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逐渐在地平线上绽放,如同一朵朵绚烂的花朵绽放在天空中,将天际染成了一幅橙红色的画卷。初升的太阳还未完全冉冉升起,但它的柔和光辉已经透过薄雾洒在大地上,照亮了一切。在这段至暗时刻中,男孩与女孩的命运似乎早已被固定在了某种不可逆的轨道上。他们仿佛是那些久远星辰的倩影,默默地循着既定的轨迹前行,无法改变也无从逃避。这种古老的命运单一化,让后世的夜之子无一不发出一种无声的叹息。他们叹息着岁月的沉淀,叹息着历史的无情,叹息着每个个体在宿命面前的无奈。叹息中包含了对那些默默无闻的夜之子的敬意,他们在命运的旋涡中,或是燃烧出壮丽的篇章,或是默默地守护着家园与所爱之马。闪尘一眼能洞悉纽崔的未来:做心理医生直到退休,生儿育女安详等待最后那二十多年逝去。就这样渐渐步入暮年生活。如乌尔纱一般,她找个荣誉勋章贴满胸膛的家伙,与他一直过下去。不用向他奢求什么属于自己的结果。
“愿你的瞳孔里看到的都是善良。我今日习得一套行走于兵刃之上的绝活,凭这个你父亲绝对会安排我上战场杀敌。家国之仇一起报,我会多砍几颗敌军的头颅。”闪尘微笑回应,她使劲蹬了蹬坚硬的黄土,他好像觉得是训练场把他的未来束缚住了,戏中索罗的父亲仍对出征杀敌的事只字不提,闪尘要挣脱这种束缚。同时,担任挖掘队长,的确是在发掘自己隐藏的更多潜能。
纽崔举起红缨枪,毫无前兆直接朝闪尘肩膀处刺去。闪尘反应即使,直接以剑锋朝右跳开纽崔的枪头,下肢同时向前一步欲绊倒纽崔。纽崔灵活躲避,轻盈的身体向后跃进到训练场由沙袋堆砌的墙壁上。时间接近早上八点,太阳也毫不吝啬地将辉光抛向女勇士——纽崔。她膝盖略微向下弯曲,枪尖偏转,对准闪尘蹄低旁的一朵红黄相间的野花。一道零星火焰从尖枪头喷射而出,在空中留下一道绚丽的红色轨迹。纽崔莞尔一笑,一跃而下将长枪猛地插进土壤,语气变得严肃,对闪尘说道:
“是我向父亲要求的。因为你的威风如一阵风扫过整个塞纳尔盆地,我听说峡谷里的男孩子堆里,找不出来一个能打过你的。今天听闻你坐马车赶来,我,乌尔纱决定要和你过几招,看看谁是此地最凶猛的老虎。”
闪尘从盔甲上端的开口处看见了纽崔白嫩的皮肤。
“乌尔纱,你是在质疑,我不配做你的对手?”
闪尘无比坚定地相信没有谁敢当众质疑自己的能力。心爱的女孩是在向自己故意挑衅,这是她示爱的一种方式。当然,这份感情自然寄托于剧本中存在的一种青梅竹马的关系。
“索罗,你第一次见我,怎能不露两蹄,证明我所听到的不是一个个夸张的传闻。”
“我从不伤害女孩,但盛情难却,我愿接受你的挑战。也罢,让索罗我,瞧瞧骑士团长的女儿,能不能继承他父亲的衣钵。乌尔纱,风太大,你不冷吗?”
纽崔的铠甲在她胸部往上一点的位置留了空。纽崔故作脸红的样子回应:
“这不关你的事。”
“我看到了可爱的乡村。我要在那搭上我一路收集的兵器。”
闪尘的剑法更为娴熟,他的长剑劈开北墙,豁口处留下橙黄色的光芒。长剑落下,草地立刻烧成焦炭一样黑。
“没有哪个男孩会走过这片乡村,除非他能将剑尖卡住我的咽喉,然后能赤手空拳的与我待在狭小的平台上近身格斗获胜,最后你能站在一百米远的地方投掷尖枪命中训练场的三匹稻草马的命门。”
“一言为定。”闪尘说道。他将大剑末端插入地下,引起一道道金黄色涟漪由内向外扩散。即使他又把大剑取下,涟漪始终存在。
在金黄色的太阳光下,闪尘褪去上衣,一条裹布从肩部贯穿至腰部,身姿挺拔。纽崔穿一身翠绿的露肩轻型盔甲。站在宽阔的草原上。他们互相鞠躬,拉开一定距离,每一场有裁判奏响战斗的号角便紧锣密鼓的开始了。紫罗兰与金色丰收扮演的战士开始练习突刺进攻,斑驳的树影替他们挡住了炎热的光线。当尖枪穿透稻草小马之时,闪尘手持闪耀着黄金光芒的长剑,枪尖如星星般闪烁着明亮的黄色光芒,宛如太阳的余晖注入武器之中。他空出一只蹄,单用右蹄快速向纽崔发动频率短而力道强劲的小波进攻。每一次枪击,都伴随着一束耀眼的黄色光芒沐浴长剑全身,闪尘的目光与纽崔交汇之际,纽崔的一颦一笑时刻撩动闪尘躁动不安的心。他得了剑法,心中悸动的他不想整日保持同一种生活节奏。他渴望冒险,渴望找一个和他一样的搭档切磋剑法,蹄执长剑裁决世间善恶。纽崔心无旁骛。她的每一次动作表现得十分熟练而平稳。她逐渐向训练场后墙靠近,单枪抵挡闪尘攻击同时,偶尔可以找到机会突破闪尘的防御,红缨枪擦过闪尘脸皮,纽崔便不好意思地笑笑。两个年轻的身影不断交汇,犹如跳动的火苗在蜡烛上起舞,犹如太阳的微光在草原上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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