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颜不知道姬无咎短短十几秒想了这么多。
她只有一个念头:狗东西,冻死你老子了,还不快点把帘子放下!
“主公……”
“知道了!矫情!”姬无咎被她扭扭捏捏一喊,酥的骨头都麻了,耳尖红的滴血,却还是伸手把人拦腰抱起。
宁颜被他身上冰冷的铁甲冻的一哆嗦,刚想破口大骂,就想到自己现在是个“弱鸡”人设。
只能嘤咛一声,将头埋进他脖颈里。
姬无咎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他长到十八岁,打了五六年的仗,这还是这辈子头一次抱姑娘。
宁颜娇娇小小柔软的没骨头一样缩在他怀里,她海藻般的长发上熏的不知道什么香,直逼的他浑身僵直,不知所措。
旁边的将士们捂着脸,一个个想笑不敢笑,脸憋的黢青。
姬无咎恼羞成怒,抬起长腿就踹倒一片,“瞅啥瞅!去开宴!”
没见过第一次娶媳妇儿吗!
宁颜嘴角抽了抽。
东北的喜宴特热闹,这里民风淳朴彪悍,按道理新娘子不用待在新房里等着夫君过来,是要去一起敬酒吃肉的。
可姬无咎想着宁颜那张勾魂摄魄的小脸和身段,再看看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们,那股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
“去!给你们夫人端点好菜好饭过去,憋饿哭了。”
虽然他喜欢看宁颜那样娇滴滴的小美人哭,但要是大婚之日被饿哭了,那他也忒不是个男人了。
“恭喜主公!新婚快乐!”
“不愧是主公,做了皇帝的女婿啊!”
“主公主公,让弟兄们看看新娘子呗!”
“就是!主公把人藏的那么严实,我们还没见过公主呢。”
姬无咎早就有点飘了,他被捧的喜笑颜开,骂道:“滚一边儿去!我媳妇儿可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没空陪你们闹!”
又喝了几杯,姬无咎就觉得手里的美酒寡淡无味了。
这个时候,她应该洗完澡了吧?
“主公!再喝一杯啊!”
“就是!天还没黑,还没到洞房花烛的时候呢!”
……
姬无咎一身大红色喜服,脸上依旧戴着面具,他笑骂着踹开几个酒鬼,“喝个屁!”
他想了想,去偏殿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洁了四五次牙,确保没有一丝酒气,这才往新房走。
待会儿还要洞房花烛,别熏着那小公主了。
……
宁颜吃菜吃的很平均,并没有动那些味道大的,又细细漱了口,给自己淡淡的上了妆。
白日,姬无咎见到她时,她是素面朝天,却也没落下男子那双乌黑瞳孔里映照出的惊艳。
脚步声越来越近,宁颜不免得有点紧张,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一个个往外跳:
万一、万一这姬无咎只是个声音好听,实则丑陋不堪的粗鄙之人怎么办?
或者在床上不知道心疼人,又或者三心二意、姬妾成群……
“吱呀——”
门开了。
宁颜大脑一片空白,后背出了细细密密的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老天保佑,不用长得多俊,只要是个能看的、会疼人的就成。
姬无咎握着门框深吸两口气,越往里走便觉得那股浅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逐渐密不透风,勾的他浑身发麻。
……
宁颜的盖头被人掀开。
“主公。”
她颤颤巍巍看着眼前青面獠牙的鬼面具,伸出柔软纤细的指尖,碰了碰。
她大着胆子问:“不……不摘面具吗?”
姬无咎呼吸重了几分。
他只觉得这小娘子一颦一笑都是长在他心尖上的,烛火这么一照,那张小脸就愈发艳丽勾人,唇瓣水莹莹的泛着光。
这么漂亮的公主,是他媳妇儿哎。
姬无咎伸手捏起宁颜的下巴,感受着手下滑腻的皮肤,缓缓将脸凑过去,薄唇微启:“摘。”
宁颜睫毛轻颤,伸手按在面具边缘。
面具轻而易举的被摘下——
宁颜愣住了。
眼前之人实在是……
太漂亮了!
不同于大梁男子温润平和的秀气,而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俊美。
乌发红唇,白皙的面皮上精雕细刻着完美的五官,眉眼深邃,乌黑的瞳孔如墨一般,眼尾微微勾起,眼下一颗艳丽的红色泪痣,活像只吸人精气的山野精怪。
姬无咎见她呆愣住,第一次对自己这张过分漂亮的脸没了信心。
难道他长得不称小公主心意?
还是说她喜欢大梁那种柔柔弱弱、说话都不敢大声的男子?
姬无咎一挑眉,嘴里凶巴巴道:“怎么!嫌我长得丑?”
不等宁颜说话,他猛地将人推倒,“嫌弃也没用。你爹把你嫁给我,你就是我媳妇儿!”
宁颜直勾勾盯着那张还在喋喋不休地艳丽薄唇。
“东北那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哭也晚——”
话音未落,姬无咎就愣住了。
因为……
他的唇被人含住了。
姬无咎整个人红成了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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