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在这里？”
“被霍辰煜抛弃了呗，被玩腻了呗。”
“管她怎么在这里，这可是霍辰煜玩的人，必须有点什么绝活，不然能跟怎么久？”
“我就问你，你难道不想尝尝看？”
“价格有点高啊，看他们一楼的，一楼肯定有人抢。”
“……”
各种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笼中的柳慕言听到了，听到这些莫名的感觉心痛。
她皱紧了眉头，害怕，无力，涌上心头，眼泪不受控制流了下来，划过高挺的鼻尖滴在冷冰冰的地上。
此时此刻她想离开这里，好想好想。
她用尽浑身力气，却只能睁眼看到当下大概的情况。
因为头昏昏的整个地方都在天旋地转，所以她很难看清楚，这种感觉十分难受。
等笼子正面转到秦屿川这边时，他看清楚了台上人的脸，完全震惊，整个人都呆住了，以为自己眼花了。
“林特助，我是不是眼花了，那是柳小姐吗？”
林特助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点了点头。
“没跑了，虽然这次我们看到的柳小姐比之前我们见到过的每一次都更漂亮更惊艳，但肯定是她。”
秦屿川眼眸没有一刻离开过柳慕言的脸，直到主持人说话。
“4000万起拍！”
“4100万！”
“4200万！”
开始有人纷纷摇铃。
笼子停了下来，不再转动。
秦屿川刚刚好坐在舞台侧面，柳慕言是光脚侧躺着的，正好对着他们那个位置。
秦屿川的视线收回来，划过她的双腿的时候还是再次愣了一下。
视线盯紧了柳慕言的脚底，眼眸微微眯着。
这怎么可能，可……
没错，他没看错，也绝对不会看错。
他有些激动，一把抓住了一旁林特助的胳膊。
“你看见了吗？”
林特助当然看见了，他此刻也很震惊。
“5000万！”
这边一百万一百万的加，已经喊到了五千万。
这时，秦屿川摇响了铃。
“6000万！”
秦屿川直接跳了一千万，报价6000万，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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