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少的地方真麻烦啊,车来的都慢,试试国内的班车晚点,估计人都挤一块了。
她收起手机,手托腮,长长的叹了口气,她都等困了。
从包里拿出娃娃,在手里摇了摇,瞌睡眼:“都是你,都是你,你说你怎么能躲到夹缝里呢?你要是在床上,我一早带走,能有什么事啊?哼!”
娃娃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两条长长的大辫子被她摇的晃来晃去。
正甩着娃娃无聊呢,一侧有车开过来,在她站牌前停下,车窗摇了下来,公爵在车里对她开口:“小五,上车,我顺路带你过去。”
宫五抿嘴,不死心的朝来车的方向看了看,还是没有车影子。
她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走过去,司机已经下车帮她把车门拉开,她弯腰钻了进去,“谢谢爱德华先生。”
宫五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乘客。
公爵坐在车里,面前的桌子被放下,正翻阅着一叠资料,他低着头,看着资料说:“小五别紧张,我不是特定送你,是去皇宫顺路。”
皇家贵族学院就在皇宫的另一侧,宫五知道,他这样说也合常理。
“谢谢。”宫五说了一声,然后就规规矩矩的坐着,脸侧的头发微微垂落下来,遮挡了身侧坐着的人影,让她生出几分比较安全的错觉,她人坐着没动,身体也没动,眼珠子斜到了他的手上,突然在他的手背血管的位置看到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黑点。
因为中间还隔了两个人的距离,她看的不是很仔细,不知道那些黑点什么,只是他原本漂亮的手一直是宫五觊觎的对象,突然多了难看的黑点让她印象深刻。
斜的时间长,眼珠子有点疼,她慢慢的收回视线,扭头看着窗外。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一个看着窗外,一个低头看着文件。
直到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司机拉开车门,宫五下车,她对公爵鞠躬:“谢谢爱德华先生。”
然后她弯腰低头,掏出小钱包,从里面抠出十块钱,往车椅子上一放,说:“请再找我四块钱。”
司机抽了抽脸蛋:“五……五小姐……”
宫五一脸严肃,等在找钱,顺便车也不能占便宜,公车车费是六块钱,她也不会因为是公爵车就给六十,反正,她占的地方就是那么点大,反正公爵车空车也要过来,顺路带她她付钱,六块钱是合理的,她不占他们便宜。
公爵看看宫五,又看看她放在车后座上的十块钱,说:“没有零钱找,下次行吗?”
宫五很想骨气的说不要找了,但是脑子里念头一转,又觉得凭什么呀?四块钱也是钱呢!她凭什么不要?她等公车人家还给她找零呢。
她抿着嘴在犹豫。
公爵盯着她,问:“可以吗?”
宫五点了点头,“那好吧。再见爱德华先生。”
“再见小五。”
然后她后退一步,看着司机把车开了出去。
后视镜里宫五的身影傻傻的站在学校门口,正对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公爵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无踪。
他伸手捂住了眼。
宫五跟学校警卫出示了证件,回到宿舍,把包放下,又把娃娃拿出来晾着,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给卡莱尔打电话。
卡莱尔午休刚醒,声音迷迷糊糊的:“喂?小五?怎么了?”
宫五缩在沙发上,下巴搁在膝盖上,睁着眼睛,问:“卡莱尔,我问你件事。”
“你说呀。”卡莱尔伸手端起管家送来的茶喝了口气,“什么事?”
宫五回答:“我记得有一次,你说过什么爱德华家族的家族遗传病,这个事你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卡莱尔瞌睡眼:“这个啊?这个是传说,你也信啊?”
宫五摇摇头:“我不信啊,但是我好奇,你能再跟我说说吗?”
卡莱尔清醒了一半,“可以,不过你确定要在电话里说?要不我带着克罗维亚去找你?”
宫五点头:“行啊,来吧。”
男女单独待在一个宿舍宿管会来查看,打算好几个朋友一起他们才会放心。
卡莱尔在电话里说了句:“那行,我跟克罗维亚联系下,带她一起来你。”
宫五应了:“好的,我等你们呀!”
挂了电话,宫五伸手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抱着膝盖看着窗外。
真会有这样的病吗?骗人的吧?
但是,和煦说他是当今最顶级的全科医生,就算他吹牛了,可他的年纪也足够证实他的从医生涯不会短。
他这样顶级的医生,看在展小姐的面子上来伽德勒斯替人治病,什么样的人值得展小姐舍下面子请他帮忙,特地来伽德勒斯?
还是展小姐付着高额的医药费。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有点不是她能想象的,什么样的人?
她心里有个人影,但是她偏偏不往这个人影上靠。
展小姐的亲戚?好像听燕大宝说过,展小姐的娘家是在湘江,怎么着也不会来伽德勒斯。
宫五伸手抱着膝盖,是谁呀?是谁呀?
公爵……的手上密密麻麻的小黑点,是针眼吗?
还是说,外界流传的爱德华家族遗传病是真的。
所以,那个生病的人,是公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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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渣爷是勤劳的小蜜蜂,嗡嗡嗡~大渣爷勤劳采集的花蜜在哪里?(>^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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