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避开后声音依然冰冷道:“要解钱家之祸,贫道劝员外还是早说实话的好!”
“否则害人害己,悔之晚矣!”
“这……”
钱员外下意识用袖子擦擦额头的冷汗,眼珠子转个不停。
“道长,我真的不知啊!”半晌过去,钱员外还是憋出这么一句。
大长老恨不得怒拍桌案,却只能怒声道:“钱员外,既如此,你家的事我们管不得。”
“廖玄、袁仁、关玲玲,跟为师走!”
愤怒的声音传遍钱家,已经贴好符的廖玄三人一刻不敢耽搁地赶过来。
“师父/师伯。”
三人先冲大长老行礼,然后便等着大长老指示。
大长老看着还在纠结的钱员外,重重从鼻腔哼出声来,抬脚就要离开。
捉鬼除邪,不是仅仅以蛮横之力镇压,再将其消灭。
人有冤屈,鬼亦有冤屈,他们将缉拿恶鬼,送去阎罗殿,其中功过自有阎罗问责。
若鬼物冥顽不灵,自然怪不得他们手段雷霆。
当然,能兵不血刃,好过徒增伤亡。
何况,了解鬼物背后根源,直击鬼物要害,也能事半功倍。
见大长老一副真要走的架势,钱员外终于急了。
他已经明白之前那老道就是个江湖骗子,眼前之人才是有大本事的人。
所以他顾不得其他,忙一颠一颠地跑到大长老身前,阻拦道:“道长,道长,请留步。”
就这么几步,钱员外已有些气喘。
他伸着双臂,生怕大长老等人真离开。
“道长,我说,我说,您别走,行吗?”
大长老顿时语气不善道:“钱员外不是不知吗?既如此,何必来欺骗老道。”
钱员外苦笑,暗叹自己何苦来哉。
“道长,是我的不是,竟妄图欺瞒于您。”
“贴好了吗?”大长老没有回答钱员外,而是转身看向廖玄。
廖玄答道:“已按师父安排将符纸贴于四角。”
大长老点点头,这才语气冷漠地冲钱员外说道:“今夜女鬼不会再出来,员外带路,我们到厅堂说。”
“是是是,道长请,是我疏忽了。”
钱员外姿态极低,亲自在前面引路。
直到一声微弱的“救命”,众人这才发现瘫在角落的老道。
钱员外顿时皱起眉头,冲下人吩咐:“将那骗子扔出去!”
“是!”
大长老只瞟了一眼,并没有出声阻止。
那老道是有些许修为,但这点修为自保都够呛,谈何收鬼。
总归要吃些教训,以后才不会不自量力,害人害己。
已经被吓破胆,又心虚的老道更不敢有异议。
他以为凭着自己的手段,怎么也能撑过这一夜,就可以把钱拿到手逍遥。
谁知那女鬼竟如此凶恶,差点让他命丧于此。
如今他也没有心思再留在钱家,即使钱家似乎来了真正的高人。
所以下人抬起他时,他没有搞什么幺蛾子,他的道童像个鹌鹑似的跟在他们身后匆匆离去。
谁知刚走两步,钱员外突然喊道:“慢着!”
下人停住脚步,道童也惴惴不安停下。
钱员外来到道童面前伸出手,似笑非笑道:“小道长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若不是碍于大长老在场,钱员外恐怕就不是现在这般好说话。
道童本想蒙混关关,可当他对上一众小厮虎视眈眈的眼神,只得咽了口口水将银票掏出来,递出去,讨好一笑:“员外,无功不受禄。”
钱员外毫不客气地将银票收回来,转而从腰间的荷包掏出几块碎银子。
“别说我钱家苛刻,这些钱就当本员外给你师父的伤药钱。”
事已至此,道童也懒得维持什么高人形象,极快接过银子,生怕慢一点钱员外就会把银子收回去似的。
“多谢员外。”
他恭敬道谢,与之前那个拿鼻孔看人的他判若两人。
此时他心中只余一个念头:好歹没有空手而归。
刚还一副虚弱不已样子的老道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肉疼。
毕竟钱员外为了除掉家里的恶鬼,把赏银提到了五千两。
平日里他得骗多少人家才能有五千两啊!
他差点忍不住出声,不过他刚想张口,就回忆起自己差点命丧女鬼手中,顿时歇了心思。
算了,有命挣没命花的钱不要也罢!
想开的老道顺从地被小厮们“请”出去,身后是垂头丧气的道童。
“闲杂人等”被送走后,钱员外就继续带着大长老等人往厅堂去。
大长老虽然对钱员外有些许微词,但也不会真的看着恶鬼为祸一方,默不作声地在钱员外的殷勤中随他而去。
……
另一边的姜与乐很快追上潘从南,落在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潘从南顿住,正想继续换方向逃,就见五长老已经飞奔而来。
五长老看出潘从南还想逃,怒声斥道:“鬼王,你作恶多端,天道也不容你,还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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