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又听研冰颜说:
“你等等，我让他跟你通话。”
这时，研冰颜已经来到王之青身边，将电话递给他，说:
“我一个律师朋友想接你这个案子，你们通话认识一下。”
王之青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急切地说:
“我现在身无分文，拿什么请律师？你就别闹了！”
研冰颜笑着又对着话筒说了几句:
“你听到了吧？他现在一无所有，若是你官司打输，是没律师费的！”
王之青见研冰颜如此与对方沟通，也就只好接过电话，结结巴巴地开口:
“你……好！我……是王之青。”
电话里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
“你好，天才，我叫钟晓燕，是个很厉害的律师！”
王之青闻言无语，他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他王之青更狂的人。
于是尴尬地笑道:
“我虽没请过律师，但听说过律师收费，越厉害的律师，收费也越贵，我可没有钱！你还敢接吗？”
王之青这话并非玩笑，而是他真心所想。
对方“咯咯咯”地笑起来，这笑声与研冰颜刚才那笑声很像，看来她们经常在一起，声音都有些同化了。
钟哓燕接着说:
“凤凰没告诉你吗？我这人一般不轻易接案子，如果接下，那必定赢，所以嘛，这律师费你暂且欠着，等官司打赢付我。”
王之青见这女人称呼研冰颜为凤凰，相信了研冰颜先前的话，她的确有个绰号。
钟晓燕满以为王之青会问她律师费是多少，但他没问，便打趣道:
“你就不怕我喊出天价费用宰你一刀？”
王之青还真没想过在律师费上与之讨价还价，在他看来，如果这官司能翻盘，付她一个亿也无所谓，反正他已经没指望这公司还会跟他姓王。
这就是心态效应！
王之青语气平淡，毫无波澜，似乎不是在谈生意。他说:
“若你能帮我翻盘，报价你随便开，只要我付得起，钱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我要的是清白，是公平和正义。”
钟晓燕哈哈一笑，说:
“难怪凤凰会为你出头，你这品行我喜欢，我也不宰你，这次我帮你翻盘，之后你聘我为你的常年法律顾问，年费用1000万，如何？”
王之青想都没想，一口答应:
“一言为定！”
“那我一会将协议和委托书电子版发到凤凰手机上，你仔细研究下，若无异议，就签字确认，我这两天就会开始收集证据，争取尽快向高院申诉。”
王之青沉思片刻，说:
“你去了汉城，可以找张焕协助你收集证据，他是我的助理，人品应该没问题。一会我把他手机号发给你。”
王之青说完，就将手机交给了研冰颜，好奇地问:
“你这手机怎么会有信号？”
研冰颜只是诡秘一笑，没有答话，她对着电话说:
“那就这样，你回头跟我妈说一声，我在西部山区待一阵，让她别担心。”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王之青这才意识到，能在这崇山峻岭中通话的，只可能是卫信电话。
我靠，还是当记者好，装备精良。
王之青岂知，这电话并非单位配置，而是研冰颜的老妈为了保障其安全，特意为其配置，还安装了特殊跟踪定位系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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