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搜寻队是第五天到达现场的。
辛月影和沈清起正在院子里玩五子棋。
这本是个围棋盘,辛月影起先让沈清起教她下围棋,教着教着就变成了玩五子棋。
谁输谁脸上贴白条,辛月影的脸上贴了一把白条。乍然一看,像是个小拖把。
沈清起的脸上干干净净。
她执黑子,走哪他堵哪,堵着堵着,他堵的地方就居然还能连成五子。
但这把她有戏!
辛月影透过缝隙专注的望着棋盘。
身后蓦地传来男人的声音:
“老人家,和你们打听点事情啊!”
辛月影扒开脸上的白条回头望,见篱笆院外站着五六个男人。
她一把将脸上的长条扯下来,率先回头对沈清起道:“胜负未分,这棋你别动。”
沈清起笑了笑。
辛月影弯腰驼背,步履蹒跚的走过去,笑吟吟的招呼他们进来:“来来来,进来说话。”
几个人走了进来,他们满头大汗,有个男人将画像拿给辛月影看:“老人家,见过这个人吗?”
辛月影一瞧,这不老铁么。
她眯眼瞅瞅,摆摆手:“不曾见过。”
一个长脸男人左右看看,眼睛一转,望向辛月影:“二老怎的住在这深山里?”
“嗐!”辛月影一拍双腿:“甭提了,我三儿子混蛋!把我家业败啦!拢共一千一百两,都让那混蛋给我挥霍空了!”
由于这件事是真实发生的,辛月影提起这个,面目扭曲,流露出真情实感:
“混蛋儿子只知耍浑惹祸,我俩没辙了,躲山里来了,只当没生过他!”她假么三道的吸吸鼻子。
那长脸男人又回头看看:“半山腰还有个小空屋,那是谁住?”
辛月影:“那是我大儿子住的地方,他不放心我们,也跟着搬来了,起先,我们是一起住这里的。你瞅,这东西两间厢房,起先是孙子们在东厢,儿子儿媳住西厢,但我跟儿媳妇处不好关系。”
她抬眼目露凶光:“我那儿媳更可气!她是个婊子!背地里说我坏话,败坏我,小蹄子,当面装可怜,背地给我下狠刀子........”
长脸男人尴尬的打断她:“大娘大娘,您别激动。”
辛月影摆摆手,笑了笑:“见笑了,人老啦,话多,也啰嗦,总之我跟儿媳处不好关系,大儿子又不放心我们老两口,便就在半山处住着了,大儿媳的娘家有丧,他们带孩子奔丧去了,过几个月才回呢。”
长脸男人点点头,眼中的怀疑这才消了下去。
辛月影:“你们找的这是谁呀?”
长脸男人笑了笑:“是我们一个朋友。”他眯眼看向沈清起那边,眼睛一转,问辛月影:“老人家,方便我们进去问问您的丈夫吗?”
“好好。”辛月影将他们往里面让。
几个男人来在沈清起的面前,长脸男人问他:“老人家,见过生人吗?”
沈清起侧耳听了听,声音苍老沙哑,吃力的问:“圣人?关圣还是孔圣?”
众人一愣,将画相给他看:“见过此人么?”
沈清起眯眼:“死人?自然见过死人,活了这把岁数,哪能没见过死人呢。”
众人:“......”
辛月影走过去,笑着给他们解释:“他耳朵背。”她指了指画相,俯身,在他的耳边放大声音:
“是问你见过这个人吗——”
她故意的。
故意把声音放得很大,以报适才贴了满脸破纸条的仇。
沈清起眯起眼,探头看看画相,摇摇头。
辛月影指指沈清起:“我家老头子中风三年整,篱笆门都不出,哪会见生人?
老头子这中风就是让我们那混蛋三儿子气的,之后又让那半吊子医术的大儿媳胡乱扎针,病情耽搁了!”
沈清起无语的看着辛月影。
他们大概是在山里已经寻了很久了,有人张口问:“老人家,方便讨口水喝么?”
“方便方便,你们过来坐。”辛月影招呼他们坐在葡萄藤下,独自去了灶房烧水。
有个男人回头看向灶房的方向,又看了看沈清起这边,扭头跟同伴说话时,将声音压低:
“听筑地的大李说,老铁贪嘴,老说他的果子好吃,估计八成真是大李说的那样,他进山采果子遇见猛兽了。”
有个男人冷哼一声,张口之前先提防的看了看灶房的方向,这才低声道:
“这老铁可真没福,东家本来缺人手,想让他从筑地找人手,去帮东家盯海砂子的事,正紧要的关头,他没影了。”
沈清起半垂眼眸,把玩着手里的白子,光明正大的听着几个人在他面前聊天。
有人问:“海砂子不是有人弄么?”
长脸男人:“听说前些日子出了点岔子,原先弄这个的小子找不到了。东家急坏了,上面也急了。眼瞅着一天少赚好几千两银子呢,我今日听说再找不到人,上面就准备派人来了。”
“派谁来?”
“听说是府尹的儿子,不知何时会来,总之东家这次办事不力,估计后面府尹很可能不会再让他碰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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