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我会帮你的不是?放心好了。”齐鸣礼蛊惑道。
齐鸣义激动道:“老三,你以后就是我再生父母,比亲爹妈还亲,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再不生二心!”
“不生二心……”齐鸣礼咀嚼这几个字,在齐鸣义忐忑的视线中笑开,仿佛能看透人内心的眼睛渐渐散去猜疑,只留下对兄友弟恭的憧憬,“那以后我们兄弟可要互相扶持了。”
管他呢,齐鸣义的心思不就是那些,当下可以对你报以忠心,下一次被刺也不会手软,齐鸣礼早就知道,他不在乎他生出的小心思,就像工具不论有没有自我意识,只要用的衬手就好。
他只希望在未来有一天齐鸣义能有足够的战斗力去尽全力削老头老太太。
说完也差不多该告辞了,齐罐罐在门口望眼欲穿,早就不想待了。
齐鸣义心情极好地来到没说过几次话的小侄女,想掏颗糖诱哄一下,手刚伸进去,摸了一口袋清风,只好摸孩子的头表示友好。
可惜孩子动作极快地躲过了,一下窜到爸爸身后,用警惕的眼神瞪他。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跟她爸一样,齐鸣义腹诽。
“我们先走了,你早点去,我已经跟人说过了,直接去报自己名字就行。”
“好!”
……
从这里离开免不了又一次弯弯绕绕。
齐罐罐却拉着他往别的方向跑,每经历一道弯,就能收获一处不一样的景,有些荒凉,有些野花丛生,她似乎在变着花样探索新事物。
左右无事,齐鸣礼也就由着她。
父女俩转过一道回廊一样的空地,开始有光亮后,就发现这里的人烟多了起来,十户里面也有三户是有人的。
就是不知道是像齐鸣义一样鸠占鹊巢的人,还是原来房子的主人。
不过也能理解,前者是无家可归的落魄人,后者是苦主。政府说重建却久不开发,给很多人带去了不便,苦主就是其中被坑得最惨的,有房子不能住还要去外面租房,又因为政策的不确定性一直没有拆迁款和安置房可以补贴,现在只能这样不尴不尬地住回来。
城建局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齐鸣礼头脑发散性地想这些,齐罐罐已经到达目的地,拉扯他的手臂唤醒他。
他们已经置身于一簇簇花丛,火红的花色鲜妍明媚,风吹过时清苦的气味入鼻,倒叫人精神一震,齐鸣礼情不自禁又吸了两口。
齐罐罐捂着鼻子,奇怪的看着爸爸吸空气。
“爸爸,”她瓮声瓮气,“不要闻。”
她踢开花丛掩盖下的植物,那是一个个已经成熟的罂粟。
所以爸爸,你看看你在吸什么。
齐鸣礼看到东西的那一刻,浑身僵硬,慢腾腾地捂住口鼻。
该死,有点尴尬。
随即他又反应过来,闻罂粟是不会上瘾的,他又若无其事地放下手。
四下看了看,这里已经是几座红砖房的后侧方,至少他们周围没有人。
往罂粟花丛看去,大约半亩这么多,郁郁葱葱的,还有翻开一些阻扰视线的花,可以看到农家肥的身影,该是有人刻意种植。
真是别来全不费工夫。
警犬还没出师,齐罐罐倒是先一步为老父亲立功了。
齐鸣礼不打算打草惊蛇,要抓就抓种植的人,摘几朵花就没意思了。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孩子掐了一朵花,一边嫌弃得不得了,一边还要挤出花汁将一团团蚂蚁吸引过来,让它们摆出她喜欢的图案。
“你这孩子,到底是怕还是不怕呢。”齐鸣礼哭笑不得。
回应他的是齐罐罐的嬉笑声。
玩了一会,齐鸣礼忍不住问:“也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
“有呀。”孩子随意道。
齐鸣礼:“哪里!”
齐罐罐丢开花,小身体向后一转,手指直指身后的破瓦砾房。
可齐鸣礼看到的是一圈被红砖围起来的墙,墙后才是瓦砾房。
齐鸣礼记下,又问:“还有吗?”
齐罐罐脸皱起来。
没有了吧,她也不敢乱嗅嗅的。
她感觉老父亲对这东西很感兴趣,不免对他露出语重心长的样子:“是坏东西,不能碰!”
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其实带警犬认识毒.品的时候,齐罐罐是在旁边的,她当时找出坏东西时,齐鸣礼并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既要还要也要的感觉,所以她理所当然的以为老父亲是被蛊惑了。
还好,齐鸣礼又做出一副虚心受教的面孔,解释罂粟这些东西找出来就是要销毁的,所以不仅要找,还要全部找出来。
“很多?”
“是,很多。”
齐罐罐若有所思,“罐罐帮。”
齐鸣礼笑了。
当天晚上,警所的人猫悄在罂粟花丛中盯梢,范围包括那半亩花地,还有身后的瓦砾房。
第一天晚上,没有人来。
第二天,没有。
第三天,没有。
……
直至,第七天,蹲守的人都不耐烦了,打起了哈欠,瓦砾房先传来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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