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知道前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明溪握紧腰间的剑,闻言对着公良玉笑了一下:“那若往前走的路上我失去了理智,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将我制伏。”他小心翼翼的在冰面上行走着,“相反,要是你失去了理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公良玉手中现出金色的符箓,抿唇笑道:“我只是一个柔弱符修,真人到时候还是手下留情一些。”
明溪已经元婴,还没被长宁取道号,唤一声真人不为过。
但笔直的剑修从不会因为一个称呼手下留情。
只会对队友重拳出击。
公良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还是上前一步拉住了明溪的袖子:“想了想,不管什么结果我好像都打不过你。”他将一大把符箓塞进明溪手中,“给给给,这是清心的,虽然现在好像晚了点,但是还是能抵御一阵子的。”
明溪接过符箓后顺手往自己身上贴了一张。
话还没说完,那张符箓就在明溪身上燃起一道火光化为灰烬。
公良玉:“......”不是,能不能给点面子啊?
明溪沉默的看着身上掉落的灰烬:“这就是你说的可以抵御一阵子?”
被明显带着怀疑意味视线注视的公良玉:“。”
“不过完了。”公良玉懒得解释这是他和圣儒楼弟子们一起绘制的,“清心符箓一点就燃,我们完了。”
“被污染的连符箓都贴不上了。”
这么说着,他还是拉着明溪一起坐上了飞行法宝:“晚死不如早死,趁现在我们还有点理智,快去看看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嘴上说着柔弱的符修用法宝带起人来飞的又快又晕。
当然这其中或许是因为被污染的心中焦躁的缘故。
不过在看到那朵花的时候,奇怪的是明溪一直烦躁的心静了下来。
只是太平静了一些,以至于他并没有听见身旁公良玉的低喃:“......这支笔真好看。”
是花是笔仲长煦不在意。
仲长煦现在只在烦恼一件事。
“季朋,你......”无数脏话被仲长煦咽下,“我就是慌了神,你居然下死手打我!”
瘫坐在地的仲长煦指着自己被砸红的半边脸:“你的重剑那是能拿来砸脸的吗?!你让你以后的剑灵怎么想!”
季朋垂眸看着地上耍赖的仲长煦:“行了,起来。又不是十岁小孩了怎么打不过还要哭。”
“谁哭了?!啊?!!”仲长煦跳脚,“你拿重剑砸人有理了?以后你的剑灵一想到自己曾经被剑主当成石砖来拍人,恐怕恨不得自己回炉重造。”
仲长煦之前在天梯上被云辞问的懵住,眨眼就来到了这陌生的地界,身前还立着个黑脸散发的人影,耳边还有一声巨响。
哪能不慌。
结果这一慌让他在水面上滑了一跤,熟悉的重剑正好被脸接住。
他指着季朋的脸:“你那黑黢黢的脸跟去火炉熏了三天似的,谁认得出来你!”
季朋闻言抬袖将脸上擦干净。
他虽然没有像仲长煦说的那样熏三天,但也确确实实被火烧了一下。
还是自己体内的异火。
在天梯上失去意识之前,季朋在惊讶自己为何施展不出来灵火,试图再来一次的时候他被传送到了雪地里。
突然恢复的灵力修为让他毫无准备。
等回过神来后自己已经被凤凰火烧了个彻底。
刚换上好的衣服就看到面前闪出一个人来。
整个过程充满了戏剧性。
是连季朋都说不口的巧合:“好了,我不是要打你,只是下意识的看到身前有人挥了一下。”
他将手伸到仲长煦面前:“要我拉你吗?”
“呸!”仲长煦狠狠扭头自己利索地爬了起来,“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谁要你扶了。”
季朋捏了捏眉心:“你不要学景柳那小子的话来逼得我再扇你一次。”
“好好好,终究是……”
见仲长煦还想再说,季朋亮出身旁的剑。
仲长煦连连捂嘴,示意自己不玩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嗔怒禅的语录,让两人得以放松下来,压住自己心中不知为何生出的烦躁。
“这地方真不对劲,待的越久我们受影响越重,但这冰天雪地连个灵植都没见到,我们要怎么出去啊?”仲长煦抬脚点了点脚下的冰。
脚下看似厚重的冰层因他这个动作裂开了缝纹。
仲长煦咦了一声:“这冰要化了。”山间隐约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过去,“是这个地方在赶我们进去。”
远处的黑雾也在话中连连朝着两人聚拢。
那里面不止有什么,只是紫色的雷电和里面恐怖的气压,想也知道自己要是被黑雾碰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大概率是会被雷劈晕或者被强大的气压搅碎。
仲长煦低声道:“我觉得我们最好别和这个黑雾较劲。”
“走吧,去看看这地图想要我们去的地方有什么。”季朋率先抬脚,“说不定会有什么惊喜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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