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巡检说:“孟都水,有空咱们一起打马球。”
言律回:“行。”
临风问:“麻虫,你见过燕观察吗?我觉得你跟燕观察长得挺像的,他说不定是你亲戚。”
麻虫回道:“没见过,不认识。”
临风说:“前天一个妇人来画院找我,她让我去她家画像,我去了之后才发现,那是燕观察的家,说来也奇怪,燕邮山以前的随从不是说,他爹是燕祭酒吗?”
麻虫问:“燕邮山是谁?”
召南说:“一个用狗爪印画画还能卖出五两白银的人。”麻虫,公孙皓夫妇忍俊不禁。
夏御史说:“他爹以前是燕祭酒,皇城司的官员发现他儿子和西夏谍者来往过,燕祭酒就被弹劾降职了。”
上官思甜问:“夏御史,听说你小时候很胖,你是怎么减肥成功的?”
夏御史说:“我小时候学过游泳,我是通过游泳减肥的。”上官思甜点点头。
一位个头跟言律一样高,头戴黑色展脚幞头,耳边戴“御衣黄”,目如朗星,身穿白色圆领镶黑边宽袖襕衫走进大门,他和我们互相行礼。
言律介绍说:“这是我朋友王君授。”言律给王君授倒上茶水。
王君授说道:“鄙人叫王师约,洛阳人,今年二十岁。”
王君授从衣袖里拿出一卷竹简说:“子定,生辰快乐,这是我买的一本古籍《桓子新论》。”
言律接过竹简回道:“这本古籍很难买到,君授,谢谢你。”
王君授回道:“不客气。”
言律牵着我的手,继续说:“君授,沈娘子是我的‘准娘子’,那位丈人是她的爹,沈大丈,那位妇人是她的娘,姜大娘。”
王君授笑着说:“子定,你们办婚礼的时候,记得叫上我。”
言律笑着说:“一定会叫上你的。”
阿爹问:“王郎是今年第一等进士吧?”
王君授说:“是的。”
阿爹说:“王郎真是年轻有为,我听朋友说,今年的第一等进士,一共五人,官家赐‘御衣黄’。”
王君授说:“沈公过奖了。”
阿爹说:“王郎,我非官员,我只是一名茶商,担当不起‘沈公’二字,你叫我沈大丈就行。”
王君授说:“唯。”
临风说:“王郎,鄙人郭临风,表字忠维,今年二十岁,我也是洛阳人,我是‘汴京画院’的画学生。”
王君授说:“郭郎,我有一个朋友,叫郭思,他也在那儿画画,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同窗。”
临风回道:“我们不是同窗,他是我们隔壁画堂的画学生。”
马成说:“王郎,在下马成,今年二十二岁,我弟弟叫马未,今年二十岁,我们是武学院的学生。那位穿褐色裙子的顾娘子,今年十六岁,是我恋人。”
马未说道:“王郎,我和大哥的表字,是按家里的行辈取的,他叫大郎,在下叫二郎。”
贺延年说:“王郎,鄙人贺晋之,表字延年,那位是我娘子,她姓卫。”
麻虫接着说:“王兄,我叫麻虫,今年十七岁。那位穿绿色衣裳的,是高巡检,你要是想报名当兵,可以找他。”
王君授说:“很荣幸认识大家。”其他人陆续回道:“认识王郎是我的荣幸。”
公孙皓说:“王郎,下官叫公孙亮,表字‘皓’,皓齿的‘皓’,今年二十六岁,我在汴京当户曹参军,这位是我娘子,她姓上官。”
王君授说:“公孙兄,上官娘子,祝你们永远幸福。”
公孙皓和上官思甜回道:“谢谢。”
王君授说道:“不客气。”
夏御史说:“王郎,下官叫夏广,表字宽博,今年二十岁,我在汴京当监察御史。”
王君授说:“我听子定说,你要成婚了,祝你和你娘子百年好合。”
夏御史眉眼带笑:“多谢。”
王君授微笑说道:“不客气。”
公孙皓拿起一个皮鞠说:“子定,要不我们所有男子今天来一场蹴鞠?”
麻虫拿起藤鞠说:“我们可以分两组玩‘白打’。”
言律回:“行。”
阿爹和其他人纷纷起身,他们围在一起商量分组的事情,不一会儿,他们每人把右手的拳头放在身后,大家通过出手心或者出手背分组。阿爹,言律,临风,贺延年,夏御史在院子里踢皮鞠,其他人在院子里的一处踢藤鞠。
阿爹小心翼翼地用脚传球,贺延年迅速接球,他勾起右腿,用小腿传球,夏御史用膝盖接球,他不停地颠球,球被他颠到肩膀上,他耸了耸肩膀,球传给临风,临风用肩膀接球,他迅速颠球,球从肩膀颠到膝盖,他用膝盖传球给言律,言律把球颠到脚背……
公孙皓用手指颠球,他随意地把球转出去,麻虫用脚接球,公孙皓问:“麻虫,你是哪儿的人?”
麻虫回道:“汴京人。”
公孙皓接着说:“我和朋友在汴京查户的时候,从未遇到过姓麻的人。”
麻虫回道:“我是黑户,我不知道我爹是谁,我娘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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