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喜欢看她紧张羞怯的模样,因为这样子,直似平日从未见过,娇花似的脸容红霞遍满,眼里眸中皆是春水般的温柔,这实在太罕见了,所以他忍不住一次次逗弄她,直看那只骄傲的小孔雀低下头,只在他面前露出这一面。
云韶被他折磨的快要疯掉了,这个表面孤高清绝的男人原来是个闷骚!
他还像是个花丛老手,对这一道深谙规律,吊得她上不来下不去,身子烫得和火球一般,偏就是找不到出处。
等等,花丛老手?
一想到这儿,原本炽热的心凉了一瞬。
她咬牙,猛地推开他,容倦猝不及防翻倒在里边,随后便见她压上来,二人上下换了个位置。
“你、你是不是有过?”云韶低问。
容倦看那两道细眉揪成一块儿,心里一突,下意识道:“什么有过。”
云韶抿抿唇,神情更是纠结:“你……你别明知故问!”
容倦愣了,以他的聪明睿智也实在不明白这丫头闹什么玄虚,但看她眉眼春色稍平,似还带了两分恼意,忽然福至心灵,唇边,却是慢慢扬出抹笑。
他笑得愉悦,且温柔,云韶更是恼恨,攥拳砸他胸口。
修长白皙的手有力接住,他看着身上小人儿的怒意,更是欢喜:“没有。”他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得一字字道,“除你之外,别无他人。”
这回轮到云韶呆了,她下意识道:“通房也没有?”
举凡大户人家的少爷成年,家中都会派几个女婢去,教他们通晓人事,这叫开脸。民间如此,皇家更是,只不过皇室派去的皆是精挑细选过的,而这些给贵人们开脸的女婢多半也会被收作通房。
云韶这么问,也是因为大夏几乎皆如此。
长孙钰当年那个开脸的女侍蕊儿,后来就被收作通房,当然这也有她的缘故,她嫁过去时蕊儿还只是个侍婢,瞧她伶俐便留在身边伺候,哪晓得蕊儿不是省油的灯,背主爬床,后来被她亲手捉奸床上,那时长孙钰已经继位,为了皇帝的声誉,不得不将这个苦果咽下去,蕊儿还从通房抬了嫔妃,一步登天……
这些乱七八糟的前事涌进来,云韶面色难看,先前被挑起的兴致散了大半。
容倦见她这么狐疑,微微摇头,随即抬起左手。
袖管划下,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显露人前,狰狞凶恶。
云韶心中一突,听他淡淡道:“这些伤,我从不叫别人知道。你,是第一个。”
云韶情绪涌动,心里已信了大半,只是嘴上不肯饶他,细声道:“那……那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还做得那么好,这技术,说没经验她真不信。
容倦微微一笑,反问:“那王妃又是如何知道的?”
云韶一怔,总不能说前世经历过,忽地想到出嫁时丫鬟塞进来的小册子,忙道:“是春宫图……”她一个女儿家说起这个,难免羞脸。
容倦看着那白净小脸爬上红晕,笑意温柔:“对了,只不过本王家中藏书丰富,王妃若是想看,本王叫墨白多送些给你。”
云韶脸红得更厉害,啐道:“你一个王爷,整日里研究这些,羞不羞?”
“错了。”容倦低声道,“本王只看,从未研究,这其中正确与否,还待王妃来验……”
他声线低沉,暧昧的气息直往耳里钻,云韶脸红心跳,坐在他身上也浑身不自在起来,忽地,身子一倾,被迫俯下去和他四目相对。
“你不问清,便冤枉我,说,该怎么罚。”
云韶眼睛胡乱瞄着,支支吾吾:“我、我……”她很怕容倦说出什么拿春宫图里的姿势来罚,突然瞄到他左手腕上的伤处,一愣。
心下有了主意,她微翘起唇,侧过脑袋,小心且虔诚的吻上那些伤疤。
一刹那,心神巨震。
容倦蓦地翻身将她压下来,狠狠抵在下面,两额相触。
“云韶、云韶……”他低念着她的名字,语调里的急切复杂难以言喻,“自今而后,我永不负你……”
这一日,云韶没有下过床。
她被折腾得要命,感觉这男人似乎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从大清早的巳时一直到傍晚酉时,连膳食全在床上用过。她松松软软的倒在那儿,只觉已经散了架,容倦侧躺着,左手撑起身子,右手还把玩着她的发丝。
“累了么?”他语带怜惜的问。
云韶没好气瞪他眼,这一日里他问过她不止一次,她也回答了三四个答案,然而每次说完换来的都是更加激烈的运动,现在她真是话也懒得回了。
懒洋洋抬起手:“我要沐浴。”
容倦从善如流的接起道:“好。”
他扬声唤墨白,在外面侯了整整一天的管家立刻命人抬进热水。
暖流蔓过身子,云韶惬意的舒了口气,等看到雾气中男人精壮上身向她走来,登时一个激灵:“那个,不行!”
“嗯?”容倦走到木桶边,幽深的眸子里透出几分顽劣,“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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