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璃的话音刚落,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韩霜锦与对视了一眼,神色如常地整理了一下衣袖,两人坐到了桌子旁,并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
"殿下,刘公公来了。"
灵芝在门外轻声禀报。
唐清璃眉头微挑,刘福禄此时前来,必是奉了南安帝之命。
她迅速整理思绪,温声道:"请刘公公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刘福禄躬身而入,脸上带着几分凝重,看到韩霜锦也在,他并不意外,只行了一礼,低声道:"老奴见过公主殿下,韩县主。"
"刘公公不必多礼。"
唐清璃示意他起身,目光落在他手中捧着的锦盒上,轻声问"可是父皇有什么吩咐?"
刘福禄上前两步,将锦盒放在书案上,轻声道:"陛下命老奴将此物交给殿下,说是让殿下代为保管。"
这个举动颇有些莫名其妙,唐清璃没有立即打开锦盒,而是若有所思地问:"父皇近日身体可好?"
刘福禄面色微变,犹豫片刻才道:"陛下昨夜批阅奏折至三更,今晨起来时有些头晕,太医看过后说是操劳过度,需要静养。"
唐清璃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恢复平静,她温声说:"有劳刘公公跑这一趟,请转告父皇,儿臣定当妥善保管此物。"
刘福禄躬身应是,临走前又低声道:"陛下还说,近日天气多变,请殿下保重身体。"
这看似平常的嘱咐却让唐清璃心头一震。她微微颔首:"多谢父皇关心。"
待刘福禄离开后,韩霜锦的目光落在那锦盒上,这才轻轻开口:"这是什么?"
唐清璃轻轻打开锦盒,里面竟是一枚精致的玉印和一卷密旨,她展开密旨细看,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怎么了?"
韩霜锦凑近问道。
唐清璃将密旨递给她:"父皇让我暂代部分朝政,尤其是北境军需调配之事。"
韩霜锦快速浏览密旨内容,眉头紧锁:"陛下这是...在测试你?还是真的身体不适?"
毕竟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现在两个人都不敢轻易相信,更别说,这次的事情距离上次那么近,谁都不愿意相信南安帝会这么做。
"恐怕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唐清璃轻抚玉印,轻声说:"毕竟这段时间父皇对于唐明雩可是有颇多亏欠,猛然让我暂代部分朝政,等于是在削弱太子的权力,同时也在点唐明雩。"
韩霜锦思索片刻,突然道:"我明白了!陛下这是要借你的手,彻底斩断唐明雩的势力。陈国公遇刺一事,恐怕已经让陛下对令贵妃一党彻底失去了耐心。"
“也有道理,不过我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唐清璃轻轻点头,轻声说:"父皇病得蹊跷。以他的性子,若非万不得已,绝不会轻易放权。”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韩霜锦问道。
唐清璃将玉印和密旨重新放回锦盒,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接着说:"既然父皇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们自然要好好利用,首先,派人盯紧唐明雩的一举一动;其次,查清楚令贵妃家族这些年的所有不法勾当;最后..."
她顿了顿,看向韩霜锦,柔声说:"霜锦,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韩霜锦毫不犹豫地点头:"你说。"
"我需要你利用你的商业脉络,查一查唐明雩这几年的账目。"
唐清璃沉声道:"我怀疑唐明雩可能和令贵妃有勾结,插手了父皇不中意的事情。"
韩霜锦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你是想从经济上斩断他的命脉?好主意!我这就去安排。"
就在两人商议之际,秦王府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唐明雩面色阴沉地坐在书房中,面前跪着几个瑟瑟发抖的侍卫。
"废物!一群废物!"
他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连个老头子都杀不了,本王养你们何用!"
"殿下恕罪!"
为首的侍卫额头抵地,"殿下,将军身边有高手保护,我们...我们实在难以近身..."
"滚!都给本王滚出去!"
唐明雩怒吼道。
待侍卫们仓皇退下后,屏风后走出一个身着华服的妇人,正是令贵妃。
她听说了宫外发生的事情,觉得不能一直呆在宫里面,不然什么事都不知道,所以就和唐明雩打了个招呼,然后出来了他府中,等两人商量完了之后再回去。
她不是特别好看,语气冰冷:"雩儿,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你父皇肯定已经怀疑到我们头上了。"
唐明雩强压怒火,沉声道:"娘娘不必惊慌,父皇若真有确凿证据,早就动手了。”
“他现在按兵不动,说明还在犹豫,也说明他其实没有确凿的证据。"
“你说的也是。”
令贵妃点了点头,沉声说:“你前阵子和我说的事情,我已经交代下去了,陛下这阵子应当不会特别舒服,太医查不出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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