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都是他的推断，也八九不离十了。
虞闻霁猜想，如果是和江岫笙一样的实验体，那江岫笙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这是个很凝重的问题。
虞闻霁和苏听辞看过一圈后，心里各自都有了答案。
虞闻霁也没拿走一些变异体的样本，毕竟霍北书是霍家的人，他还是很放心的。
他只是想确认一些东西而已。
虞闻霁直接将徽章交给了霍北书，“多谢。”
“已经看完了？”
虞闻霁点头，“足够了。”
霍北书也没再说什么。
虞闻霁也做了保证，“放心，这里的事，不会有别人知道。”
黑市是卖情报的，但是他们也不是什么情报都卖的。
霍北书凝重，“这里的事，迟早有一天会暴露的。”
这一点儿倒是肯定的。
霍北书和虞闻霁两个人都显得沉默。
不一会儿忽然就有人进来了，说是他的小叔来了。
霍庭之还没将霍璟的事，告诉别人，虞闻霁自然也不知道，所以霍北书虽然疑惑霍璟怎么会来这儿，但还是让人叫了霍璟。
“小叔。”
霍璟看着霍北书还是一如既往温润柔和的样子，“北书。”
“你怎么会来边境？”
霍璟看霍北书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真相啊。
霍庭之还没告诉所有人吗？
霍璟笑笑，“就是在边境有点儿事，想着你在这里，就过来看看。”
霍璟在这儿，虞闻霁这个外人还在，自然也不太合适，便也借口离开了。
不过……
一直在门口的苏听辞见出来的虞闻霁愣着，就上前。
“怎么了？”
虞闻霁听到声音也摇了摇头，“没事。”
苏听辞：“？”
这个人，怎么怪怪的？
“咳……你还有事吗？”
苏听辞自然是没事了，“准备回去了，我这次可是偷跑出来的，等回去又得被大哥念叨了。”
苏听辞一副头疼的样子。
虞闻霁看着苏听辞的眸光，有些潜藏的东西。
“咳……你多说两句好话……苏听肆未必会骂你……”
苏听辞啧了一声，“你知道什么？”
虞闻霁：“……”
“算了，先走了。”
虞闻霁嗯了一声，“……再见。”
苏听辞摆摆手，表示再也不见，就一溜烟没影了。
虞闻霁：“……”
会再见的。
虞闻霁回过头又看了一眼，门内的霍璟。
总觉得他身上有种奇怪的气息。
虞闻霁也没多想，便先离开了。
“刚刚那是？”
霍璟疑惑的问了问。
“一个朋友。”
朋友？
大皇子什么时候和霍家是朋友了。
霍璟也不怎么在意的笑笑。
“小叔，我还有事，你……”
霍璟笑笑，“你有事就去忙吧。”
霍北书嗯了一声，对霍璟也没什么防备，就先离开了。
而霍璟看着霍北书的背影，眸光中颤动着。
如果研究中心被炸毁了，霍北书……也会没了……
但是如果让他继续下去，那变异体的秘密，迟早还是会被发现的。
霍璟陷入了两难。
霍璟来了边境，被霍庭之叮嘱过的霍诀，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告诉了霍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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