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鋆之后面醒来就在笼子里了。
身上的穿着就跟之前在拍卖会上看到的“拍品”一个样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
总之开始时他是懵的,下一瞬脑海就被恐惧占领了。
总有零零碎碎的凄惨画面刻进他的脑子里,他从来都是无助无奈和迫不得已。
他真的在打心底抗拒,尤其是现在这种被束缚被禁锢只能死死陷在无可奈何里的境地。
他想逃,可手脚被锁得特别紧,但铁链的碰撞声依旧哗啦哗啦地响个不停;
他想喊,可嘴巴被封了死死的,但断断续续的呜噎和杂乱潦草的呼吸还是很明显;
他想看,至少不要一片漆黑,可布条就是尘封不动地围在他眼前。
他像只尾巴着了火的松鼠,烫得痛得只知道在低矮狭小的阴暗空间里到处乱窜,岂料引燃更大灾难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周围肆意横行的焰苗毫无分寸地舔舐着他每寸肌肤,熏黑焦臭的“雾”也能轻松把他所有生路堵死,他终将会在这片窒息里黑暗里湮灭得无声无息。
这会儿,他就完全控制不住泪的汹涌,甚至将布条尽数打湿也止不住,心里没来由地被畏惧不甘怨恨委屈那些消极情绪占领,但最多的他还是害怕。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会陷进这种境遇,不知道是谁要针对他,不知道如今又是谁推着他守着他防止他逃脱,更不知道自己会被送去哪里,又将经历什么。
但他最先想到的就是——满足旁人的■。
而此刻还能救自己的人,大概也就只有阿丞了吧。
随即鋆之被推进了房间,房间号写着0012。
鋆之的心脏无法遏制地跳得飞快,好一番安慰调节才从此前的慌乱里暂时消停一阵子,毕竟眼下情形与梦里那些还是勉强有些差距的,他也始终告诉自己——那些可怕只是梦而已,也只会停留在梦里。
但他依旧是没办法始终冷静,而如今感受下来——身体一切的不正常也都为他写明了他将将遭遇什么。
即便梦里的他经历的,远比这些“丰富精彩”得多……
这会儿不过就是身体发热,呼吸有些困难,喉间再干涩得让他迫切想要被滋润罢了。
鋆之想,他莫名其妙被绑走,估计沈官丞派给他的保镖也遭了殃,也不知道阿丞会不会知道自己出事了,会不会尽快找到自己。
只是还没等他多伤感一下,突然扯下蒙在他眼前的布条从而闯进他视野里的肥胖男人,却是实实在在吓了他一跳的。
那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很显然是图谋不轨。
一时间整得他不知所措,只下意识想往后躲,尽力避着肥胖男人油腻恶心的触碰。
但对方很是迫不及待,掀开笼子一面就拿钥匙解开了他被强制固定在笼子顶上的双手。
紧跟着拽起他脖颈间的皮质绳索就奋力往外拖,轻而易举就将他拉出了笼子。
他结结实实撞趴在地上,尤其还磕到了膝盖,有着旧伤,痛感可比正常情况要加一倍。
但还不等他缓解疼痛平静2秒,肥胖男人紧跟着的污言秽语和龌龊肮脏就统统砸了过来,好似身上突然多了两条肥大的鼻涕虫,行进速度还不止是快,弄得他满身黏腻,恶心至极。
对方连堵着他嘴的东西,以及捆着他手脚的二层束缚绳索都等不及去祛除,只满心满眼盯着那二字,比起他这位被下了药的还要管不住自己的人性。不过他想,或许到最后都不会解开了,那些东西很多时候都是助兴的玩意儿。
他轻易被翻身侧压在了地板上,好大一坨差点没把他压得岔气。
对方的手转眼就游离到了他裤腰那,意图昭然若揭。
他宛若搁浅的鱼奋起在濒危之际扑腾了一次,赌这一把生死好坏。
却好巧不巧在将人踹翻且对方还妄图第二次用最占优势的体重压他一局时,转动腿脚借膝盖骨顶在了男人最宝贵的地方,偏偏对方性子急得裤链早早就拉开了。
瞬间,疼痛折磨得男人捂着裆部一退再退,表情反复变化异常精彩,惨嚎声激烈得如同正在被剁骨头的狗。
鋆之本想趁着这会儿功夫挪到门口撞门或者开门求救,但终究是慢了一步。
他跟个毛毛虫一样,速度是乌龟的负十倍还差很多。
拢共挪出去不到1米,转头就被男人揪住头发掀了回去,头皮一阵阵地疼,屁股也摔得不轻。
岂料对方这会儿重心直接就落在了他胸口,拿掉堵着他嘴的东西后就硬要把他嘴撬开一般,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欲望他真的再熟悉不过了。
让他此刻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唇咬烂。
但体内的药效始终在摧残他的意识和精力,眼下他根本就敌不过这个肥胖男人的力气。
不过也没让对方捞着好,他牙关一松一咬就给男人手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牙印,血都还流了不少呢。
此后,男人却是越发气急败坏了,本来也不是个真怜香惜玉的主,见一个玩物如此不配合,边低骂着就干脆上了拳脚,教人听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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