逝,不知他叫什么?”
刘振嵩怫然不悦,道:“陆捕头你问这些做什么。小儿逝世已久,不管你查什么案子,都不会与他有关。”
陆风竹道:“若是这刘寄蝉就是令郎呢?”说到这里,他已然是图穷匕见了。
刘振嵩哈哈大笑,道:“陆捕头,你今天来莫不是专程来和我开玩笑的吧。小儿资质平庸,不学无术,最后更是因酒色而死,此乃我平生最大的憾事,是以我不愿再提起他的名字。陆捕头,你若是没别的事,老夫还得去店里查账,就不奉陪了。”
陆风竹道:“既是如此就不打扰了。对了,今晚祈香山的墓将被迁走,这件事你还不知道吧?”
刘振嵩面色一变:“你说什么!为什么要将他的坟迁走?谁干这样有损阴鸷的事,不怕得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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