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这才发现被鹿泽给骗了。
什么时候老实人鹿泽也变得这么坏了啊!
明溪默默给了一个眼神,手中掐诀,捏出了个隔音罩,江华和言曲扑上去将鹿泽锁喉。
言曲压着嗓子:“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恶趣味了!”
本就笑的喘不过气,江华还默默在他胳肢窝里挠。
鹿泽怕痒,连连求饶,抖着手将瓶子交出来:“哈哈哈哈别……别……这药一人一粒,三天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别。”
明溪收了瓶子,言曲和江华又挠了几下才放过鹿泽。
吃了药嗓子确实好多了,鹿泽缓了口气:“你们这三日少说点话,不然以后嗓子可会变坏的。”
一听还要三日才会好,陆灵佑苦着脸问道:“就没有那种立马见效的药吗?”
鹿泽指着自己:“你觉得我长得像神医吗?”变声期本就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就算是修士也避不开,“或者你们想让曹长老治?”
想起那大把大把喂药的操作,四人连连摇头。
“这不就对了嘛,”鹿泽收拾好自己散开的外袍,“我技术就那样,三天一天也少不了。”
说完又看了一眼室内的云辞:“云师姐也会教弟子啊?”
松明峰这届弟子都是云辞带出来的,偶尔长宁露面指导他们的剑法。
但是云辞也是个野蛮生长的,教徒弟这方面和长宁一个模样。
都不会。
他们四个悟道后就被丢给了各峰长老,只课程学完再每天清晨和夜里被云辞盯着挥满一百下松明峰基础剑法。
鹿泽问完四人同时摇头。
言曲瞧见后面那个差点抢走自己弟位的姜裴,和初见时看到的模样变了不少,真要细说,就是这人行为处事更收敛了。
他指着姜裴悄悄问道:“那个人,怎么感觉怪怪的?”
几人循着言曲的手去看,堂中最末尾的姜裴正目不转盯的看着云辞,眉眼很认真,但若是不仔细去瞧,很容易忽视他。
明明他在这群小孩子里身高很显眼。
鹿泽奇怪道:“当时登云梯的时候这小子还挺活跃,怎么个把月不见,这么沉稳了。他也到了变声期?”
被江华挠痒痒肉警告。
鹿泽于是转了话头:“你还别说,这小子天赋还挺行。个把月就炼气了,就是这水灵根,灵气收不住,白白便宜了他周围的人。”
坐在姜裴身旁的人大都因为这行走灵石的体质冲上了炼气。
课堂时间并不长,他们还有其他长老的课,云辞只是教了他们如何在体内循环灵气。
都是坐不久的年纪,一下课就一窝蜂的跑了。
云辞也出了门,招呼蹲在墙角的师弟离开,看到他们全蹲在一起,不由失笑:“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
“云师姐。”
姜裴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将门口的云辞叫住。
云辞转头去看他。
姜裴站在窗户后方,前面是朝阳斜射进来的光芒,他伸出手,虚虚握住暖光:“云师姐,听说过几日会有一处小秘境,里面有可以治我灵根问题的法宝。”他松开手,抬眼看向云辞,“我想去,可以吗?”
好奇怪的问题,秘境本就是个人的机缘,若是能解决自己外泄灵力的问题,去还是不去,问云辞有什么用。
但是云辞还是回道:“那就祝君好运。”
言曲还记着仇呢,拉着云辞的袖子往松明峰走:“师姐快快快,听说师尊还躺在床上养伤呢,我们去看看师尊尽孝。”
姜裴站在原地,看着云辞离开,突然笑了一下:“好运?希望吧。”
被言曲念叨着要尽孝的长宁正半坐在床上,伸出一只手被曹长老捏着手腕细细的把着。
人前禁欲的模样如今只穿着薄薄的一层夏衣,散开的衣领露出苍白的胸膛,上面还有一些交错的旧伤。
曹长老皱着眉,良久叹了一口气:“你说你,整天发了疯似的在前线一刻钟都不愿意休息,这下好了,魔气入体,你连抵挡的力气都没有。”
长宁收了手,虚握成拳抵在唇边轻轻咳着:“魔气而已。”
“啊对对对,魔气而已。”曹长老翻出药瓶,“这可是奉南天的魔气。那是谁,胥同得意门生!你要是没那么不要命,就应该好好休息,小心生出心魔来。”
“一个奉南天而已……咳……你不用担心。”
“我是不担心,反正剑碎的不是我。”曹长老倒出药丸塞进长宁嘴里,“剑碎了,这下你不想休息也得休息。好好养着,正道魁首要是堕魔,我玄天宗面子往哪搁?”
知道曹长老是在关心自己,长宁将药吞了,摇头笑道:“三界大战胥同的魔气都没让我堕魔,只是一个奉南天,你怕什么?”
“你没堕魔那是因为你还有力气抵抗,现在呢,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识海,乱七八糟全是黑气!”
曹长老还想再说,突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松明峰,只能住嘴。
长宁将衣领拢好,靠在床头牵起一抹笑:“没关系的,就算我堕魔了,云辞有那个能力诛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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