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茫然，到被吓得手足无措。
表情不安，担忧，害怕。
霍然眉头一蹙，懊恼自己吓到了她。
他倾身上前，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我不是在指责你，是在庆幸，幸好你没事。”
天花板上的灯光白得刺眼，孟湘依用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
目光交会，都是聪明人，话不用说太满。
霍然确实都知道了。
他坐回去，轻轻拉着她的手，后怕道：“你不知道，那天你躺在地上的样子，把我吓惨了，连着好几天都做噩梦。”
孟湘依垂下眼眸：“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想了想，慢慢开口：“你应该都知道了吧，其实我跟游伯一样……会点术法。”
说完，她不安的抬眸，瞥了霍然一眼。
害怕从他那里看到防备，或者是虚伪的疏远。
还有那种嘴上说着“没关系”，心里却把她当作怪物看待。
如果真的在他眼里，看到那样的情绪。
孟湘依想，她一定会深受打击。
可当她瞟了霍然好几眼，却只在他那双暗沉的眼眸中，看到真诚。
他用期盼的，鼓励她继续往下说的语气道：“嗯，还有呢？”
孟湘依试探着说：“你还记得，我之前手上的割伤能快速恢复吗？”
“嗯，记得。”
“那一次，还有这次，能这么快缓过来，都是因为我身上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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