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
目光落在齐老太身上化作一把利刃,很少有儿子这么看亲娘的,可齐老太值得。
齐鸣礼原来是为了处理部队里的事才让随军的文雯先回来,他以为就几个月而已家里人不会为难她,再有他每个月寄回来的工资,这些人更会善待她,谁想,他错了。
低估了齐老太作贱人的手段,也错估了这群吸血虫有良心。
“那些钱……”
齐鸣礼还没说完,齐老太一个激灵,“花完了,你不能要回去!”
齐鸣礼深深地看了一眼她:“花哪了。”
根本没花,齐老太是骗他的,想破脑子也只想到一个:“那个丧门……”
齐鸣礼黑沉的瞳仁倒映着她,激得齐老太生生止住话头,“你媳妇生孩子不要钱啊,当时她还去医院了嗫。”
齐老太一直以为文雯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娃,等她有些难产的时候,也有点着急,咬咬牙花钱送她去医院,满心欢喜等待后却等来又一个孙女,她这才恨文雯恨得牙痒痒。
净生赔钱货的老母鸡!
晦气!
齐鸣礼后槽牙紧咬,文雯难产的事情,他们又瞒他!
浑然不觉自己说漏嘴的齐老太还在骂文雯。
“够了!”
齐鸣礼喝止,冰冷地盯着齐老太。
齐老太磕巴:“老三……你这是什么眼神……要……要死啊。”
她竟然有一瞬间觉得老三会对她动手。
齐鸣仁杵了杵一直当隐形人的齐鸣义。
“……”齐鸣义硬着头皮,“老三你刚回来也累了,赶紧回去歇歇,去见见爸,他好久没看你了,一直念叨你呢。”
齐鸣礼掀了掀眼皮,对他说的嗤之以鼻,齐老头和齐老太一个德行,只会想着他口袋里的钱,别人家偏疼幼子,他们的心头好却只有长子长孙。
不过齐鸣义也提醒了他,来日方长,他可以慢慢算账。
齐鸣礼视线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齐鸣仁和齐鸣义挡住的羊。
“把这羊送回去。”
齐老太:“不行!”
齐鸣仁不赞同:“老三!”
这一声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一直压着火的齐鸣礼往前走几步,在齐老太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抡起拳头狠狠砸在齐鸣仁脸上,把他抡到地上。
“吞我屋里的口粮。”
“嘭——”
“啊!!!”
“苛待我老婆孩子。”
拎着齐鸣仁领口的衣服将他提起,又一拳招呼他鼻子上。
“疼!你敢打我!”齐鸣仁疼得脸在抽搐,觉得自己身为大哥的权威被狠狠挑衅了,站起来也打回去,可齐鸣礼是部队出身,哪里是他一个庄稼汉打得过的。
齐鸣礼重重一脚就把他踢飞老远。
“是不想我好过是吗,那都别过了!”
齐鸣礼飞快追上预感不妙要跑的齐鸣义,抄起手边的羊骨头抡过去,打得他眼冒金星,追上后又很不客气地将羊骨头结结实实砸在这位二哥的牙上,让他尝尝羊骚味。
不知道是羊血水还是齐鸣义自己的血,糊了他一嘴巴,刺在所有人心里。
“啊!我的牙!”
齐老太尖叫一声忙跑上去:“快住手!要死啊!老三快停下!”
齐鸣礼:“不让我老婆孩子活,那你们也去死一个。”
说着一手齐鸣仁,一手齐鸣义,用力地掷在地上,狠命揣了踹。
齐鸣仁和齐鸣义疼得蜷缩身体,嘴里直喊娘,齐老太心疼死了。
“送!我们送!快停下!”
齐鸣礼踢出去最后一脚,呼出一口热气,转身,看向在场的三个女人。
能干出把三房口粮都拿走的只会是他面前这三个女人,齐鸣仁齐鸣义则喜欢围观女人的小动作,背地里享受果实。
无论怎么样,文雯遭的罪都是这伙人造成的。
他不打女人,但是可以收拾齐鸣仁两人,他要让这三个女人看看惹了他屋里的人自家男人、儿子都要遭殃。
“还愣着做什么!”
刘翠芬和马佳佳挨在一起抖了一下。
“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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