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一直想做您的贤妻,站在您身边陪着您君临天下,纵使臣妾有些私心,可却从未想过要真的用什么阴毒手法去害人孩子,更何况还有一尸两命的”。
“臣妾不敢,臣妾也不会做……”。
……许久过去。
弘历终于垂眸,淡淡瞥了她一眼,“皇后起来吧”。
“看在永琏跟璟瑟的面子上,朕不废你,你回长春宫去……好好闭门思过吧”。
皇后狠狠闭上了眼,脑瓜子嗡嗡作响,再次回归清醒的时候。
她抿了抿唇,不知为何,她就是隐隐觉得,皇上如此作派……怕只是在怪她曾给贵妃下了零陵香,哪怕并未成,他也还是记着,想要给他的贵妃报仇!
皇上若真在意孩子,他想护着,是不可能一直拖到现在才来秋后算账的。
皇后不甘心极了,忍了又忍没忍住,她咬咬牙,问,“皇上,臣妾有个问题想问您,不知可否”。
弘历摩挲着指腹,身体往后靠了靠,“说”。
皇后捏紧了手里的东西,开口,“皇上如此生气,究竟是因为臣妾御下不严,护嗣不利,还是……因为贵妃”。
弘历并未否认,“你不该动轻轻的”。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皇后一句话都没再多说,她真的害怕,但凡再多一句,她会想扑上去把这个男人大卸八块。
皇后带着一身凄清转过身,无力感冲刺着四肢百骸,连带着走路的时候,双腿都像是卸下所有能量。
若非身旁有人搀扶着,她恐怕都很难走出乾清宫。
人都说帝王无情,这话竟是半点不掺假,虎毒不食子,皇上竟这般毫不在意。
可她实在想不通,这样一个政治机器,他究竟是怎么能够就那样的大方,从哪里积攒来的醇厚爱意,全须全尾的供养着瓜尔佳氏?
皇后冷眼瞅着,她始终看不清楚,摸不明,这个男人像极了一具矛盾体。
次日一早,皇后病重休养,璟皇贵妃主理后宫,代行皇后之权。
嘉贵人谋害皇嗣,贬为庶人赐自尽,贞淑五马分尸,发还其母族,另责问玉氏罪过。
海答应勾结太医江与彬戕害嫔妃,残杀皇嗣,贬为庶人赐死,珂里叶特氏夷九族,江氏诛三族。
……纯嫔不修口德,胡造口业,褫夺封号降答应,永不许晋升。
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送往太妃处照料。
至此,后宫长达一年多的血雨腥风暗流涌动,终于是落下了帷幕。
天知道嘉贵人有多死不瞑目,她还伸长脖子盼着生下贵子能晋升嫔位的呢。
地知道海兰有多不愤,她不过是以牙还牙,她并没有错,她只恨自己一直犹犹豫豫,没能让皇后,璟贵妃,慧妃等人都遭到报应,给她的姐姐报完仇。
至于珂里叶特氏族人,死就死呗,跟她关系不大。
临死前,这娘们儿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抬手想要触摸什么,嘴里嘟囔着,“姐姐”。
无可救药病入膏肓,当真罕见。
半年后。
承乾宫中,弘历亲自过来迎接。
刚被放出来的铁帽子理亲王弘皙为正使。
一等忠勇公富察傅恒为副使,以及一众外命妇随行。
礼官宣读册文: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乾坤德合、式隆化育之功,内外治成、聿懋雍和之用。
典礼于斯而备,教化所由以兴,咨尔二等永昌侯赛克之女,璟贵妃瓜尔佳氏,秉性温婉,德容言功皆备,宜昭女教于六宫,应正母仪于万国。
兹仰承皇太后慈谕,以册宝立尔为皇贵妃,尔其诚孝以奉重闱,恭俭以先嫔御,敬襄宗祀、弘开奕叶之祥。
钦哉!”。
册封礼结束后,轻轻被弘历牵着手,走在又长又红的地毯上,一道行至太和殿。
这一天,轻轻头戴八尾凤冠,身着朝服,几乎等同于皇后的册立规格,与弘历并肩而立,接受百官后妃朝拜。
深夜,弘历把她裹在怀里,深深感叹,“朕终于给了你一个像样的婚礼”。
轻轻也不由得回想起当初那场不伦不类的侧福晋与两位格格的三人行。
的确是有些,不成样子。
婚礼啊~
她或许并不向往婚姻,但她一定是渴望一个完整属于自己的婚礼的。
轻轻好似同样圆了遗憾,倏的昂起头,捧着他的下巴,凑上去嘬嘬嘬了好几下,软乎乎的说:
“乖乖睡嗷~累一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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