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次车夫吐出来半截手指，才知道，那原来是人肉。
车夫家里在场的人，看见那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怕他们觉得自己杀了人，车夫撑着力气，连忙给妻子儿女们解释昨天的遭遇。
而无论是车夫还是男人，都看不见，他们额头上积郁许久的黑色已经化为烟消失在空气中。
......
不过那都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此时的灵瑶，还在长春楼里吃饭。
她定的座位位置很好，属于能一眼将楼下看尽，楼下的人仰头却完全看不见里面人的角度。
下面放起浪漫悠扬的音乐，小龙第一次听，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人袭击，脑袋上的银毛瞬间炸开竖了起来，直到警惕一番发现并没有入侵者之后才松懈下来。
又顺着音乐声游到那包厢护栏旁边的位置，盘在那椅子上，探出一个龙脑袋，一对豆豆眼，往下看。
眼睛晶亮晶亮的。
小龙还没有看过跳舞，很新奇。
还没看够，就被灵瑶把脑袋按了回去。
“别晃脑袋，好好吃饭。”
这虽然是卡了视角的，但这么探出头去看，有人仔细看还是很容易能看出来不对劲。
灵瑶站在距离观看口最近的位置，视线收回时，眸光在楼下扫到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对原主来说很熟悉，对她来说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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