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陈愉发来微信问我:“你们刚才在海滩上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只是单纯的看海。”
“环境这么好的地方,你们只是看海?”
“是啊,只是看海。”
第二天一早我们赶上游船从海岛撤回北城。我本想邀请翅膀和陈愉去看看我真正生活的地方,去我的学校参观一下,让她们感受一下我的日常。
可陈愉表示:“那样的话时间会有点赶,我们还是直接去机场吧。”
我目送打车离去的翅膀和陈愉,独自回到寝室,阿峰打趣我:“泡妞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我懒理阿峰的调侃翻上床铺,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发现其实自己的内心是有所期待的,只不过落空而已。要不我就真真正正地和过去告别吧。于是掏出手机将翅膀的手机和QQ号码删个干净,可又觉得不够。我跳下床冲出寝室,找到柳凡令,诉说想法:“我想要剃个光头,就像那些年里的柯景腾一样。”
柳凡令笑着说:“好啊,你真要剃光的话,钱我出了。”
“走!”我将摩托车钥匙拍在桌上。
踏进理发店前的最后一步,柳凡令问我:“你真的考虑好了么?”
“是的!”我难得下定决心,可不想再改变主意。
当理发师询问我要剪什么发型的时候,我果断地说出:“我要剃光头”的豪言壮语后,还是有些担心会是那种露出锃光瓦亮的头皮的那种光头。
理发师的回答让我心安:“你要剃三毫米还是五毫米的?”
“不是全光是吧?”我也不希望如此。
“不用的,就是给你头皮上还留有一层头发。”理发师的回答不经意间还解答从小到大的疑问,为什么樱木花道明明还有一层头发还被认作光头。
经过理发师短时间地推舞,不到五分钟,脑袋上的烦恼丝纷纷落地。我面对镜中从未有过的发型有些陌生,毕竟从小我连平头都没有留过,不过看久之后还是稍微有些顺眼,可不顺眼又能怎么办。多年后的自己还是羡慕当时有着可供折腾的头发,可尽情打薄,甚至剃光。唯一不满足的地方就是价格十分便宜,柳凡令只需为我的勇气付出十块钱,是平时的一半。
柳凡令在回去的路上率先问出后面肯定还会遇到的提问:“凉快吗?”
“还真挺凉快的,而且下雨我都能先比你知道。”
我顺手摸着与风亲密接触的头皮,也对即将到来的夏天表示宽慰,这意味着我不仅可以随时洗头冲凉,还能省下一大笔洗发水的费用。这倒不是我吝啬,而是即使抹上洗发水我也搓揉不出任何泡沫。
回到寝室对着窗台的镜子,我拿出手机自拍一张光头照在空间发布。告别需要仪式是真,想让别人看见我手机背部的水果缺口也同样是真。
喜欢庸人小心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庸人小心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