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耿德元,根本无需拍器殿马屁,对器殿自然无所畏惧。
可就在那城卫军离开,耿德元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吱呀一声,房门又被打开了。
“耿统领,外面又有人求见!”那城卫军都快哭了。
“又有人?”耿德元也快疯了,怒道:“这次又是谁?”
“那人说他是血脉圣地的管事,为叶星而来,要求我们城卫署的人,马上放人。”那城卫军战战兢兢道。
“血脉圣地的管事?也为那叶星求情?”
耿德元豁然站起,脸色一变。
耿德元靠着冷家,自然不在乎丹阁,对器殿也没什么需求,无所畏惧,但是血脉圣地,他却不能不在乎。
眉头一皱,沉声道:“你就说我人不在,不见,至于放人?就说那叶星,乃是王朝要犯,岂能说放就放,我城卫署,乃是听从王朝号令,自然不能因为血脉圣地的求情,就直接将人放了,这是对王朝的不负责。”
对血脉圣地的管事,他耿德元可不敢把话说的太狠。
“这叶星,怎么连血脉圣地的路子都搭上了?”
等那城卫军离去之后,耿德元脸色阴沉无比。
正思索着,就听外面传来吵闹之声,一名脸色阴沉,身穿血脉圣地管事服的中年男子,跨步走了进来。
在他面前,几名城卫军连连劝阻,却根本拦不住对方。
“阁下一个城卫署副统领,好大的威风啊!”
一边嚣张走入耿德元办公室,陈翔一边冷眸说道。
陈翔这一次,是接到他血脉圣地南宫离会长的命令,来把叶星救出来。
他本以为,来到城卫署之后,只要自己开口,对方一定会乖乖将叶星送出来。
可谁曾想,对方根本见都不见他,就要将他打发走。
这让陈翔如何不震怒?
别看陈翔在南宫离面前,忐忑不安,战战兢兢,好像没什么地位。
那是因为南宫离血脉圣地会长的身份。
在外界,他堂堂血脉圣地管事,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轻视过?
更何况,南宫离会长的命令很明确,就是要将叶星从城卫署大牢中救出来,完不成会长大人的命令,让他陈翔怎么回去交差?
震怒之下,陈翔直接就闯入了城卫署,要找耿德元要一个说法。
“耿副统领,你的手下刚才不是说你不在么?怎么现在好好的坐在这里,是在耍我么?”
来到耿德元面前,陈翔直接嘲讽说道,面露冷笑。
“原来是血脉圣地管事,呵呵,稀客,稀客,本统领先前的确不在,刚刚才回到办公室,所以可能让耿副统领误会了。”
见陈翔如此嚣张,耿德元心下恼火,但嘴上却还是带笑说道。
血脉圣地的人,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
“哼。”陈翔冷哼一声,哪还不知道耿德元的想法,直接一挥手,冷哼道:“耿副统领,我也不和你多废话,既然你在,那老夫也就直说了,你们城卫军,昨天抓走了一个叫叶星的少年,此人是我血脉圣地南宫离会长的朋友,还请耿副统领赶紧把人交出来,让老夫带回去,好向南宫离会长交差。”
陈翔直接冷哼说道。
他堂堂血脉圣地掌权管事,却是没将耿德元这个城卫署副统领放在眼里。
“这血脉圣地的人也太嚣张了!”看到陈翔这么嚣张,一上来就向自己要人,耿德元恼怒不已。
血脉圣地是强,但什么时候,一个管事也能随意插手他城卫署的事了?
还南宫离会长的朋友!
耿德元嗤笑一声,那叶星什么身份,五国贱民,听说是个炼药师,和丹阁搭上关系,那倒也还正常,什么时候这叶星,都成了血脉圣地南宫离会长的朋友了?
根本不用想,耿德元就猜测,这肯定是丹阁的人请来了血脉圣地陈翔,让对方用南宫离会长的名头,来他城卫署要人。
恼怒之下,直接冷哼道:“陈管事,那叶星,是我城卫署要犯,此人穷凶极恶,在皇城之中肆意杀人,乃是王朝重犯,岂能说带走就带走,如此一来,将王朝律法置于何地?陈管事所言,在下就当没听到过,还请陈管事自重。”
陈翔一愣,没想到耿德元在自己面前,竟然还这么傲气。
顿时眼睛眯起,冷冷看着耿德元,“耿副统领,你可听清楚了,那叶星,是我血脉圣地南宫离会长的客人,你这么说,可曾考虑过后果?”
“后果?能有什么后果,我城卫署,乃是秉公办事,岂容任何来肆意插手,如此一来,把我城卫署置于何地?如果是为这事,那么耿某只能说抱歉了,来人,送客,耿某忙的很,就不招待陈管事了!”
立即有两名城卫军上前,要将陈翔请出去。
“做什么,放开!”将两名城卫军搭来的手甩来,陈翔看着耿德元怒声道:“耿德元,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叶星灭了冯家的事情,陈某也不是不了解,根本就是正当防卫,话老夫不多说了,马上给我放人,否则我血脉圣地,一定陪你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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