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五奇怪的问:“明明流了那么多的血,为什么这个包上面只是有些破皮,感觉不像会是一直流血的样子。”
司徒回答:“该流的血都流完了,当然看起来像好好的。”
宫五“哦”了一声,“咔嚓”了两下手里的剪刀,说:“你不要动啊……我看电视上演的,只要脑袋受伤的人,医生一定会把他们那受伤周围的头发都剪掉的,方便处理伤口……”
话还没说完,司徒已经跳了起来:“你要剪我头发?打死都不剪,你就是嫉妒我的美,你就是嫉妒我,想借机报复我!”
宫五瞌睡眼:“可是受伤的不应该乖乖听话吗?”
司徒大怒:“那也不能剪我头发。”
宫五叹气:“好吧,那我不剪。”
拿了棉球沾了消炎水,直接往他脑袋上一摁。
司徒:“啊——”伸手捂住嘴,疼的翻白眼。
宫五在旁边抖着腿,幸灾乐祸,“能有那么疼吗?别装了!”
“我日……”司徒哆嗦着手,指着宫五:“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就是故意的……”
宫五撇嘴:“来,我再给你包扎起来。”
司徒一口回绝:“擦完消炎药就行,不需要!”
宫五失去了一个乐趣,有点惋惜。然后她掀起腿,把消炎药棉球在膝盖的地方蹭了蹭,放下来,药箱收拾一下,提着药箱,说:“我要去还药箱,你要看着我吗?”
司徒:“……”
宫五翻翻眼,打开门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捏了个小瓶子和一小袋的棉球,“宿管说让我自己也可以擦,给你了。”
这次回来的时候,司徒不像之前那么警惕。
然后针对床和沙发,又展开的辩论。
“我是客人,你怎么能让我睡沙发?太有损我的形象了!”
“我是主人,有权决定我睡哪里,再说了,你是哪门子客人?”
“我是不速之客!那也是客!”
“你分明是学校的通缉犯,犯人要有犯人的自觉!”
……
吵了半天,宫五有点不耐烦了:“牙签,你睡沙发的话,我就不喊你牙签。”
“噗——”司徒吐出一口血,又默默的咽了下去,擦擦嘴,垂头丧气的走到沙发边上,躺了下去,那么大个子的人,蜷缩在双方沙发上真的有点小。
宫五满意了,衣服也不敢脱,裹着睡衣钻到被子下面,伸手关了灯。
原本亮着灯还好,这灯一关了,气氛突然就变的怪怪的。
宫五不放心的翻了个身,小声问:“喂,牙签……”
“我擦!”司徒大怒:“说好睡沙发不喊牙签的!”
“哦,”宫五改口:“司徒,你晚上不会夜袭我吧?毕竟我长的这么漂亮。”
司徒咬牙:“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喜欢性感美艳类型的女人。你这种的……就是个野猴子。”
宫五咂嘴:“虽然你这样说我有点放心。但是我得重申一下,我身体挺好的,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脸蛋长的又漂亮,是正儿八经的美人,这一点你得承认,知道吗?当然我不是性感美艳的类型。”
司徒差点吐出一口血:“你这是勾搭我去睡你是不是?”
宫五沉默了一下,问:“真要睡了,就是打炮是吧?还是不要了我,我希望能跟我男朋友或者未来老公睡,打炮就算了。”
黑暗中一阵静谧,司徒突然问:“我大哥呢?”
“你大哥?”宫五反应了一下才说:“哦,你大哥就是占旭是吧?不对呀,我知道占旭是孤儿,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二百五弟弟?”
司徒:“……”
不服气说:“我这么完美,搁电视里就是王子一样的人物,你竟然这样说我!”
宫五鄙视:“本来就是!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二百五?我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司徒:“你有机会剪刀我这么完美的人,你应该高兴才对,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呸!”宫五恶狠狠的说:“我觉得你的伤口好像死不了人似得,你还是赶紧找机会跑掉,免得连累我倒霉。再说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太难听了……”
“据我这几天所知,你在伽德勒斯的名声好像就没好听过。”司徒得瑟:“也不在乎再多这一个了。”
宫五差点气死:“那我也不想增加的再多了……”
沙发那边传来一阵得意的低笑。
黑暗中只有浅浅的呼吸,恢复了安静。
“我是大哥从孤儿院带出来的……”
过了很久,司徒突然出声,已经闭上眼的宫五又重新睁开眼睛,没应话。
明白了,原来也是个孤儿。
占旭被他义父从孤儿院带出来,所以占旭也从孤儿院带回了一个孤儿。
他们不过是在重复着同样的套路罢了,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说的。
“要不是大哥,我早死一百回了。我这辈子都会认他当大哥。”
宫五还是没应话。
司徒问:“你怎么不问问大哥这几年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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