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芮尴尬地笑了笑：“厂里的事，我也说不上话。”
“没事没事。做生意嘛，讲究先来后到，也讲究缘分。浩鸣接触在先，估计给出的条件应该也不错吧？”韦志杰似乎并不太在意，漫不经心地问关芮。
“不好意思学长，他们好像签了保密条款，所以，我……”合同是她经手过的，但保密条款确实有，即使面对韦志杰，她还是很理智地坚守底线。
“你爸还防你啊？”韦志杰并不知道她已经到浩鸣当苏一鸣助理的事。
关芮愣了一下，回答道：“他也不是防我，只是遵守双方约定吧。我爸是个重合同守信用的人。能说的，他应该都不会瞒我。”
关芮的回答滴水不漏，她不想让双方的合作节外生枝。毕竟现在浩鸣和欣康正式的股权变更手续还没有办，她又是项目的协调人，她要有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尽管韦志杰是关系不错的学长，还是给她介绍业务的金主，但是，她目前的身份让她不得不谨言慎行。
也许是因为从关芮这边打听不到有价值的消息，韦志杰和关芮的这顿饭吃的时间并不长。
关芮和韦志杰在饭店的停车场道别后，坐到自己的车上，试着拨打苏一鸣的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听了，仿佛在等着她一般。
“苏总，我吃完饭了。”
“你到二楼的明月包厢来。”
“二楼？你也在这里吃饭？”关芮的话音未落，苏一鸣已经挂了电话。关芮怏怏不快地从车上下来，直奔二楼明月包厢。
他找她什么事？感觉他心情不佳。不是因为她吧？不对啊，下午他俩发生摩擦，生气的是她才对啊？
她还没计较他呢，又有什么事惹他了？
关芮脑袋里各种猜测。她来到二楼，敲了敲明月包厢的门，推门而入，包厢里坐着苏一鸣和赵晨两人。
他俩神情凝重，看到她，眼睛直瞪瞪地望着她，仿佛在审视罪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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