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呀!”陶映篱把信折了一下,塞进了大衣口袋,准备中午回去再看。
许红霞在代销店和陶映篱聊了会儿天,给陶映篱分了点自己包裹里的特产,又在陶映篱这里蹭了杯奶茶,就回了寄宿的人家。
陶映篱在代销店里把其他的信先看了,等时间到了十二点,就锁上店门回了陆家。
正巧今天中午陆母蒸白菜豆腐馅的包子,离出锅还有一会儿,陶映篱就和陆母打了声招呼,回屋看信去了。
陶映篱的大表哥乔思衡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当了副团长,平时又很爱护弟弟妹妹们,所以陶映篱托他调查的事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乔思衡却很上心,回复的信写了厚厚一沓。
捏着鼓鼓的信封,陶映篱就知道,这次查的事应该是有结果的。
她从抽屉里找出拆信刀,拆开了信封,读起了里面的内容。
信里,乔思衡先问了几句陶映篱的近况,接着就说起了陶映篱托他查的事。
乔思衡比陶映篱大七岁,对保姆陈姐和她的家人有些印象,加上职业的便利,找起人来比陶映篱自己查要快多了。
他在信里告诉陶映篱,说保姆陈姐原本就是东北人,乡下老家十分凑巧地就在亮珠镇一个叫亮北屯的小屯子里。
并说保姆陈姐的侄子十几年前来接她的时候,就已经二十几岁了,如果陶映篱想去找保姆陈姐,就可以去亮北屯找一找四十几岁、姓陈的中年男人,十有八九就是陈姐的侄子。
大约是以为陶映篱找保姆陈姐是为了了解自己妈妈生前的事,乔思衡信中还写了许多宽慰陶映篱的话,大意是人死不能复生,家人们都爱着她,让她不要太执着于过去的事。
末了,乔思衡还叮嘱陶映篱,说他和妻子给她寄了包裹,让她到邮局的时候别忘了问问。
陶映篱看完了信,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会儿,陆母就过来叫她吃午饭了。
饭桌上,陶映篱想起昨天的荒唐事还忍不住有些脸红,但她着急调查陈姐的去向,就忍着害羞在桌底下踢了陆铮一下,板着小脸问道:“亮北屯人多吗?”
陆铮包子吃到一半,被陶映篱踢了一下,差点噎住,狼狈地喝了一大口汤,才赔着小心看了陶映篱一眼,低声说道:“人不多,就一百多口人,满打满算二十几户。”
“上次那个山……他是不是就是亮北屯的?”
“是。”
“那你应该认识一些亮北屯的人吧?”
陶映篱这样接二连三地追问,终于让陆铮意识到了不对,神色也认真了起来。
“是认识一些,你问这个做什么?”
“嗯……我想找一个人,她现在可能就住在亮北屯一户姓陈的人家家里。”
陆铮的眉毛挑了起来,露出一丝意外之色,“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亮北屯就一户人家姓陈。”
“你认识他们家的人吗?”陶映篱隔着饭桌,身体往前倾了一下,一双桃花眼望着陆铮,很急切的样子。
“认识。”陆铮的手指动了动,忍住了捏脸的冲动,微笑着说道:“明天放假,你要是想去找人,我就带你过去。”
“好!”
陶映篱笑得眉眼弯弯,把对陆铮的气愤忘在了脑后,小口小口地吃起了包子。
……
第二天。
陆铮早起忙完了家里的活儿,等着陶映篱睡醒了吃了早饭,就带着她出了门。
由于陶映篱不想惊动别人,陆铮这次没有开车,而是和陶映篱骑马顺着后山的小路,进了亮北屯。
“陈家在哪啊?”进了屯子以后,陶映篱路过几户人家,终于忍不住问道。
陆铮往前指了一下,说道:“就在那边。”
说到这,他笑了一声,“我偶然间听山炮说过一次,他姓陈。”
“啊?是他家呀!这也太巧了!”陶映篱回想了一下山炮那张有些老成的脸,有点怀疑地说道:“他多大年纪啊?要是三十多了,那我找的就不是他们家。”
陆铮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不道德的笑,很没兄弟情地说道:“他就是长得老,应该不至于三十多。”
说话间,两人就到了陈家门口。
陶映篱翻身下马,把缰绳交给陆铮,自己去敲了门。
过了一会儿,门后的院子里响起缓慢的脚步声,一个头发花白,发型梳得很整齐的老奶奶拉开了院门。
“奶奶您好,请问这里是陈家吗?”陶映篱不太确定眼前的老奶奶是不是陈妈,出声询问。
谁知这时老奶奶却激动了起来,蹒跚着走上前,抓住了陶映篱的胳膊。
“小姐,你怎么来了?我就说先生和太太是在骗我,你那么年轻,怎么会好端端地就病死了呢!哎呦!瞧我这嘴,现在可不兴叫这些了!我得叫你乔同志!”
嘀嘀咕咕地就拉着陶映篱要进屋,“东北这边天冷,快进屋。对了,你这些年又拍新电影了没有?可惜我眼睛不好了,也不能去电影院看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陶映篱已然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外公外婆所说的陈姐,论辈分,自己应该称呼她一声陈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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