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灵翊彻底愣住了，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信息，从直接跑路，到杀人灭口，但最终还是镇定的发问。
“赞迪克同学，你到底是…”
赞迪克听见灵翊这么问，反倒是有些不悦。
“我还以为你应该认出我了呢。同类。”
灵翊的脑子一下子念头通达了，这位分明只是把面具摘了而已，自己竟然真的就这么没认出来？
怪不得对自己这么好？这位分明就是，自己一开始进入须弥时遇见的少年博士。当时自己还收了他的徽记作为朋友的象征。
当时没能打起来，也是因为这位切片并没有什么攻击性的原因。
而且现在还愿意在教令院学习，恐怕具体时间应该是在被逐出教令院之前。
那个时候应该最多算是和同学们不和，喜欢危险的人体研究的初级阶段。
总的来说，危险性应该还没有那么高。
灵翊摸出那枚愚人众徽记，自己竟然真的没把他当成材料用掉，现在还躺在背包里。
赞迪克看见徽记立马脸色缓和了许多。
“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同类了，那么可，千万别背叛我啊。”
灵翊看着少年博士分明是笑但却无比阴狠的表情，又是一激灵。
这位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美妙。
我收回刚刚上面做出的判断。
博士无论哪个阶段都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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