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洋县靠近云省旗头县的地方埋着那些东西,也就是翻过南区后的两座山,在省界碑那里才能找到。”
齐鸣礼诧异了一瞬,那不就是他来赴任需要经过的路吗。
既然问出来了,接下来就是部署人员去寻找古物。
警所滞留室实在紧缺,一不小心,罗大富就和三个罗家大家长关在了一起。
起初他们没在意这个小辈,后来罗季勤回忆刚刚被关起来的小辈里没有这号人,开始怀疑起来,就问他刚刚在哪。
罗大富本就心虚,关在警所的这些时间更是憔悴,心房脆弱之际,不多时就暴露了自己早就被抓到的事,三个大家长鬼精鬼精的,哪里还不知道是面前这个人出卖了他。
一人一个巴掌就盖过去,罗大富还被其中一个身体还算健壮的长辈踹到地上,差点起不来。
“混账!”
“你怎么不去死!”
“除名,必须除名!”
一口一个混账,叫得罗大富恼羞成怒,他也不想供出他们,可抓他的警察太有本事,就算不用到他的供词,也会想办法从他们的户籍上作文章,迟早会查出来的事,他能怎么办,他只能明哲保身!
这群老不死的又知道他在这里受到多大惊吓吗!
罗大富双目充血,也顾不上尊卑老弱,上去就是一顿拳脚相加。
房间里很快响起一阵拳拳到肉的声音,其间还伴随着几声怒不可遏的骂声。
罗仲新呵斥:“混账,你松开!”
“老东西,你去死啊!”
周围人一部分去拍滞留室的门,一部分上前阻止,罗大富很快被压着打,但他骤然爆发,犹如一只鬣狗,不出气不罢休,也不知道抓住了哪个老人,开始往死里打。
“别打了!要打死人了,罗大富,他是族老,你想被除名吗!”
扭打在一起的人根本不听。
等警察听到这里的动静赶过来,三个人已是鼻青脸肿,罗大富挂着条鼻血,用袖口不住擦拭。
“他们打我,警察同志,你们要替我作主啊!”
警察看他们这样,不敢怠慢,马上去汇报。
齐鸣礼知道后,额头青筋暴跳,然后把打得最狠的几个通通关进狗舍,和狗作伴。
几个人这才消停。
夜色浓厚下,有七双血红珠子盯着他们,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七只犬在几个月里,又长大了不少,一亮牙齿,仿佛能把人的脖子啃咬下来。
…
第二天,袁洋县警所通报失窃案的调查结果。
南区东北角,系盗贼组织,破案过程公之于众,小县城随之震动。
又过了几天,警所让南区的失主来认领东西。
昨晚,他们搜其他家的时候,顺便把失物找到了。
罗富路、罗国强跑得干脆,没来得及交代偷的东西藏哪了,警犬只搜出来部分,另一部分则是靠罗仲新,他了解孙子,交代了东西可能藏在哪,这才全部找出来。
失主来认领东西的时候,初出茅庐的登记员,顺嘴说了一句:“你们这些东西可真值钱,下次小心点。”
他又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资本家的家当。”
“不不不不!”
这伙认领东西的差点没跳起来,明明登记员是对他面前的失主说的,他们却比失主还激动,惹得其他警察都看了他们一眼。
其中一个穿着灰扑扑的人赶紧上前,谄媚道:“警官您可别这么说,您也知道那三个字近几年有多害人。”
其他人煞有介事地点头。
几位警察一想,瞬间了然,也不再纠缠了,他们一个个都带着黑眼圈,昨晚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过,只想赶紧还完东西去休息。
登记员打了个哈欠问下一个人:“丢了什么东西?”
“大火腿一根。”
“什么特征?”
“…上面带金箔。”
…
“丢了什么东西?”
“一对破戒指。”
“说具体。”
“…金…掺金的,美国货…上面有英文字母。”
…
“丢了什么?”
“烟丝。”
登记员示意同事给他烟丝,老人家没动,支支吾吾:“还有一根烟木仓。”
“…沉香木做的。”
登记员抬起头,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你们真不是那啥?”
十几个人把头摇成拨浪鼓。
这个时期,仍在对高资阶层进行调查,他们可不敢沾上一点。
“哪能啊,就是祖辈留下来的东西,也就这么一两件了。”
“是啊是啊,我们跟资本家完全没有关系。”
“没关系的…”
十几个人拿完东西,满头大汗地走在街上,明明同住在南区,中间却隔得要多远有多远。
偶尔对视上,也赶紧撇开头,讪讪一笑。
哈,你才是那个资本家吧。
……
去云省和燕省界碑处调查的人很快就有了消息,他们挖出来一箱前清古物。
调查结果报告给上头,警所被连着表扬,连日来的忙碌好似也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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