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义都跟着头疼了,这么多钱都丢了,“要不我陪你找找?”他也不是个有钱人,要是齐大力钱丢了那他跟他合租什么,不说合租了接下来肯定要他接济他,一想就是一大笔钱,齐鸣义可不想当这个好心人。
说着就要翻身下床。
“真找不着,找百八十次了。”齐大力形容绝望,“只能求你借点钱了。”
齐鸣义觉得这样不行,“我陪你再去一趟,被别人捡去可亏死了……”
齐大力只能带他在去北区的路上找寻,来来回回连蜡烛都用上了,两个人最终无功而返。
最后齐鸣义肉疼地借给他五块钱应付之后的吃饭问题。
齐大力接过钱的时候辨不清神色,嘴里说着感谢话。
之后几天,齐鸣义一边工作一边观察工地,想看看有没有齐鸣礼说的那个人,可惜都没什么重大发现,反倒是知道了齐大力如何偷奸耍滑。
齐大力总在他忙的时候玩消失,说是帮忙其实不知道去哪,他又是他一力引荐进来的,卖的还是他师傅的面子,他敢这么作贱这种机会,齐鸣义一阵火大,誓要揪住他偷懒的证据,狠狠教训一顿。
找到一阵空闲的时候,他尾随着又要不知去向的人,从不引人注意的小门离开工地来到附近的民宅,只见他轻车熟路地走到一间不起眼的小院外,小心拨开脚下的泥土取到钥匙,打开院门外的锁后又在同一个位置埋回钥匙,闪身进院,一下就没了人影。
齐鸣义正要跟上,不知道从哪走出一个胖子将原本的院门锁上,制造出这户无人的模样,做完这些他才鬼祟地离开。
齐鸣义一下不知道该不该上前,他脑袋跟团乱麻一样想着齐大力怎么有这么个秘密,一会又想到那个锁门人鬼祟的模样,感觉就不是什么好人。
等等!
那个胖子锁门的时候手上带了好几个金戒指……
齐鸣义欻地调转回工地。
他装作没事人一样干了一天活,也不问齐大力去哪了。
齐大力跟他回去,路上支吾半天:“哥,你再借我点钱呗……”
齐鸣义脚步一顿,古怪地看向他,“不是才……”
“裤口袋破了,又丢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他苦着脸把破洞的口袋给他看,那股倒霉的委屈劲活灵活现。
“你再借我点呗,我这几天就写信给我爹让他寄钱过来,很快就还你。”
这回齐鸣义没说话了,齐大力咬咬牙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他说:“你今晚就留在北区吧,我回去收拾最后一点东西,也没多少了。”
“哥……”齐大力不妨他这招转移话题,还要再说,可齐鸣义很快走得没影,一副生怕他找他借钱的模样。
等见不到人,齐大力对着他离开的位置骂了句“穷鬼”。
齐鸣义当晚找到齐鸣礼,将今天的事一一告诉他。
一个怕卷上什么案子积极反馈给警察,另一个正愁没有新进展,一拍即合,露出多日来的笑容。
“你确定那个胖子是停在了一户锁了门的院子?”
他跟踪的时候,那胖子是进普通民宅,可不是什么院子。
齐鸣义很肯定地点头,他有心问齐鸣礼在调查什么案子,话到嘴边却怂的不敢发出声音。
“就,咱们村那个齐大力也掺和进去了,你也可以把他抓了。”
他卖人卖得毫不心虚。
“好!”
……
第二天,齐大力又一次偷奸耍滑离开,却再也没回来。
第三天,齐鸣义回北区的住处,马佳佳跟他说后面一片院子闹出点动静,不知道怎么的被人围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他吓得上班都要绕路走。
第四天,他就被通知工地暂停施工,身边一个个工友被聚集起来,挨个被叫去了警所谈话,有安然无恙回来的,自然也有怎么都没回来的,通过回来的人透露,几个工地领导都在里边儿喝茶,这些人里也包括叶厂。
齐鸣义当晚直接失眠,第二天只能顶着黑眼圈去找齐鸣礼求他给个明白,天天战战兢兢的,他要吓死了。
……
他整个人都是憔悴的,胡子拉碴没有剃,眼窝深陷,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齐鸣礼百忙之中来见他吓了一跳。
“怎么弄成这样?”
齐鸣义幽怨地看他:“工地到底咋了,整的都停工了。”
“犯事了呗。”齐鸣礼轻飘飘带过。
这事齐鸣义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他提供了一个很有效的嫌疑人——齐大力。
齐鸣礼现在十分庆幸没有立刻抓那胖子,而是先抓了齐大力。
那胖子是老油条,审讯的时候什么都问不出来,齐大力不同,他一进警所就怂,什么都说,也愿意带警察进那间院子。
后来齐鸣礼才知道院子里有密道,可以助人立刻撤离,如果他先抓胖子以院子的秘密威胁他,他也是不用怕的,因为里面的人一听到响动会立刻离开,他们警方什么便宜都得不到还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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