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虎子不听从,巷子小霸王五郎的妹妹六娘以后就让五郎不带着虎子玩了。
老刘家昨儿个道了一下午的歉,又是赔银子,又是揍孩子,今儿个得知事情的起源,实在忍不住找上门来了。
六娘不认,“你胡说,明明我只让你拿喇叭出来,你自个儿拿了白纸花。”
虎子抱着老刘叔大哭,“爷,白纸花是我拿的,可是六娘让我撒的。我不撒,六娘就说我没种,不是男子汉,啊啊啊啊,呜呜呜,我不当男子汉了,我屁股好痛,别打我了,爷...”
六娘听到这,找不出反驳的理由了,见情况不对,眼珠子一转,立马开溜。
吴翠花眼疾手快抓住六娘的后领子,决定再给孩子一个完整的童年。
宋沛年一边吃早食一边看戏,也不准备拦,也是幸亏没有闹出什么大事儿,要真有年纪大的,经不住吓的,惹出事儿了,这才恼火。
近来可能是宋家日子越来越好了,孩子们的天性也慢慢释放出来了,可释放的太过头了。
孩子闯祸没有什么,但孩子必须要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于是在六娘挨打的时候,宋沛年站在一边嗦面,一边指导吴翠花打孩子的手法,“三婶,你别打在她的腰上,你打她的屁股,屁股肉多,打着才疼,不伤你的手,又不伤孩子。”
见六娘一眼泪的‘瞪’过来,宋沛年拿起一旁的竹篾递给吴翠花,“三婶,用这个打,好使劲。”
退到一边的时候,顺便拦住想要上前劝不要再打了的宋三叔。
那边宋老头和宋老太和刘家在谈判,这边吴翠花在打孩子。
还有中间被吓到了五郎等人,黄有慧和周柳叶趁机教育自家的孩子。
“宋五郎,你要是敢这般无法无天,老娘打得比你三婶还狠!”
宋沛年在后面默默补充,“吊起来打,打上个三天三夜,一年都下不来床。”
五郎默默捂住自己的屁股,还好还好,还好昨儿个他不在,去学堂了,要是在的话...
今儿个挨打的就不止六娘一个了。
五郎旁边的八娘和九娘也捂住了屁股,还好她们也不在...
小小的一个院子,简直就是三重奏,各类声音此起彼伏。
也就是此时此刻,宋沛年的同窗陈龄来了,推开虚掩的宋家大门,脸上的喜色瞬间愣住,又默默退出,走错门了?
宋沛年透过人缝看到了陈龄,立马招呼进来,“陈兄,我在这儿。”
院子吵闹声也停了,不过这一团乱的院子,陈龄还是没有打算在进来,而是招宋沛年过去,“县试成绩出来了,宋兄,你是案首!”
说到最后,声音带了些许激动。
虽然是县试的案首,但那也是案首啊!更何况这是京城的案首!
“啥?”
宋老头高呵这一声,院子瞬间安静,也顾不得和刘家讨价还价了,上前再次询问真假,陈龄再叙述了一遍,“岂能有假?我确认了三遍才来和宋兄报喜的。”
又道,“宋兄难道你不知今日出成绩吗?”
宋沛年点头,当然知道了,这不是看热闹看的忘记了嘛。
理了理衣袍,对着还没有缓过来的宋老头说道,“爷,我去看一看榜。”
宋老头木木点头,“好。”
等宋沛年踏出院子,刚走了几步,就听到院子里爆发出一阵又一阵喜悦的声音,“我儿过了!”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啊啊啊啊啊,过了!我孙子过了!”
宋沛年眼里也带了笑,对着一旁的陈龄说道,“我的家人性子外向。”
先去看了榜,确认了自己的成绩,之后又和陈龄一起去看夫子。
夫子很高兴,这还是他教书几十年来,头一次这么多学生上榜,名次也不错,还有一个是案首的。
案首啊!那可是案首!只有一个的案首。
夫子已经在等着宋沛年他们的到来了,见他们过来,笑着道,“不错,也算是不辜负你们这么多年的苦读了。”
宋沛年对着夫子行礼,“这一切多亏了老师的教导和关照。”
又笑着谦虚道,“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丝丝运气的成分在。”
夫子摸着胡子,看宋沛年怎么看怎么满意,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之后夫子又和一群学生们聊起这次的试卷,还让宋沛年讲他考试答卷的思路等等。
宋沛年也慷慨,讲起了自己的‘应试’经验,以及备考如何调理心态,陈龄等人听得十分入神。
说完了科举相关的,不知道最后话题怎么转移到了话本子身上,纷纷讨论起了黑鹤先生,也就是宋沛年他的话本子。
有说爱看的,也有说写的过于离经叛道的,反正各种意见都有。
宋沛年没有加入讨论,而是默默捂住自己的小马甲,一定不能让人知道他就是那黑鹤,他真的应付不过来。
说起知道他马甲的魏润,自从那次考完试找过他一次后,接着又找了他一次,借着自己写故事的名头问东问西,宋沛年看在银子的份上也很乐意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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